第1826部分 (第2/4页)

富贵砸了一下嘴,慢慢地踱回后院,却越想越不是那么回事,忽然的心里便又起了疑,却就此留了心。

大脚却没注意这些,她从来就把富贵当成了个影儿,见天的在眼前晃悠却终归是个摆设。

轻快地端了面盆,从缸里舀着白面的大脚还惬意的哼起了小曲儿。揉着面,大脚却觉得下身微微的有些不适,黏糊糊湿漉漉似乎还有着一缕在顺着腿根儿往下淌着,应该是刚刚没有擦净吧,射在深处的精液终于渗了出来,蔓延着打湿了裤衩。

大脚动作快了一些,紧着把手里的面团按实拍圆,放在盆子里醒着,回头看了看后院,趁富贵不注意忙进了屋,手脚麻利的把散发着腥臊味道的裤衩换下来,团了团攥在手里,正要出门,一抬头儿,却迎上了富贵红红的眼睛。

大脚一时间愣在了那里,张着个口还没说出话,就被富贵劈手把裤衩抢了过去,再想去夺,却有些晚了。

富贵紧紧抓着裤衩,胯裆上黏糊糊的东西沾了他一手,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一股子腥气直冲脑门儿,立时瞪圆了眼火冒三丈:”

这回你咋说?还不是那玩意儿?“大脚竟还在强词夺理,又伸了手去抢,”

啥玩意儿?你说啥玩意儿?哪个女人没有白带!咋就你想三想四呢?“富贵忍不住雷霆大怒吼道:”

白带?你当我傻子?“见大脚撕扯着和他争抢,情急之下,抡圆了胳膊上去就是一个耳刮子,把大脚”嗷“地一嗓子扇了个趔趄。要搁平日,富贵动她一个手指头大脚都会不依不饶的,恨不得跳到富贵脑袋上骂他个祖宗三代,这次到底是心虚,竟一时的没有了反应,捂着个脸只会惊诧,富贵出了手却再也收不回来,把这些年的怨气竟一股脑撒了出来,拳脚相加的把大脚揍了个半死,边打边问:”

让你偷人养汉!让你偷人养汉!说!是谁?“大脚也是硬气,又怕事情闹大了招来街坊四邻,拽着富贵的手左右躲闪,嘴里却楞不吭一声。直到富贵打累了,这才散着发坐在地上,嗓子眼儿捏着挤出一丝委屈,抽抽搭搭地越来越忍不住,最后索性放开了嗓子嚎啕。富贵这时倒有些怕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动手打了媳妇儿,痛快倒是痛快还是有些心悸,但又一想大脚竟敢偷人,又气了起来:”

哭哭,你还有脸哭!“”哭咋了,你打我还不许我哭?“大脚扬起被富贵打得鼻青脸肿的脸,再没了那股俏样,泪涕横流地嚷嚷,”

我偷人了,咋地?你要是鸡巴好使,我就不偷。你行么?“富贵听她这样说,立刻羞愧无比一股火又腾地冒上来,窜起来就要抬腿踢,大脚却蹦了起来,伸个脑袋抵在他怀里:”

你打你打!打完了老娘就不欠你的了,打完了我就再和野男人去睡!“大脚闷着头往富贵怀里拱,富贵却再不敢伸手了,几下子就被大脚拱到了炕上,忙蹽身窜了上去,躲在炕边指着大脚说:”

你看看你这样儿!你不磕碜?“”我有啥磕碜的!你个阉货都不嫌磕碜,我怕个啥?“大脚索性豁了出去,扯了嗓门跟富贵吼。一句话把富贵噎得无话可说,梗着脖子半天也没吭哧出个字来,一口气憋了半天,顶在胸口闷得几乎晕死过去,终于,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吼着哭了出来:”

你当我想啊!“听男人憋屈得缩在墙角里哭出了声,大脚的心又一下子软了:是啊,哪个老爷们儿愿意自己不顶用呢?还不是那狗日的伤么?怪他个啥呢?抬着泪眼,又忘了身上的疼,忙跪着也上了炕,一把把富贵拢在怀里,嘴里念叨着再不去了,泪又止不住地淌下来。一时间,老夫老妻的竟哭成了一团。

家里面乱成一堆,庆生却啥也没听见,和大丽躲在屋里腻歪了一会儿,直到巧姨做得了饭,才恋恋不舍地回了家。

进了家门便又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娘低着头闷声不响地拉着风箱,爹却坐在门槛上” 吧嗒吧嗒“ 地抽着烟卷,乍看上去与平日里一样,但空气中却隐隐得有一丝丝僵滞。庆生嘻皮笑脸地凑到富贵跟前,学着他的样子又卷上根烟递给富贵,问:”

咋了爹,有事儿啊?“富贵并不答话,仍闷了头一口接一口地抽,浓浓的烟喷出来缭绕着弥漫,呛得庆生大声地咳嗽。见爹不吭声,庆生又凑到大脚眼巴前,讨好地帮着往灶眼里填柴,一抬眼,猛得发现娘脸上的几处青紫,吓了一跳,”

这是咋了?和人打架了?“ 噌地跃起身,拶胳膊挽袖子说,”

谁啊!娘你跟我说,看我不砸了他家的锅!“大脚抬着肿胀的眼泡看了看庆生,伸手又把庆生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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