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9部分 (第2/4页)

又问巧姨:“庆生呢?上学走了?”

“都啥时候了,还不走?”

巧姨蹲在一边,帮着大脚递了把秫秸,“早上给他们下了面条,吃得了一块儿走的。”

大脚一颗心这才落了地,但庆生总归是要回来的,到时候对了眼却咋说呢?一想起这些尴尬的破事儿,大脚一下子又恨上了富贵:这个挨千刀的,挺好的日子,非要鼓捣出点儿让人说不出口的烂事儿来。大脚忍不住在心里把富贵祖宗八代骂了个够,竟忘了这一切的源头却是因为自己。

晌午庆生没有回来吃饭。庆生常常这样,懒得跑了就在学校周围的小吃店随便弄点什么吃,好几次,大脚为此常常数叨庆生:再怎么样,家里的饭食热热乎乎的还是舒坦,咋也好过那些外面卖的,坑人不说时间长了也毁身子哩。庆生总是不停,答应的挺好,但该咋样还是咋样。

但今天大脚见庆生没回来却有些庆幸,见了面真不知要说些啥呢。

富贵却似乎忘了昨夜里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依旧闷声不响却该吃就吃该喝就喝,对着大脚一幅臊眉耷眼的摸样儿就好像没有看见。大脚却越瞅越是来气,忍不住的冷言冷语,恨不得冲上去呼上一巴掌。

富贵也该着倒霉,本是自己占了上风的事情,突发奇想的一个主意,竟掉了个个,他倒是不在乎,心里却下了决心:自己的女人再不可被外人沾了去!

一夜过去,富贵并没有因为大脚的暴怒而改变主意:任你有千条妙计,我却有一定之规。笃定的心态让他越发的自得和从容,似乎大脚给他带上绿帽子的痛苦也减轻了许多。找个时候该给庆生说说呢,富贵心里念叨着,想起庆生那壮实的身板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法子可行,那戏里不是唱了么:爹爹身上的重担有一千斤,铁梅要担上八百斤。

富贵偷偷的抬了眼皮瞄了瞄大脚,心里却暗暗地得意:让庆生收拾了你,看你还到外面去疯!

庆生却不知爹已经给他派下了任务,老师在上面讲着他听也听不懂得课文,心里早就不知道飞去了哪里。

昨夜里和巧姨娘俩折腾了大半宿,远远地听到了一声鸡叫,巧姨和大丽这才拖着疲倦得身子回了那屋。这是庆生又一次新奇而又刺激的体验,两个女人光着身子任由自己折腾,对庆生来说有一种说不出的畅快,而且,这两个女人竟还是一对母女,这更是让庆生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成就感。他偷偷的看着周围的同学们,心里忍不住的一阵骄傲:你们沾过女人么?你们肏过娘俩么?

庆生想起这些,几乎要笑出了声儿,一夜的疲惫对他来说竟算不上什么了。做那种事但真是舒坦的要命,不仅是自己,看巧姨和大丽那乐此不疲的劲头,似乎比自己还要过瘾。庆生耳边忽然又充斥了那母女两个的大呼小叫,断断续续悠扬连绵的哼唱一直的在脑海里盘旋。庆生突然又想起了娘,想起了那次偷窥中娘似乎也发出了这样欢畅的哼叫,那是被爹舔得,舔得娘在炕上翻来覆去的折腾,但娘似乎仍是有些恼怒。庆生想:要是爹也和他一样把那东西插进去,娘就应该更舒坦了吧。

爹不行了,庆生想起了爹大腿间那蔫塌塌的物件儿,不禁为爹感到了一丝遗憾。

经历了巧姨和大丽,庆生知道,女人和男人一样离不开那事儿,女人没了那东西弄,就像丢了魂儿似的没着没落的。这是巧姨说的。那天庆生哆嗦着把精液射进巧姨的身子里,巧姨仍是搂着他不让他退出来,巧姨说庆生这鸡巴好,是个稀罕物,女人用了会一辈子离不开。

娘也是女人呢,却没有这样的稀罕物,庆生想起这些,不由得开始可怜起娘来。

庆生常常见到娘在院子里坐着,手里拿着活计却时常的若有所思,就那么呆呆的望着门外。那样子庆生司空见惯,可现在想起那场景庆生却怦然心动。庆生想,娘那时候的眼神,应该是旺盛的情欲没有得到抚慰的女人才有的眼神吧。娘一定是熬坏了才忍不住要偷人的,庆生开始理解娘,就像当初理解了巧姨一样。

可巧姨有了自己,娘呢?

从内心里,庆生万不愿意娘再去和另外的男人弄,一想起娘会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曲意承欢的样子庆生就一阵阵的愤怒。可有什么法子呢?毕竟,娘也需要男人的,难道总要用爹那个舌头不成?可是庆生猛地想起了昨夜里爹的声音,心里一阵乱跳没准,这还真就是个法子呢!

放学的路上,庆生还在想着这事,越想却越觉得慌乱,直到被二丽叫住才缓过神来。

二丽打出了校门就看见了庆生。今天庆生怪怪的,放了学也没吆五喝六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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