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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寒与听雨、观雪和苏延等人正立在外面,见皇太子出来,水寒忙迎上去抱起了皇太子,两个失意人一起默默离开了。

徐灿灿被傅予琛亲了一下,这才想起来儿子负气出去了,忙提醒道:“儿子!”

傅予琛凤眼幽深:“水寒他们在外面呢!”

徐灿灿还是坚辞走到窗前,打开窗子往外看,见水寒抱着傅瑞去了,心中狂喜,“砰”的一声关上了雕窗,转身就跳入了傅予琛怀中:“阿琛,我老早就想在你那个看着超高大上的书案上干一次了!”

傅予琛托着屁股徐灿灿的屁股,慢条斯理道:“错,是被干。”

徐灿灿:“”

夜深了,德昌宫里却依旧灯火辉煌,一场夜宴正在举行。

太上皇端坐在主榻后,笑眯眯地左拥右抱,享受着如花嫔妃们的奉承。

他的这些太妃们,没有一个是超过四十岁的,一个个绮年玉貌还都处于女人最美的年龄,像花一样悄悄地绽放着。

想到这里,太上皇想到自己的身体,不免有些隐痛。

临睡前,其余太妃们都退了下去,唯有董太妃留了下,她好不容易才见着了太上皇,想拼一把,看能不能令董太妃晋为董太后。

夜色愈来愈浓,风雪也越来越大。

徐灿灿早就睡熟了。

傅予琛把她悄悄放好,又俯身亲了亲,这才起身下了床,怕徐灿灿受凉,他又小心翼翼地关上了床门。

虽然地龙烧的很热,可是穿着白绸中衣的傅予琛还是感受到了一丝凉意,只是他外面凉,可是胸腹间却在灼烧着。

他取了衣架上挂着的绯色袍子,穿在了身上却没有系带。

走到窗前之后,傅予琛强忍着火烧一样难受的胸腹,立在窗前伸手去打开窗子,试图让风雪的寒意冲散他的燥热。

刚拔出门闩,窗户便被风吹开了。

傅予琛立在窗前,静静看着廊外庭院里的皑皑白雪,披散的黑色长发和宽松的绯色袍子被风刮起,发出“猎猎”声响。

他的胸腹间犹如火烧,傅予琛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而今唯一不放心之处是妻弱子幼。

傅予琛双手抓着窗棂,试图撑住已经发软的身体,心中意识模糊:是神在惩罚我犯下的弑母罪行么?

第264章

傅予琛的手松了下来;身子软软倒下;逶迤在温暖的梨花木地板上;乌黑长发与绯色袍子铺了满地。

仿佛有心灵感应一般;徐灿灿倏地醒来,发现枕侧空荡荡的;没有了傅予琛;她的心里不禁空荡荡的,顾不得穿外衣;当即只穿着浴衣起身光着脚跳下了床,用力推开了床门。

在看到逶迤在地的傅予琛的同时;徐灿灿扑了过去,发出了一声哀鸣:“阿琛——”

徐灿灿眼睛看着躺在床上的傅予琛;在碧云朱颜的侍候下飞快地穿着衣物,她的心一阵一阵地抽痛,却明白傅予琛如今这个样子,她是万万不能倒下的。

待衣服齐备,她当即走向窗前,隔着窗子道:“水寒?”不知道水寒来没有。

外面传来水寒清朗的声音:“标下在。”

徐灿灿深吸一口气:“速去承恩侯府请承恩侯过来为陛下诊病!注意不要走漏消息!”

到太医院的距离与到承恩侯府的距离相近,与其去宣不知底细的太医,还不如去叫她爹爹。

只是按照宫规。宫城城门轻易是不会在夜里打开的,若确有急要之事要夜开宫门,必须有御赐的朱符并经过复杂的手续才能令宫门打开。而徐灿灿如今是没有时间在这上面浪费的,看守宫门的禁军副统领袁申宇是水寒的手下,所以只有让水寒过去才能最节省时间。

水寒沉声答了声“是”,转身飞奔而出,苏延已牵了马候在坤宁宫外,见他出来也不说话,直接把马缰绳递了过去。

水寒飞身上马,催马沿着甬道往南疾驰而去。

徐灿灿坐在床上,让傅予琛靠在自己怀里,就着斜签着身子坐在床边的朱颜的手用小银匙喂傅予琛喝水。

爹爹告诉过她,傅予琛的病根在于小时候服过太多燥热之毒,日积月累下来,病根难以清除。

徐灿灿没有医术,却也知道喂他喝水是没有错的。

她拿着银匙的手微微颤抖,却竭力稳定着自己,开口问碧云:“皇太子他们三个现在怎么样了?”她怕事急有变,因此担心傅予琛和自己的三个孩子,就命朱颜把他们都抱了过来,安置在窗前的软榻上,由玄冰、红拂和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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