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1/4页)

于是我问道:“你去哪儿?”

阿标顿了顿,拿出手里的一个袋子晃了晃:“我的一万欧是徐总帮我垫上的,总得还给徐总。我这就找徐总商量去!一起去不?”

“去哪儿?”

“他的会所?”阿标问:“不是还有一个卡洛斯的事情?”

我清晰地记得那个装修奢华,镜面天花的地方,那个徐总嬉笑着称我为徐晓璇“男朋友”的地方。于是我点了点头。

不稍一个钟头的功夫,我们便赶到了16区。

走入那栋高大的建筑物,徐总已经在会客室里泡好了一壶茶。

“待会儿就不方便留你们吃夜宵了。”徐总将茶斟上:“我有很重要的客户。”

阿标接过茶,点头哈腰道:“哪儿的话,您那么忙,在这里陪您喝茶,我们就很开心了。”

阿标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厚厚的信封。他轻轻把信封拉开,小心翼翼将里头的钞票放在桌上:“徐总,这里是一万欧,您点点。”

徐总将钞票塞进点钞机,喷了一口烟:“以后房子不要再转租了,多出来的租金够干个屁。把自己累得半死,又惹出这么多事情。妈的死鬼,拿了钱就跑了!留下一地的垃圾我们来扫!”

“是是是,您消消气,您说得在理。”

“要是我在国内开保时捷的时候,早就撞过去了!”

我看了看徐总,刚想问他怎么撞完宝马又开始撞保时捷了,他却抢过话冷冷地朝我问:“你来干什么?”

“想和您说一件事情。您说的那个卡洛斯”我看看阿标,见阿标朝我微微点头,便也继续说了下去:“您说的那个卡洛斯我有他的线索了。”

“恩?”徐总坐直了身体,看着我半晌:“线索?我都没有线索,你去哪里有线索?我都找了一年了!”

我说道:“卡洛斯,是不是高高大大,打着唇环,手背是力牙的太阳纹身,头发微卷的黑人?”

徐总看着我,剔着牙,眼睛里头一次写满了不相信。

“今年,就是他带着一帮人在中华餐厅乱打乱砸。和去年是同一伙人!”

“有这事?”徐总皱起眉头,将茶壶洗尽,沏了上等好茶。和刚才的冷漠相比,态度大变:“你的意思是中华餐厅两次都是被同一伙人砸的?同一伙人引起的游行?是这个意思吗?”

“是的。”

徐总夹起一根烟,放在鼻子旁边闻了闻。然后拿起火机点燃,猛吸了一口后,将烟雾长长吐了出来:“你别扯哦!我会去警察局核实的。”

“是真的。”我用手肘动动一旁的阿标:“我和标哥,说一块儿去了。无论作案手法,长相,年龄都是同一个人。”

“行,我知道了。”徐总点点头,侧过身,朝里屋喊了一声。虽然他瘦瘦干干,但那粗狂的嗓门格外响亮。

在里屋的玻璃门发出“吱”地一声后,首先映入眼帘的不是里屋那一盆盆盛开的花,不是爬满房角的念珠藤,而是那张同样惊讶的脸,那张在梦里头出现无数次的脸:“爱乐迪!”

“我现在,是徐总的私人律师,也是他的秘书。”爱乐迪把桔红色的头发一甩,在空中留着令人无法抗拒的香味。

和上次黑色制服,白色围领的庄重完全不同,她穿着性感的红色超短裙,透明的黑色丝袜,高挑的身材在会所里如此晃眼。爱乐迪捋捋裙角,面对我坐了下来,几乎靠在徐总的身上。

我忽然想起那“咨询”的含义,顿悟了三分。

“如果是同一伙人”只听一旁的徐总道:“那就好解释了。”

“您说。”

“去年的这个时候,卡洛斯在Survielle赌场里任治安队长。Survilliers的赌场一直都是力牙帮罩着的。去年我不小心惹到了他们,他们就砸了我的中华餐厅。今年刚好你这个留学生惹是生非,他们又顺便砸了一次。看来他们是要搞死我,不想让我在Survilliers买地了。”

“这帮人,没有道理可讲。”我说道:“我以前住在巴黎南面的Les ulis,就欠了他们2000欧,他们就杀到我住的地方去。”

“哦?”徐总说:“2000欧不至于吧?从Survilliers开车过去成本都不够。”

“估计是因为我一个朋友揍过他们吧。”我想起了猿芳的猩模猩样。

“操?”

“没办法,不然他们就会揍我们一顿。”我瞄了徐总一眼道:“对了,那个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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