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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怎么办呢?我就想做一个特立独行的人,游走在那些规矩之外。”

音调猛得拔高,掷地有声:“还有,为什么男子可以做的,女子就不行呢?规矩?什么是规矩?男子可以三妻四妾,醉生梦死;女子只能相夫教子,恪守妇道;男子可以常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女子只能终日以泪洗面,变成昨日黄花。你所谓的那些规矩都是束缚女子的教条,我,不屑、不能、不想遵守。这才是真正的我,高青。”

深呼吸一口气,压下心里那份咆哮的尖锐,平静说道:“今日话不投机,改日再就生意之事详谈吧!我先走了,东方哥哥。”说完,也不管还处在震惊、呆滞中的东方语,高青头也不回地离去。

一番言论不仅让东方语被惊得说不出半个字,更令随侍在侧的飞狐和石榴受到了不小的冲击。她们心里不约而同地想着:啊,原来女子也可以像男子一样活得那般恣意、洒脱吗?

出了门,上了车,石榴回过神,有些愣头愣脑的朝高青说道:“哎呀,姑娘,您怎么忘了跟东方公子提紫樱和习秋的事呢?她们还要在咱们府里住多久呀?”

这时的高青已经神游天外,她的脑子里一直在想:自己为什么会对东方语的劝慰之言生气呢?自己只要表示不能苟同不就行了?干嘛还发表那么一段长篇大论?仿佛在告诉东方语自己内心的想法,潜意识里希望他别那样对她似的。难道自己喜欢东方语?唔回头想想,这样一个“高富帅”,又对自己情有独衷,一往情深,呵护备至,要说心里一点儿也不动心肯定是骗人的。不过随即,想到为她一夜白头,生死相随,还在边关打仗的南宫睿,高青心里的那点波动马上平息下来,再也没有泛起一点涟漪。

石榴又问了一遍,才将高青拉远的思绪扯回来。等她听清石榴所问的问题,长叹一声,无奈的说道:“我本来就没打算今日说紫樱她们的事,因为我想找一个恰当的时机,再将一切合盘托出。至于还要留她们住多久,等我及笄礼过后再说吧!”

说到这,高青突然转向飞狐,充满期待的问道:“阿睿他们应该快回来了吧?飞鹰给你传信的时候,说没说具体时间?”

飞狐察觉到高青的心情松快不少,神经也不再紧绷,笑着掏出一张纸条递给高青,语调活泼:“就怕姑娘问起,所以我一直把它揣在身上,想知道的话,姑娘就自己看吧!嘻嘻!”

顺手接过,展开一读,上面写着“九月底,归!”简洁明了,毫不废话。高青无语极了,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愣没找到更多的字。她将纸条递还飞狐,慨叹:“真是了不起!一字不多,一字不少,跟飞鹰那个人一样,干脆利落。”

飞狐与高青相处日久,知道她不是一个苛刻的主子,遂调笑道:“姑娘若想知道睿主子的近况,何不亲自去信相询呢?我想,若睿主子收到姑娘的亲笔信,肯定会高兴得哈哈大笑的。”

白了飞狐一眼,高青脸上升起可疑的红霞,嗔道:“好啊,竟敢取笑我,那等飞鹰回来,看我到时候答不答应把你嫁给他?哼!”说完,将头扭到一边,顾自去瞧街上的热闹,理也不理一脸苦瓜的飞狐。

第一九四章:及笄2

等东方语回过神后,才发现正厅里空空如也,早已没有高青的身影。想到高青脱口而出的那些话,那些惊世骇俗的理念,他才明白高青与这世间的女子真正的不同在哪里?再一想到自己劝说高青的那些话,他的心里猛然蹿起了一股凉气,连忙站起来,迫不急待的朝高青追去。

高青被飞狐打趣了一下,此刻看着车外如织的人流,心里对南宫睿的思念犹如疯长的野草,无限蔓延。她想,如果南宫睿现在马上出现在她眼前,那该有多好啊!正想到这里,一个头戴幂篱的高大身影突然映入她的眼帘,并缓缓向她所在的马车移动过来。

杏眼圆瞪,高青不可置信的看着越走越近的身影,周遭的一切仿佛都离她远去,天地间好像就剩下她和那个不应该在此时此地出现的人。

呆愣愣的看着那人跳上车,钻进来,赶出飞狐和石榴,摘下幂篱,紧紧把她抱入怀中,好闻的、熟悉的清草香气将她满满围绕,高青才真正相信,南宫睿,在她即将及笄的时候,回来了!

醉人的蓝瞳闪烁着温柔的碎光,贪婪的盯着近在咫尺的容颜,轻轻捧起,无限眷恋的说道:“青青,不哭,我回来了!”

听到南宫睿的话,高青反射性的驳道:“哭?我哭了吗?怎么会呢?阿睿回来我高兴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哭呢?”可是,当她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温润的湿意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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