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部分 (第1/4页)

了东西,那才算是自己的,生怕一不小心就被人给捷足先登了,齐忠洲有事没事就开始缠着老侯夫人。

这么闹腾了两个月,齐忠洲还没放弃,老侯爷这才把这回事给当真了,娃娃亲也不是没有,周齐两家也算门当户对,再说这小子一眼看上了,十头牛都拉不回来,老侯爷还真怕他会做出去周家把人家小姑娘劫回来的事。

很多年后当周初柔拿这事取笑齐忠洲的时候,他总是哀叹那么一句,谁没年少轻狂呢。

一个是五岁懵懂的,一个是五感不知的,这娃娃亲就这么定了下来,两家人也正正经经地说了亲,等到两个人适当的年纪,再正式上门提亲。

齐忠洲那时不懂得这些,知道这女娃娃将来是自己的小娘子了,往周府跑的更勤快了,一进门第一句喊的就是,我来看我娘子了。

齐忠洲还小,周初柔更是什么都不懂,周家也就随他进出,左右都是孩子,那能出什么事呢。

从周初柔记事开始,齐忠洲这个未婚夫婿就经常出现在自己身边,会带好玩好吃的给自己,陪着自己写字画画,等到了周初柔六岁后,老侯爷就禁止他再这么去周家,那时齐忠洲已经十一岁了,再这般明目张胆地出入周府,对两家的声誉都不好。

齐忠洲点头就应下了,转了身当即反悔,不让我明着来,那我就暗着来呗,这么多年周家混下来了,齐忠洲还真是下到门口的婆子都认识,从书院下了学离开后,往周家侯门一跑,塞点银子就这么溜进去了,更何况还有周家兄弟的帮忙,几乎是防不胜防。

尽管两个人有婚约,该忌讳的依旧要忌讳,何况都是名门之家,若是闹出点什么丑闻都是不好听,齐忠洲开始减少了去周家的次数,而且每次去,他几乎得爬着周初柔院子的墙进去,周夫人为了防着她,看门的人都换了好几批,守门口的婆子太彪悍!

女子闺中坐,从出生到出嫁,很多都不曾见过自己的未来夫婿,就算是见过,那也是远远瞧上一眼,话都没几句,可这对周初柔不同,自打她有了记事,齐忠洲的身影就没有断过,早就深深铭刻在了心底,怎么都不是别的女子只见过那么一两次来的简单。

齐忠洲十三岁那年,老侯夫人去世了,五岁的齐颢铭再次无人照顾,齐忠洲像是一夜长大了,牵着齐颢铭的手出了灵堂,郑重地保证,奶奶不在了没关系,四叔会照顾你。

可随着科考的开始,齐忠洲在南阳侯府的时间越来越少,偶尔还要去周府看看周初柔,大都时候都照顾不到齐颢铭,老侯爷带着齐颢铭时常入宫,他和一群的皇子倒是混在了一块。

南阳侯府逐渐流言多了起来,说老侯爷想要立贤不立长了,二少爷比大少爷更聪慧机灵,所以老侯爷想要把世子之位传给二少爷,这从老侯爷经常带着二少爷出入皇宫却极少带大少爷去中可以看出来,就连南阳候都对二少爷关爱有加。

又过了一年,齐忠洲科考好了之后,没等成绩出来,那日早上,齐颢铭找他来玩,缠着他要他教写字,因为连续多日的习书,齐忠洲很久不见周初柔,所以就让齐颢铭自己坐着写一会,他去一趟周府,下午回来就教他。

没人看着,六岁大的孩子哪有这么大的定性自己坐着能写大半天的字,等齐忠洲回来,却听见齐颢铭早上在花园里不慎落水,如今高烧不退,昏迷不醒。

齐忠洲在他床前守了好几日,心中越发的愧疚,若是他没有去周府呢,若是陪着他写字,就算去了小花园,有他看着也不会发生落水这么久都没人来救的情况。

长达一月过去,齐颢铭的病情才稳定,可是醒来后,他的下半身,竟然没了知觉。

当齐颢铭面色苍白地看着齐忠洲喊四叔的时候,齐忠洲再也承受不住,他这么四叔,做的一点都不配,侯府之中的种种更是让他失望。

周初柔听闻后来南阳侯府看过齐颢铭一回,看到一样憔悴的齐忠洲,也心疼的很,送了他新绣的荷包,要求他好好的照顾自己,别累垮了自己。

大夫说齐颢铭的腿很可能一辈子都恢复不了了,别说南阳候不能接受,齐忠洲心中更不能接受这个事实,第二天他就留书离开了南阳侯府,一封给南阳候,一封给周初柔。

周初柔收到他信的时候正在和奶娘讨论着怎么换一个花样绣帕子,看完了信之后,周初柔什么都没说,在屋子里关了自己半天,出来的时候不同意周夫人说的解除婚约。

“母亲,他会回来的。”

这一等,竟然过去了十几年。

在她的生命中,从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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