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1/4页)

名声越传越广。

何况就算不能拥美人入怀,好歹能听清歌一曲,看得一次小取的凌波舞。

蔷薇有刺难摘,闻得清香细语,也是好的。

有小取在,怡红别苑总是热闹,谢轻禾下轿,见里头人多语杂,更是不愿抬脚进去,

8、戚从戎 。。。

忽然听见一声:“谢轻禾。”

谢轻禾抬起头,对方就在二楼上,朝他一笑。

他登楼而上,又看向院内,原来表演乐舞的台子上又搭了一层高台,谢轻禾一看,原来是在表演着凌波舞。

那高台上的舞者,约莫都是十三四岁的女子,各个芙蓉如面,巧笑言兮。

那人坐的厢房,门一开,位置正对着高台,谢轻禾走过去。

“来坐。”

“令之,你是何时回来的?”这是个好位置,谢轻禾并不推辞,皱眉坐下。

戚从戎,字令之。

老实说,如果让谢轻禾选的话,他可不会同这样的人做朋友。

可是要说起来,戚从戎也是个无可挑剔的人物。

昔年太祖封赏功臣,戚从戎的父亲封的是敬国公,却不贪图富贵,自愿请缨到边关驻守,戎马一生,尽忠报国,可为群臣表率;戚从戎十二岁离京,随着他父亲在边关,而后敬国公故去,他袭了爵位,这么些年,回京的次数屈指可数。

他生得高大俊朗,多年的军旅生活,造就他一派硬汉的模样;性情又爽朗不拘小节,虽然时常说话讨打,但总是一副笑脸,叫人下不去手。

谢轻禾扫了一眼桌上,并无瓜果点心,只有一坛子酒,两只海碗。

果然是戚从戎的风范。

只听戚从戎笑嘻嘻地道:“你说错了,我明儿才回来。”

“你怎么进城的?”谢轻禾想,这人好大的胆子,皇令急召他回京,还敢这么悠哉:“你的兵马呢?”

“这个嘛”当然是全丢给副将,他自个前来寻乐了。

听他像是要回答,其实他半个字都不打算说,谢轻禾摆摆手,示意自己其实也不想知道。

戚从戎倒了两碗酒,与谢轻禾一齐干了。

这酒不是惯常在京城内喝的佳酿,而是来自北方,普普通通的烧刀子,一灌进喉咙里,烧得火辣辣的痛。

只有这样的酒,才喝得出豪气干云。

谢轻禾恍惚觉得自己仍在北疆,那片苍茫大地上,风吹露冷,比不得尹丰城内华丽舒适,却更自在。

忽听戚从戎道:“快看,小取。”

谢轻禾看过去,果然见小取已经登场。

别的舞姬穿得雪白,独她一人穿红,头上金步缓摇,长长水袖翻舞如潮,足尖点地,欢快跃起,轻盈若无物。

戚从戎合着拍子哼了几句,小取那手自袖中露出来,好一双翻云覆雨手!

嗖嗖数声,只见天上烟花绽放,绚烂无比,委实胜景。

小取在高台之上,眼波流转,顾盼生情,每个男人都在期盼着她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满堂兮美人,忽独与余兮目成”

戚从戎才哼了这句,果见小取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笑容更甜。

谢轻禾兀自喝酒,并不搭理。

“你觉得小取如何?”戚从戎

8、戚从戎 。。。

忽然问。

谢轻禾点点头:“不错。”

“也是,你从小儿看着阿容长大的,再看别人也觉得没趣。”

一听到这话,谢轻禾的脸就僵了:“说过多少次,人都这样大了,别提小名——”

“有什么关系啊小禾?”

戚从戎故意的。

真想给他一拳,只是戚从戎的笑容实在太灿烂,他才下不去手。

戚从戎十岁前,时常来宰相府,因为戚从戎跟着他们父亲学文,众人当中数他与谢轻容最懒惰,最爱玩闹。

“一个大男人还笑成这样”

听见谢轻禾的微词,戚从戎也不恼:“阿容也说了,要多笑。”

谢轻禾白眼。

谢轻容当然喜欢笑,她统共也只有这两招,笑得含情脉脉,哭得梨花带雨。

她若是犯了错,就先对着人笑,笑得别人不好意思再责备她出错。

这招若是不灵验,就开始哭,声音细细的,叫你恼也不是,不恼也不是。

圣人说的,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正是说的像谢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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