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1/4页)

此时门外一声厉响,只见一条人影挥剑而来,黑衣蒙面,只看身形,知是个年轻的男子。

他招式奇怪,进门便猛扑帘后的水君。

只见一条银丝自帘后飞出,也不知是怎样的动作,便要绞上黑衣人的脖颈,那黑衣人足尖一点,连退数丈,飞快地逃了。

帘内之人轻哼一声,拊掌:“方圆。”

听到这声,屋内立刻出现了一人,正是为戚从戎领路的那小童。

“君座吩咐。”

13、水君 。。。

帘内人略一想,攸然笑道:“也罢,我们就走。”

方圆也不问,点点头,令其他人来打起帘子。

水君自屋内走出,面上竟还带着一面银色的面具,彷如鬼魅。

方圆问:“水君自哪里走?”

水君一笑:“从哪里来,便从哪里走。”

方圆道:“我们是自正门进来的。”

水君点点头。

一行人真的便从正门走了出去,门外早停了一顶小轿。

侍从打起轿帘,水君弯身要坐进去,忽抬起头望向半里开外的一株高耸的大树。

面具遮住了水君嘴角的笑意:“好眼力。”

轻轻一哂,水君坐入轿内,轿帘一放,几个轿童轻快起行。

而半里开外,那树上立着的,正是戚从戎。

“原来”

话未说完,只是他的声音里,带着惋惜。

他纵身跃下树,自归家不提。

第二日,戚从戎仍旧是准时上朝,文廷玉问了几句烟雨楼之事,倒也没催逼;戚从戎也早有预备,应答如流,平安无事。

只是他下朝之后,要去见皇后,却被拦在了掖庭宫外。

挡路的是那叫绿袖的女子,她进去回了话,又出来赔笑解释,说是皇后娘娘身体不适,今日一直在睡着,什么人都不见。

虽然疑惑,但这内宫之中,出入本已是极为不便,若是闹出事来,只怕文廷玉一个发癫,禁他踏入内宫半步,那便糟了。

当下只好忍住火气,就此告辞。

他走之后,绿袖才舒了口气。

掖庭宫内那气氛,要是被戚将军瞧见,那才叫国耻。

皇后娘娘那一句“我再也不敢了”从昨儿夜半起一直到现在,断断续续,除了皇上去上朝歪,就再没停过。

绿袖面红耳赤,默念着心经继续守在外头。

只是她也不知道,自己确是想歪了。

掖庭宫的寝殿,谢轻容把头埋在软枕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文廷玉把她自床上揪起来,道:“别装了。”

谢轻容未曾梳妆过,一头乌发如云洒在肩上,身上只穿了内衫,她听到这话登时大怒:“你也试试,让我抽你屁股一百下试试看!”

文廷玉似笑非笑,谢轻容立刻又道:“我错了”

说完又扑回床上,小心翼翼地躺着,泪流个不停。

半晌之后,文廷玉又跟了过来,坐在她床边。

谢轻容不理他,只继续哭自己的。

文廷玉的手落在她发上,摩挲了几下。

好似上等的锦缎一般,只是带着她身上的温度与香气,很是撩人。

“你以后不要乱跑了。”

昨夜他气得难以自持,心中担忧不提,未曾思量仔细,便自暗巷中召集来侍卫。

虽是不消片刻便找到了谢轻容,但是他还是气,气的是就那么一会儿功夫,谢轻容就去了不该去的地方。

13、水君 。。。

只见谢轻容又泪眼模糊地抬起头道:“我不过是瞧瞧。”

“没你去瞧妓院的理!”文廷玉怒了。

昨夜他们所在的那条街离花街近,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姐儿出来揽客,谢轻容见她们打扮得奇怪,看花了眼,便跟了过去。

她根本是早算计好的,文廷玉一放开手,她转身就跟着那几人走了。

最后暗卫们竟然是在花街的巷子口找到了她。

这都还好,最可气的是谢轻容还敢抱怨。

“什么破地方,本宫给钱都不让进?!”

于是皇后娘娘被揪回了宫里,丢在了床上。

此人全然不知悔改,甜笑如蜜,引得文廷玉恨不能当场将之压倒,恨不能把她拆碎了算数。

但明日还有早朝,今夜也实在折腾得累了,文廷玉揽着谢轻容正要入睡,忽听谢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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