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 (第1/4页)

“这是怎么了?”

平日里,也不见急着这样的,谢轻容想了半天,问:“我可忘了,还叫了太医来——”

绿袖道:“皇后娘娘,事情不妙,方才太子的乳娘来说,太子睡了昨日一天,到如今还不见醒,夜半里说着梦话,还道他醒来了——”

听到这话,谢轻容道:“那还站着做什么?太医来了没?去叫人告诉皇上与太后没?”

绿袖面露难色,若是她先去叫了,皇后还不见醒,太后又要恨她不将太子之事放在心上:“方才胡太医在外候着,皇后没醒,奴婢便做主要胡太医先去瞧了,胡太医瞧了半日,又说太子身体康健,全然无事——”

谢轻容听了,面上也满是困惑,她略一沉吟,吩咐道:“叫人去请太后与皇上来,如此大事,你倒也不急!”

说完,扶了绿袖的手,亲自去瞧太子,果然见太子沉沉睡着,胡为庸立在一旁默不作声,服侍太子的女官皆是满脸焦急,仿佛失了主心骨,但见皇后一来,那女官便上前来道:“皇后娘娘——”

谢轻容示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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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说话,却道:“再叫人,将太医院的众位太医都请来。”说完,又问胡为庸:“这是怎么回事?”

胡为庸道:“回皇后娘娘,臣也不知为何,太子身体康健,这般情状,臣实在——”

谢轻容懒听下去,转而问女官:“昨日太子夜里也未醒过?”

她点了点头,道:“确是如此,奴婢原是预备着太子不过睡过一夜,早起来又要嚷着肚饿,万事都准备妥当了,却是等到天大亮了,太子还不见醒,奴婢当真吓了一跳,若非如此,实不敢打扰皇后清静”

“方才听说,太子夜里说话,说了些什么?”

那女官偷瞧谢轻容的面色,不见要生气的征兆,只得如实道:“太子好像说,不要杀他母妃”

谢轻容只得轻叹,愁容满面地在太子床前坐下,摸摸他之额头与脖颈,不见发红发烫等异状,其呼吸也是平缓有力,再将手伸入被中探查,他手上身上,也没异状。

“莫不是中了什么奇毒”

她轻声一句,还未说完,便听一声怒斥:“你离太子远些——”

谢轻容吓了一跳,回头见是太后扶了苏郡主的手,怒目而来;她忙站起身,离太子的床前远些。

太后怒容正盛,她不敢还言,只俯身请安:“见过太后”

太后理也不理,径直往太子床前而去,谢轻容默默无言,自己站直了身,不发一言。

“皇上驾到——”

平日里只见严厉,当真有事,却也是急忙赶来,文廷玉人踏入屋内,先见谢轻容的眼圈发红,又见太后在前,心中知道是太后给她难堪,当下也不便为谢轻容分证,只好令大半闲人退下,上前对太后道:“太后,你且宽心——”

太后瞪了他一眼,眼中也是含泪:“太子现如今是怎样了?平日里都是好好的,怎么在这里留了一夜,就成这样?现在他母妃是去了,还有哀家在呐!”

听到此言,众人皆是惊讶,唯有文廷玉面上不动声色:“太后莫要担心,太医院的人就要来了。”

说完,令人扶太后去一旁坐下,示意苏竹取从旁开解。

转眼间,太医院的众位太医都来了,自院判开始,皆上前来为太子诊断,谁知一番折腾,得出的结论,仍旧与胡为庸一致。

太后垂泪不止,谢轻容站得远远地,不便开口;文廷玉无法,亲自坐到太子前头,摸摸他的额头,道:“太子”

此话一出,顿生变数。

太子蓦然睁开双眼,坐起身便向文廷玉扑来,手中什么东西闪着银光,正是一把小而精悍的匕首。

文廷玉虽是一身绝技,难料此等变故,惊愕之余,竟是难以完避,被匕首插中右肩。

太子用力将匕首拔出,顿时文廷玉肩上血流如注,太子却好像看不到一般,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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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别杀我母妃”

文廷玉忍住痛楚,令道:“将太子带回他寝宫,好生看守起来!”

匕首上难保有毒,文廷玉咬牙皱眉,自点了穴道。

一旁的季苓此时才反应过来,忙上前去一手制住太子的动作,另一只手夺下太子手上的匕首,然后交由侍卫带走。

留神一看只觉这匕首短小而精细,拿在太子手上恰恰合适,仿佛专为幼童而造一般。

太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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