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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持间,忽见一片落叶轻飘飘地飘了过来,不偏不倚地落在剑的中间,沈君梧只觉得一股大力袭来,长剑脱手而出,钉在旁边的一块大石上,龙庭芝的软剑虽未脱手,亦觉得虎口发麻,软剑也偏向一边。

一片枯片竟有如此功力,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龙庭芝双手一抱拳道:“何方高人,晚辈龙庭芝,请现身一见!”悬崖上除了山风沙沙,亦无半点声响,龙庭芝游目四顾,亦未见半点可疑之处。又道:“前辈既不愿现身相见,晚辈告辞!”对着沈君梧续道,“小子,今日算你走运!”说完匆匆下山而去。

沈君梧捡起那片枯叶,左看右看都想不明白,就这样一张普普通通的叶子,竟能打掉自己的长剑,令龙庭芝不敢逗留。对着四周一拱手道:“多谢前辈相助,请受晚辈一拜!”反复数次,悬崖边除了自己的声音外,再无别的声响。想起丫头此刻亦不敢多作停留,遂对空拜了拜,跟着下山而去。

第二十七章 黑白无常腐尸掌

沈君梧下得山来,非但未遇着龙庭芝,连龙凤堡的弟子都未遇见一个。问了几个丐帮弟子,都说龙庭芝未回龙凤堡,而是向北而行。想是龙庭芝料定自己会去找丫头,故没必要在山下等着自己,而是直接去找丫头了,如果丫头落在他们手中,自己必定会投鼠忌器。如果丫头没落在他们手中,自己与他们走的都是同一条路,迟早会碰头。以自己目前的武功,遇到他们除了送死外,还真没第二条路可走。惟一的办法就是把龙庭芝调回来。

“围魏救越,攻其必救之处”,龙庭芝既然出堡,对堡内的事务一定做了周密的安排,如同上几次般的刺杀其武士,估计难以实现。龙凤堡虽是龙庭芝必救之处,却非自己必攻之处。龙凤堡的主要经济来源除了四周的良田租赁外,最主要的还是靠南面的“银安堵坊”以及“醉香楼”。

当沈君梧踏进“醉香楼”的时候,早有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迎了上来,拉拉扯扯,说着一些醉心的话,沈君梧自小在神仙谷长大,何曾见过如此场面?别说吓人,自己反倒被吓了出来。所以他决定去“银安堵坊”。在棺材铺买了一口上好的棺材,单手托着直奔赌坊。刚到赌坊,站在门口的两保镖便不让进去,说是打扰了大家的雅兴,沈君梧也未答理,单掌一送,整个棺材便已脱手而出,稳稳地落在正中的赌场上。赌场中打架斗殴,本是常有的事,但象如此大的陈仗,还是第一次看见。少数几个胆大的,硬着头皮留了下来以看究竟,那些个胆小怕死的,早就如鸟兽散了。沈君梧笑道:“沈某的东西在里面,现在可以进去了吗?”那两人正欲相阻,沈君梧轻轻一笑,剑鞘一伸,点了二人穴位。将剑放在肩上,大刺刺地走了进去,来到赌桌旁,用剑鞘一拔众人道:“让开,让开!”

庄家见他如此蛮横,起身问道:“兄台想赌点什么?”沈君梧将一支脚搭在凳子上,剑鞘一指桌上的棺材道:“看见没有?这是本大爷带来的棺材,今儿咱一不堵钱,二不堵老婆,咱们就堵命,谁输了,谁就躺在这棺材里,你看如何?”庄家面色一变,冷冷地道:“这是‘银安赌坊’,兄台如果是来赌钱的,我们欢迎,如果是来闹事的,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也不问问我们老板是谁?”沈君梧道:“不就是鸡鸭堡的龙庭芝吗?今天本大爷不想杀人,不相干的人都给我滚!”庄家尚未出声,其中一个赌客火道:“哪来的波皮小子,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敢扰老子的雅兴!”沈君梧笑道:“脏话连篇,缺少教养,该打!”单手一拍赌桌,碗中色子弹起尺余,轻轻一挥,色子激射而出,不偏不倚地打在那人额头上,不通不痒,刚好粘住,力度可谓恰到好处,那人慢慢地从额头取下色子,摊在手中,刚好六点,不是色子的正面是六点,而是好好的一个色子分裂成六点,直吓得那人连赌资都不要了,鼠蹿而出。

沈君梧指着旁边一块写着“东家有喜”的牌子,道:“去,去把那块牌子挂上去!”庄家没有动,望着沈君梧,本来阴沉沉的脸上此刻反而绽出了一丝笑容,他有理由笑,因为从赌场外涌进二三十名劲装汉子,每人的手中都拿着家伙,他们进到赌场不是赌钱的,而是杀人的,他们要杀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沈君梧。也未等庄家下令,便呐喊着冲杀过来。

沈君梧嘿嘿一笑,右手一挥,从手中飞出数枚黑色的丸子,尽皆没入劲装汉子的口中,入口之时,只觉一股难咽的腥臭味,令人作呕。而后面的劲装汉子见状正欲退却,沈君梧哈哈一笑道:“大家别急,见者有份!”说完飞身而起,剑鞘挥动,将来援的劲装汉子尽皆点了穴位,随后又在他们每人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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