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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却憋得通红,小声道:“别闹,会被人看见。”

夏笙寒笑如春风,满不在意道:“不要紧,外面的人都说我们有染咧!”

“你这好高兴的样子是怎么回事!”她恨不得一个巴掌抽上去,却忽然听他咳嗽了两声,竟是恍然间心疼了起来,忙问,“最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有。”他诚恳地点头,不经意地用袖子抹了下嘴角,颇为失落地垂下脑袋,“你答应我的事都忘了。”

傅茗渊愣了愣,一时没想起来究竟答应过他什么,没准是在他发疯时随口应下的,遂问:“什么事?先说好,我可不陪你放鞭炮。”

他摇了摇头,薄唇缓缓张成一个大大的弧度:“宝”

“这件事也不行!”傅茗渊立即反应过来,连忙打断了他的话,谁知夏笙寒却是将食指抵在她的唇上,指腹还轻轻点了一点。

小书童们见状立即撤退,纷纷感到这个国家应该命不久矣了。

傅茗渊的嘴唇被他触碰着,脸红得像个柿子,听得门口有人通报,立即拍了夏笙寒一掌:“放开,有人来了!”

她正要转身,余光却瞥见那人若无其事地走了进来,在他们面前顿住了步伐。夏笙寒不应,像个树袋熊似的抱着她的胳膊,与她一同回头望去,恰见一个身形修长的男子凝眸注视着他们,相貌俊朗,但面无表情,一身绛色的宽袖曲裾,手里似乎还拿着什么东西。

两个人同时惊了,像一尊连体雕像般定格。

湘王似乎没有看到二人那僵住的表情,只是低低叹了一声,面不改色道:“男大不中留。”

“”

踩滑摔了一跤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出门铲雪,后来想想,应该是给云大人补刀补太多了、C二、厂

第55章 「昭雪」

博书斋中一时鸦雀无声。湘王从袖中取出一叠书信来,想要递去却又收回了手,注视着面前两个依然僵住的人。

安珞跑过来见到这一幕,看到湘王时立即想撤退,却被对方叫住:“他们怎么了?”

“回回殿下,石石化了。”

夏笙寒愣了一会儿,随即将傅茗渊护在身后,笑道:“王兄,你怎么来了?”

湘王举起手里的一叠书信,放在安珞的手上:“这是傅大人先前想要的东西,对我来说已经没用了。”

傅茗渊闻言回过神来,想要伸手去拿却又不太敢,只好缩在夏笙寒的后面,扯着嗓子道:“湘王殿下,招招待不周,请、请你去偏厅喝茶吧。”

“不必了。”他摆摆手,目光中似乎露出几分疑惑,径直出了门,问守在外边的龙羽道:“我很可怕么?”

“当然不!”龙羽立即昂首答道,“那个傅大人还有李大人是出了名的胆子比猫小,殿下莫要与这些鼠辈一般见识!”

坐在博书斋里的傅茗渊终是松了口气,方才与夏笙寒拉拉扯扯,唯恐火眼金睛的湘王看出什么,可罪魁祸首的那厢却笑得很是欢愉,令她更加气不打一处来,遂将人撵了出去。

她叹了叹,有些好奇湘王给她送来的究竟是什么,拆开一看后,神色微变,当即奔去宫中找景帝。

信正是韵太妃所写,讲述了当年唐王密谋造反一事。边关发生暴动之时,恰是夏笙寒回秣陵祭拜母亲的那一年。这暴动本就是唐王制造的,为了杀掉慧王,嫁祸给允帝,挑起他与湘王之间的矛盾,从而坐收渔翁之利。

却不想,当年夏笙寒的护卫军乃是殷家军,随行的殷大公子智勇双全,将他早早藏了起来,自己却是不明真相地死在了“百姓”的刀下。

随后为了解释此行遇到的刺客,唐王遂买通一些官员,让他们传出殷家军才是密谋造反之人。允帝当年本就对夏笙寒有所忌惮,尽管知晓殷家军不可能造反,却没有查明真相的意思。

韵太妃后来得知真相,感到无比愧疚,遂潜心吃斋念佛,为的就是给儿子赎罪。后来要给殷哲说亲也是出于愧疚,望景帝能看在她的面子上重新重用殷家军。在傅茗渊来找过她之后,潭王同样通过眼线知晓了此事;韵太妃自知命不久矣,遂将证据交给了湘王,这样才不会被人夺走,也算是她所能做的最后一点补偿。

傅茗渊本是不想将这些证据公之于众,毕竟事关允帝的声誉,况且那次谋反的当事人皆已不在人世,往事成风,只要景帝将殷家军恢复原职便是皆大欢喜。而景帝却执意将这几封信公布出去,斩钉截铁道:“老师不是说过,‘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么?父皇当年草草结案,是为大错,让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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