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 (第2/4页)

却一脸讨好地恳求他在闻少面前美言几句,求闻少不要再打压他的小公司。

他摸不著头脑,又完全不想跟左跃说话,於是用疑问的眼神看向左琳。对方抹了把眼泪红著脸,用颤抖的声音也来求他,“闻先生把你剩余的违约金全部还上了然後我们就开始倒霉,资源都被卡住,什麽客户都没有了我们对不起你,但是我哥说,其他员工是无辜的,能不能请你请你”

他明白过来,对左琳摇头,“抱歉,我无能为力。我跟他已经没有关系了,今後也可能不会再见面。”

左跃厚著脸皮插话,“但是闻少为了你才找我麻烦,肯定听你的。你就打个电话给他吧,正好缓和关系嘛。你攀上一颗大树,可要好好把握才行,我早就说你有本钱,能混出来”

穆冬城听不下去了,冷脸送客,“这件事我帮不上忙,左小姐,你们走吧。”

左琳窘迫得额前冒汗,用责怪的眼神瞪向哥哥,在对方还想开口时大声喝止,“好了!哥哥,你不要再说了,我们走吧。”

拉住哥哥往前走出好几步,她回过头带著泪看了穆冬城一眼,“非常对不起所有的事。希望你以後过得幸福。”

这样的态度让穆冬城差点心软,但还是忍住没有回应。他不是圣母也不是救世主,还没有大度到对任何人都会以德抱怨。

又过了两天,孟楚给他打电话要求见面,体谅他身体初愈,主动到江宅拜访。

这次江品培也很欢迎,因为对孟楚的欣赏和对方有参与杀死易铭科的“功勋”,还吩咐厨师好酒好菜招待,自己则打了个招呼就回房去,把空间留给他们两个。

孟楚瘦得很明显,眼睛里布满血丝,衣著也很随便,跟之前衣冠楚楚的精英范判若两人。

穆冬城看对方情绪不太稳,安抚式的出声引导,“先吃点东西再说吧,不用著急。”

孟楚点点头,先喝了口酒,才整理思路对他讲起那晚的经过,说到造成易铭科死亡的致命伤时,表情相当迷茫,“其实我不太记得了,到底是谁扎的那一下,我们那晚都砸了酒瓶,也都喝得不少,齐业非一口咬定是他,说记得很清楚。”

说到齐业非这个名字的时候,孟楚顿了一下,皱起眉似乎很困扰,“我不明白他喝得比我还多,为什麽不把这件事推给我?他向来都很讨厌我的样子,这种时候却我很不好受。”

穆冬城对这点也想不通,齐业非一直都不是那麽义气的人。他相信对方是为他去打易铭科,但闹出人命之後居然痛快担下了所有罪责,把闻熙跟孟楚都从这件事里撇清出来?

“那闻熙呢?”他终於忍不住问到那个人的名字。自从案发之後,那人死缠烂打的劲头立刻消失,再也没有烦过他,倒是莫名其妙帮他还清欠款,还有闲心去整治左跃。牵扯到人命案里上了新闻,对方本身就惹了一身麻烦,竟敢继续乱来,难道真不怕公司股价下挫、闻老先生龙颜震怒?

孟楚苦笑著又喝了口酒,眼神带上祈求看向他,“闻熙现在很麻烦他父亲被气得心脏病发住院,自己亲自在医院照顾,由他姐暂代公司职务。你要是有空,就打个电话给他他现在很需要你。”

穆冬城移开眼神低低说了句,“他一直没有联系过我我也不想去招惹他。这样可能更好。”

孟楚犹豫一下,也点点头,“他是独生子,终究还是没事的,这件案子他也没什麽问题,跟易铭科动手的是我和齐业非。”

说到这里,孟楚叹气,“齐业非让我转告你,他是为他自己做那件事的,心甘情愿承担後果,他还说他早就想干了,只用认下误杀罪名,已经大赚了。”

81、他的病

时间继续往後走,因为还在休养而没去工作,穆冬城每天都独自静坐很久,他多少年没有这样认真仔细地回忆过当初。

他最初认识的齐业非,是个充满热情的少年,精力旺盛,恋爱谈得很早,学习成绩中上,各方面都挺不错。对方家庭富裕,跟他玩到一起时从没嫌过他的贫穷,总用那种崇拜的眼神站在他身边,只是占有欲非常强。

他也没觉得讨厌,都是纵容地付之一笑,彼此的关系是他跟闻熙交往之後,才迅速恶化。齐业非盯他盯得很紧,在他跟闻熙刚刚走近时就想阻止,後来还发现了他们抱在一起接吻。

齐业非表现得很夸张,简直快要崩溃了一样,任他如何劝说都不肯接受这件事,还逼他在闻熙和自己之间只能选一个。

那种对话实在太幼稚,朋友跟恋人根本不存在那样的冲突,他只觉得齐业非占有欲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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