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2/4页)

需求而由任何躁动。

她甚至还怀疑过自己冷淡。

除了面对莫梵亚,苏瑞的身体是一湖平静无波的死水。

她可以大声笑,可以随意地和同事开那种带颜色的笑话,可以在酒吧里吊带热裤,毫无顾忌。可是骨子里,却宛如一个从未经人事的处女。

斯冠群也渐渐发现了她的青涩,这让他微微惊奇。

为什么要对自己那么严苛呢?

所有人都是好逸恶劳的,所有人都希望自己过上更安逸的生活,这个女人,却好像处处与自己过不去似的。

以爱为名,她将自己关进了囚牢。

而现在,他想解开她的束缚。

彻底地解开。

同样以爱为名。

“告诉我你的感觉,舒服或者不舒服。”他仿佛命令一般,对她说。

苏瑞怔了怔。

“什么都不要想,只要专注自己身体的感觉,试着去倾听它的声音。”他谆谆善诱,既是盟友,也是智者。苏瑞却懵懵懂懂,她的手已经被他压在两侧,手指交缠的热度。将手心里沁出的汗,蒸腾成一种奇妙的雾气,至少,在她此时闭上眼睛的想象里,它就是一团可以看得见的雾气,笼罩在周围,攫夺着她的呼吸。

“放松,别紧张。”因为手被困制住的缘故,斯冠群索性低下头,用牙齿轻轻地咬住她身侧拉链,随着身体的移动,将那件他精心挑选的礼服,一点点地扯到了腰间。因为挨得太近,他的唇舌总是会不经意地滑过她的肌肤,濡湿的,轻柔的,仿佛有什么静悄悄地爬过,苏瑞觉得痒,微颤了一下,也被奇怪的战栗所俘获。

那是一种很奇异的感觉,便好像苏瑞一直抗拒的醉酒的感觉一样:身体不由思想所控制,它自己会做出反应。这让她无力。

本体遗失的无力。

礼服的材质本是杭州丝绸,随着拉链的松开,本身的垂坠感很快让礼服顺着她的曲线逶迤落地,斯冠群的手略微松开了一会,再次绕到了苏瑞的腰上,在她微微抬起身的时候,丝绸划过她的腿,落到了那双镶钻的高跟鞋上。

她没有穿丝袜,柔嫩的、没有一点瑕疵的皮肤,比任何丝袜都耀眼。

里面的内衣却颇为普通,没有任何品牌、无非是专卖店打折时,抢购的内衣,因为穿了太久的缘故,边缘有点粗糙起毛,颜色也显得老旧。不过,它包裹的胸形却出奇好看,苏瑞不算平胸,自然也谈不上什么波霸。她就是那种大街上一抓一大把的B罩。

然而小腹却是平坦的,除了肚脐附近一条已经不太明显的产线外,根本就看不出她是有过孩子的。

也对,当成她生乐乐的时候,不过才十九岁。

十九岁的少女,全身正洋溢着惊人的恢复力与活力。而且,苏瑞的体型本来就是偏瘦,一直以来吃不好饭,又总是为了签单,陪客户喝酒喝到胃出血,这样的生活,是无论如何都胖不起来的。

见苏瑞又有想遮住自己的意图,斯冠群再次缠住她的手,将她的举动扼杀在摇篮里。

苏瑞的脸已经开始发烫,虽然闭着眼睛,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可是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目光。斯冠群的目光仿佛是另一双无形的手,所到之处,视线的终点,总是会莫名其妙地做出反应。好像正摇手呐喊迎接着他的臣民。

她自己都分不清,这样的感觉,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不过,想到自己今天穿的内衣她又小小的羞惭了一下。

几乎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丢脸,是真的很丢脸。虽然并不想去取悦他,可是女人还是会在此时在意这些琐碎的问题,因为太无助,所以总想用什么来捍卫自己的退缩。

美貌,绝对的身材,无可挑剔的肌肤与仪表,这些,她都没有。她没有任何防备与武装。

况且,肚子上还有伤口

腋下会不会有味道?

刚才在宴会厅里走来走去,身上也一定还有很多很多汗。

苏瑞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本来以为自己很大大咧咧,即便是第一次,与莫梵亚的第一次,她都可以不管不顾,甚至不惜在洗澡的时候,自己弄伤自己,然后,极端无畏地爬上莫梵亚的床,甚至主动吻了他。——这些勇气,都去哪里了呢?

此时此地,在斯冠群的面前,她却是一个完全的弱者。

他是审判者,她是被审视的一方。

“苏瑞,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真的很美,美得让人不能移开目光。”正在她鄙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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