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 (第1/4页)

冬夜,因为有了互相取暖的人,所以才会充满了生机。夜凉如水,呼吸间能看见淡淡的白气,病房里飘散着一股米粥的味道。床上那“小肉球”靠在枕头上,澄澈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眼前的男人,白皙嫩滑的小脸上尽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如想着一。翁岳天闻言,神情略微一滞,随即垂下眸子,一抹伤痛稍纵即逝,悦耳的嗓音低低地萦绕着:“不是在做梦,我会陪着你和孩子。”

“鸭舌帽”的身形很灵活,动作轻快,蹿到最里面的一堆废铁边,地上有个铁盖子,打开跳了下去。

究竟他是在渴望什么?不过是简单的亲情而已。父亲早逝,母亲随之失踪,他跟爷爷的关系从小就不是太好,自从父亲被爷爷派去特种部队,不幸在一次行动中牺牲,他跟爷爷之间更加深了隔阂与矛盾。孤独了太久,纵使他拥有让人艳羡的财富和地位,可谁又知道,越是站得高,越是觉得冷,越会渴望得到一份温暖的亲情。

“我甘愿受罚。”“鸭舌帽”也不争辩,既然没发现,只能认罚。

“呜呜呜”车子发动,在月色下疾驰,难以想象一辆这么就旧的摩托车,会有如此的速度,开车的人技术相当了得。

“鸭舌帽”强忍住胃里的翻腾,心里早就把小胡子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也不知道这小胡子来之前是吃了什么药,一番激战持续了两小时才稍微有点疲倦了,这个时候,“鸭舌帽”身体里的毒素发作,整个人在抽搐战栗,越抽越厉害,小胡子大骂了几声,怪叫着释放出了邪恶的因子,而此时“鸭舌帽”已经口吐白沫,小胡子再不给注射针筒里的液体,“鸭舌帽”就会有生命危险。

“你这副身子,我玩儿腻了,这段时间你好好养着,等你身上的伤都好了,就能从这里出去,不过你要记住,即使你见到你想见的人,也别忘记你的身份和你该做的事。你能活到今天,都是我们在赐予你生命,是时候报答我们了。”小胡子阴阳怪气的声音说完这番话,再也没有看床上的人一眼,骂骂咧咧地离开了,叽里呱啦的不知说着什么鸟语。

这里可是中央空调,如沐春风般的室温,即使是穿裙子都不会觉得冷的。

“八嘎!你叫啊,叫大声点!”小胡子狰狞的面孔扭曲得吓人,持续了一个小时还没从床上下来。

“受不了了吗?你要是敢晕过去,我就不给你针筒!不准晕!”小胡子一把将“鸭舌帽”的头发扯住,将他那臭气熏天的一张嘴凑上去狠狠咬。

“医生说你现在必须要静养,你还在观察期,明白吗?所以不能下床走去食堂。医院人多,万一谁磕着碰着”翁岳天说着就蹙气了眉头,想起昨晚的事,他还心有余悸。

小胡子阴狠的目光为之一闪,眸底有一丝兴奋,只听“撕啦”一声,“鸭舌帽”的围巾被他扯下了。

那个戴鸭舌帽的人,将她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压低的冒沿遮住了异样的目光,望着她绝尘而去,那人也不再留在宴会厅,小跑几步钻入一个巷子,这里停着一辆老旧的摩托车

地下室阴森诡异的气氛更甚,“鸭舌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良久之后,毒素带来的痛苦才慢慢消失,缓缓睁开眼睛,侧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洁白的身子被先前那个畜生咬得遍体鳞伤,殷红的血丝从伤口透出来,可是却感觉不到痛了

翁岳天听着她犹如梦呓般的低喃,俊美无俦的面孔隐约笼罩着淡淡的轻愁为什么会接受孩子?为什么会紧张?是真的爱孩子吗?这是他自己都没能搞清楚的问题。如果一定要找出一个理由,那么,他想,或许是因为他内心深处在渴望着什么吧。

“呼轻点!该死的!”小胡子兴奋又痛苦地低声吼叫,双手抓住“鸭舌帽”的头发,仰着脖子,脸上的表情令人作呕。TN63。

挨了打,“鸭舌帽”大气都不敢出,捂着脸垂着头,痛苦地拧眉,却没有丝毫地反抗。

这个人没有朋友,没有熟人,没有跟任何人交谈过,也没人注意到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这样一个人在那角落里。这人,远远地目睹了翁岳天和魏雅伦互相交换订婚戒指,目睹了翁岳天的离去,还有眼前的魏雅伦

“知道了,遵命。”“鸭舌帽”浑身一抖,顺从地将自己身上的衣服除去,在小胡子面前蹲下了身子。

魏雅伦换好衣服从侧门出去了,心情烦闷,原本打算回家的,现在突然不想了,直接驱车去了夜店

鸭舌帽转身起立,很是恭敬地向小胡子行礼。

翁岳天端着一小碗粥,冷冽的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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