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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如此想着,便目光转向阮胥飞,且听阮胥飞道:“可否让我二人看一看祭司大人的遗体?”

那圣女道:“很抱歉,祭司大人已经于前两日入土安息了。”

阮胥飞稍稍抬起下巴,千秋知道他那个动作便是对于圣女的话感到了又什么不妥·又听阮胥飞继续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按照你们一族的习惯,接下来便只是做法事了吗?”

圣女点了点头,表示正是如此。

“死因为何?”阮胥飞微微眯起眼睛,盯着圣女问道,那圣女不慌不忙地解释道:“祭司大人年过七旬,本来身体就不怎么好,之前染了小病,便如此去世了。”

这样子也算是暴毙?千秋心中的疑问变大,出口问道:“原来如此,怎么庭院中也不见有末那王室中人?”

圣女的目光转向千秋,对于千秋突然发出的疑问目光掠过一丝寒意,又微微一笑,道:“这位姑娘对于我末那族的习惯似是很了解?”

“只是无意间曾在哪里看到过,若是说错了,还请圣女不要见怪。”千秋说道,“不过按照圣女你刚才的问题来看,我想的应该是对的吧?”

圣女目光带着黯然,垂目道:“这便是我族内丑事了,王汗与祭司大人关系并不融洽,也正是因此,祭司大人才会从王汗宫城中特意出来住在定封。”

这回答倒是合情合理,与之前传闻也是吻合了,千秋的问题也到此为止。

“多有打扰了。”阮胥飞起身,千秋也跟着起来,作为主人的圣女自然也没有一直坐着的道理。为对前文有所表示,她便带着千秋和阮胥飞二人前往为去世的祭司做法事的地方祭拜一下祭司,千秋忽而感到阮胥飞凑近她,在她耳边低语道:“我先送你出去。”

看来是另有猫腻啊,千秋心中如此想到,阮胥飞会说这句话,表示他对于这件事情存在着巨大的怀疑,同时也对于千秋一起在这里的安全问题表示担心,让千秋暂时什么都不要做,等出去了再说,之后他可能会再回来处理此事。

千秋轻轻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在做法事的地方,一群穿着黑灰色衣袍的带着凶鬼面具的男人正在念念有词地做法事,原本应该在当中的祭司的棺材据圣女所讲已经入土,早就不在了。

“圣女?”也在客栈中见过的络腮胡子男惊讶于千秋和阮胥飞二人,出声叫了一声,之后却是用另一种语言同圣女低声交谈了一会儿

等从那地方出来之后,阮胥飞便陷入了沉默,千秋并咩有急着打乱他的思路,而是为他倒了一杯茶水,阮胥飞接过,道:“你怎么知道我想要喝茶?”

“你在那里不是没有喝吗?”她以为他是觉得茶中可能有毒·然而出乎她的意料之外,阮胥飞却是对于她的猜想给出了否定的答案,只说道:“那茶并不是毒,只是一些会令人无法再那里待下去的东西罢了。”

千秋表示不解·阮胥飞嘴角勾起一抹颇有些无奈的笑容,道:“或许是巴豆一类的东西吧。”

千秋“啊”了一声,亏那圣女想得出来,她虽然并不十分清楚阮胥飞的身份,却也是为作出对阮胥飞有巨大伤害的事情抱着众多疑虑,因而左右权衡之下,只是折中让二人赶快离开此处而已。

千秋道:“这人不久前似是在追捕劳方·当时她手下有个人似是说劳方杀了人,我想他说的应该就是劳方杀了那名死去的祭司。那个时候,那名圣女应该是真的想要抓住劳方的。不过今日你她言辞总有保留,且按理说祭司是死于一个月前左右,尸体却是在前几日才入土,这是非常奇怪的一件事情,而我们所碰到的送魂仪式也是在祭司死后很久才有,很有可能是圣女等人隐瞒了祭司已经死了的事情·直到前几日才说出来,而这之后又将祭司匆匆下葬,这前后的转变·看来其中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千秋一口气说下来,是对于之前所见所闻的总结,阮胥飞听罢笑道:“早知道应该将此事交给你来办才是,看你说得头头是道,倒像是心中已经有了结论了。比起我,你更适合干这个。”

千秋对于他不知道是挖苦还是赞美的话没有理会,道:“这事情很显然就是大光明王在背后动的手脚,我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按理说这祭司的权利基本上都被末那王架空了,叶臻若是想要除掉末那族这障碍·也应该想办法让你杀掉末那王才是,何必对于这个七老八十的老祭司动手脚?”

阮胥飞摸了摸下巴,一时间又沉默下来,千秋所说的亦是他想到的,而千秋所提出的问题,他暂时也没有完整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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