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2/4页)

,便道;“史将军,我的箭伤日重,且去寺中讨些草药敷敷。”

二人进入寺中,但见,穿廊坍塌,殿住歪斜,佛堂枯草满目,室中黄鼠窥人,香炉中满目堆着灰尘,供桌上土有三寸厚,周侗又是一阵感叹;这个大寺如何败落到如此地步,二人寻到天王殿的一间小屋,果见三两个老僧在地上作功课,个个面黄饥瘦,史文恭大喝一声道;“你们好无道理叫施主好找。”众僧闻声惊起周侗近前施礼道;“我乃大宋将军,因身负箭伤,特来求些草药便走。”一老僧道;“佛门行善,理当广济,怎奈我寺去年春天来了个两个云游和尚,把寺占了,毁坏殿堂,赶走众僧,只剩下我等几个老的走不动,在此推日待死。”史文恭道:“你等在胡说,量他怎能矗全寺僧众呢?”那个老僧道:“对你实说了吧,那两个和尚好生了得,武艺非凡,杀人,放火样样干,哪里象个出家之人,他们一个叫慧光,一个叫慧明,都是娥眉山悟然大师弟子,自从他们师父在太湖被中原教师周侗杀死以后,他俩就投奔了西夏。”

啊呀,真是冤家路窄,未想到时过十多年了,竟会在边江遇上悟然之徒,猛地想到河洲成的胖大和尚,莫非就是慧光,想到这里便拱手道:“不瞒老师傅说,在下便是当年杀悟然的中原教师周侗。”众僧一听,纷纷从蒲团中跳起来,出现喜色,稽首道:“阿弥陀佛,有眼不识泰山,望周将军见谅。”史文恭问道:“这慧光,慧明哪里去了?”老僧道:“慧光前去西夏河洲应征去了,慧明和尚在本寺后院寝室取乐。”

周侗说:“且找他去,除去一害,也可为寺僧造福。”老僧忙摇手道;“此人十分了得,还是不去为好。”周侗道:“休慌,量他个小小慧明,能超过悟燃吗?”老僧道:“既然如此,请将军服了药再去。”说罢,老僧从衣内取出一个小葫芦来,倒出三粒药丸,对周侗道:“此乃贫僧祖师保留下的金疮丸,一直就藏在身边,不敢轻易使用,今献与将军三粒,一粒即服,两粒备用。”周侗大喜,当场用水服下一粒,拜谢道:“多谢高僧救治之恩,容后重报。“说来也怪,但听肚中咕咕作响,顿觉神清气爽,左臂疼痛消失,随手抬枪一舞,竟如无伤一般。

周侗道:“尔等众僧顾自坐地,待我二人寻找贼秃慧明去。”走不多时,见后院一间寝室,房门虚掩,周侗从门缝里一窥,只见描金柜,梨花床,梳妆台,锦绣帐,中间一张红木桌上,鸡鱼酒肉正飘香,桌旁坐个形如瘦猴的丑和尚,身上搂着个如话似玉的小娇娘,东倒西歪,嬉皮笑脸,堂而皇之,干那败坏佛门的臭名堂。

周侗一见,勃然大怒,一脚将房门踢开,大声喝道:“大胆秃驴,佛门圣地,怎容你在此放肆。”说时迟那时快,慧明一手推开那女子,一手摸镖向周侗打来,周侗赶紧向下一蹲,钢镖擦头皮飞过,扑的一声扎在房板上,周侗大怒,跳起身来。一脚将桌子踢翻,那慧明早已提条铁棍,枪将过来,临空一棍,周侗迅速闪躲,只听见一声残叫,却把那姣娘砸倒在地。二人斗了几个回合,因地方太小,又窜出房外再斗。

这时史文恭过来,搂头给慧明一画戟,慧明用棍架开,呵呵笑道:“我的儿,乳臭未干,也来逞能,还是你两个一起上吧!”史文恭大怒道:“大胆狂徒,杀鸡何用牛刀,周将军且站在一边,待我杀了这秃驴出出气。”周侗便站在一旁观斗。

慧明果非等闲之辈,但见他铁棍飞腾,急如旋风,东窜西跳,确也不凡。二人战有五十多个回合,史文恭手脚开始慢了,渐渐不济。只听慧明大声喝一声“着”,那条铁棍便从半空中劈下来,史文恭惊叫一声:“我命休矣。”正在千均一发之际,只听“哐啷”一声大响,一杆白银枪将铁棍牢牢架开了,“秃驴休想得逞,俺周侗来取尔狗命。”

慧明打量一下周侗道:“好吧,贫僧正要去东京找你师傅报仇,不想你却上门送死,看棍了。”将铁棍一举,呼呼向周侗头上砸来,周侗提枪抬架,前戳后刺,上跳下窜,一个为师傅报仇恨未消,一个为国雪耻逞英豪。二人都想置对方与死地。慧明杀红了眼,把棍舞的像金轮一样,朝周侗下三路打过去,专打他的腿,周侗奋起神威,把银枪一抖,只见枪尖起个五瓣梅花形,又一抖枪尖中幻出了一百另八个枪尖,直奔他的脑袋,贼秃驴顿时吓的浑身直冒冷汗,看不清那支枪尖是实的,慌乱中用棍在空中舞起个大弧圈,哪知周侗的枪尖已对准他的咽喉,“哎”的一声,鲜血四溅,慧明到西天如来处报道去了。

史文恭高声喝彩,那纳头便拜道:“神枪也,百闻不如一见,将军如不嫌在下艺劣才疏,请收下我这个徒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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