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2/4页)

参见了王定、王员外,一宿无话,次日庄丁来报,严虎已派人在三江口摆擂,刘阿七听了道;‘这擂台是冲着我摆的,在雷家店不是听说,老奸沾台伟不是派人四下联络到处捉拿我赛毛遂吗?那老贼严虎闻知我等来此,肯定要拿出绝活来对待我的我们决不能贸然打擂,定要摸清情况在说。众人道;“讲得有理,我们听你的。”过了几天,庄丁打探来报知,严虎的梅花映水台已设好,即将开擂,刘阿七听罢,便和张云、王进、时鸽等人赶到三江口去观擂。他们来到三江口河岸找了一座酒楼寻个临窗桌子坐下,叫来酒保,炒了几个菜,搬来几壶酒,众人边饮酒,边向江边瞅,这时,只听楼梯声响,从下面走上一个人来,但见他;身高七尺,方面大耳,鼻直口方,皮肤黄白,额下短须,头戴宝兰色丝软螺帽,斜插一朵彩荣球,在头顶旁颠巍巍乱抖,身穿宝兰色丝质拳褂。腰束双股兰缎宽板带,下垂流苏,外罩团花英雄氅,下身穿大红中衣,足蹬一对倦云头牛皮皮靴内衬白袜,背插单刀,满面俊气,看年令二十七、八,他日婚配红线女,产子童猛出水蛟,梁山水师一捍将,位列地煞七十二。

此人乃山东汶上县人,姓童名俊,挥号海底蛟,曾在蓬山大寨任过水八寨总头领,因与总寨头蓬龙意见不合,一气离开蓬山,独闯绿林,今日来到河北,顺道来拜访大王庄金刀将王进的,据庄上管家告知,王进已和几位朋友到三江口看擂台去了,故此,他未进庄就直奔三江口而来,谁知上酒楼就看见了王进。那王进眼神更灵,一见来人却是童俊,忙起身招呼入席,并给他引见了刘阿七,张云,时鸽等人。酒保过来添酒加菜,席间童俊把脱离山寨,闯荡江湖情况,向王进简述了一遍。

这时忽听楼下一阵打乱,众人探身下望,只见那边并排来了。三乘骏马,马身上端坐三人,甚是威武,中间一人,年过半面,面如乌金,目若灿星,五倃长冉,飘洒胸前,昂首挺胸,旁若无人,此人乃是赛玄坛严虎,左边一位年在三十左右,面似重枣,头上长有九个肉疙瘩,此人姓闵名文,年幼炼沙包时,别人用拳击,而他用头撞,久而久之,头上撞起几个大泡,坚硬异常,故人称他九头狮子,右边一人是闵文兄弟,唤作闵武,人称滚地貔貅,此人生就五短身材,矮壮结实,如肉墩头一样,这兄弟俩都是严虎徒弟,武艺精通,力大如牛,三人后边,紧跟二十名镗子手,各执刀抢在手,另有两名壮丁,手托金银盘子各一,镗子手后面是姚斌徒弟,张松、郑炳。

这时下面人们纷纷议论,有人说,到江边看看打擂去,什么人摆的?有人说,这擂是严虎摆的,他摆擂干什么?听说为了要找什么毛遂比划。为什么要跟毛遂作对?这个嘛,就不知道了。

听到这里,刘阿七心理咯噔一下,忙对大家道:“俺们也去江边看看。”众人赞同,由刘阿七领头,一同来到三江岸口,只见那沿江黑压压一群人,只见人头攒动,不见擂台,草上飞一拉张云道:“张兄,我俩去江那边那排水枸树上看看。”张云点头答允,随听嗖嗖两声,二人已纵身树上,在树桠上座了,登高临下一望,只见岸边上搭了一排跑马帐,依山伴水有三艘大船,船上铺着木板,约三尺见方,甚为平稳,恰成一个水上平台,离平台约三丈水面上露出一个木桩,每个木桩,平面直径一尺左右。在这片木桩后面约三丈处又有一个平台,和岸边平台遥遥相对,大小相仿,那平台上搭有帐篷,上钉一块木匾,上书梅花映水台,两旁有一幅对联,上联是:“拳打刘阿七,下联是:脚踢赛毛遂”。此时台上尚无人影,水面一片寂静。草上飞看了一会儿,把头摇摇,对小霸王道:“这算什么擂台?不知从何处下手?”张云也是漠然不晓。

少顷岸边一阵骚动,有人喊道:“来了,来了,赶快让开!”人群闪动,马蹄得得,严虎闵文等一行人马来到岸边。三人滚鞍下马,闵文一招手,一阵呼啸,旁边躺过一只小船来,上有四名壮丁,全身皂色短打,执了船浆,劈水破浪而来,船尾拢岸,跳下一名壮丁,接过三匹马索,向那边水树栓吊看管。二十名堂子手,由张松郑炳二人率领,在岸边一字站立,称是值台。严闵等二人脚一蹬,全都跳上小船,到也奇怪,他们虽然各个生得拳大臂粗,身材魁梧,不少于两百斤份俩,但跳在船上,如身屡平地,小船一丝也不晃动,接着就是手捧金银两名壮丁,也上了船。

水声哗哗,船儿如离玄之箭,乘风破浪,绕过梅花桩,直抵对面平台,两名壮丁,摆好金银,同了划船的分站台之四角,另一划船壮丁,看守船只。

严虎稍坐片刻,站起身来,来至台口,对岸边众看客拱手道:“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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