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4页)

伤到,这一圈摸爬滚打,早就全体修炼成精,想死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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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Chapter。 10 。。。

棹西车技娴熟,单手驾驶虽然违规,到底稳当开到逸成园门口。

司机闲了一天,这时急冲冲要过来替他把车子停妥,他却做了个嘘声的手势,就扇扇手让他走。

只因为时好还未能缓过神便伏在他膝上沉沉睡着了。

棹西小心褪下西装盖在她身上,直到坐得腰有些僵也一动不敢动,生怕动静大惊醒她,却手微微一松,又忍不住帮她把覆在脸颊上几股细柔的发丝小心地夹到耳后,隔着衣服拢住她。

时好安安静静侧躺着,唇角扬抿,小小的耳垂上空无一饰,棹西这才发现,她竟然连耳洞也没有穿。

一位二十六岁的都市女青,居然没有耳洞?稀奇坏了。

想必从前从来不戴耳环,甚至可能连一套能常带的像样珠宝也没有。

呵,看她那天去选钻戒的样子就知道,全然不问成色火光,只管大小。显然,她没有品质概念。

棹西依然记得十几年前锦城带着他去见沈征的那次,他抱过他的小女儿,才那么小小一点连手上捏着的吹泡器也是蒂芙尼。倒不是东西多名贵,只是那一天的事对他而言,已细化到每个节点,全印在脑子里。

都是亲骨肉,何必厚此薄彼,他不能理解。这比乐言还不如,兄弟俩还年幼时,锦城待乐言常常比待他更细致入微。

并且,沈征也算精明人,怎么会把横征交给时好?愧悔?早早又做什么去了

一看她就不具经商的智慧,简直是逼上梁山。囫囵灌给她,全然不消化。

时好刚才气若游丝地说,这种日子她再也过不下去了,再也过不下去了。

连棹西看了也心揪。

他陡然意识到一点,又难以置信,太森冷太骇人,一激灵不小心短短的指甲刮到时好露出的一段白嫩的脖颈。

她紧蜷了眼,一下就醒过来,等忖明情况又自觉有一点羞,慌忙披着衣服从棹西怀里起来。

时好一双倦眼略微浮肿的样子,更叫棹西怜意大起。

这一觉也算深邃,她起了点精神,却感到尴尬,只好拾掇起几个咯身子底下的录音笔,说道:“咦,你看,这么多赠品。”眼光又瞄到座椅边上有个东西幽柔一闪,再把手里那一堆推到坐垫一边,俯身猫下去,从安全带边的夹缝里勾出一枚幼弱的银圈。

“有刻字,L&M。”她自顾自说,“好像是定情戒指,丢了该着急了罢。”

棹西一声不吭把手支在车窗上,看着她一个人在这么小的空间里东摸西摸,上扭下腰。即便一会要表演大劈叉他也不会觉得奇怪。

时好又感到他那股叫人不舒坦的目光投在自己身上,却自窘然里镇定下来,转过去问:“你一直盯着我看做什么?”

“你真的想知道?”他沉静地问,“那就先告诉我发生什么

11、Chapter。 10 。。。

事?你不像这样容易崩溃的人。”

时好不大愿意承他的情,心想:你啊,有你在我怎么过都只有崩溃的份,可眼前这个男人看来永不会觉得自己哪里有过失,于是嘴上依旧那套老说辞,她托着腮轻轻说:“我只是觉得累,我不像你,所有一切顺理成章水到渠成”又呵一口气,“崩溃有什么稀奇?还不是活着”

说着说着,她不禁伤怀,难过起来。

她以为,只有在若昭面前她才会坦露心声,曲棹西?她内心深处,当他半个仇人一样。

她不想再说这些了,只把那枚银戒指用指尖推到淡蓝色的汽车香水边上,“剩下的东西丢了罢,这个,明天查一查是谁的,给人家送回去。”

“时好,你要我替你做这种琐碎事?我怎么说也是”棹西一听就哭笑不得。

“怎么?办不到?”她漠然看他一眼,“你觉得琐碎的事,兴许对别人而言比天还重要。”

说完就披着他的外套,开门下车独自进了屋子。

棹西看着她顶着一头压得乱糟糟的头发跟他讲大道理,最后还施施然洒脱离开的样子,实在是好笑得厉害。

真的,如果她愿意多留一分钟,他也会告诉她后脑的头发翘得有多高。

时好离开后,他并没有马上把车停妥,鬼使神差地留在原地静静坐了会,然后伸手摸过那枚戒指。

有黯淡的幽光,戒缘磨损得厉害,有一道一道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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