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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低低的解释道。“本宫应当先进宫觐见皇上和皇后,却不想刚好偶遇凌王,听闻凌王也在查诗家的事情,方才同凌王一同前来了,是本宫失了礼数。”

“不知道素素公主要如何证明北陵与诗家并无勾结之事。”皇帝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寒远素的说法。

“我北陵是花木大国,笔墨印鉴凡是各家重要之物都有不一样的隐秘存在,除了本家之人外人根本不知晓,而皇宫玉玺三年前不慎被本宫摔坏,那时候皇上也在场应当清楚,新的玉玺乃是本宫亲手雕刻,父皇怜惜便是没有宣传出去,那墨也是本宫亲自碾磨,那时候心性顽劣倒是加了些小东西在其中,这点唯有父皇同我才知晓,只要将那些作为罪证的书信拿给本宫看一眼便可以辨别真伪。”寒远素柔和一笑,“我北陵向来与沧祈交好,若然让本宫知晓谁在其中胡编乱造,还请皇上还我北陵一个清白。”

“来人,将当年太子呈上的书信拿过来。”老皇帝微微颔首冷声吩咐道。

殷洛脸色微变,那书信他和阿离费了很多的心思,更甚者探得北陵着印章的特别之处,莫不是还有什么特别之处。他不是没有想过毁了那些罪证,可是父皇不知道搁置在了何处,根本找不到,他也不想冒这个险让父皇生疑,却不想今日竟然招来这样的事情,殷洛目光落在殷离的身上,却见殷离依旧一脸的失神不由得紧蹙了眉目,这阿离究竟是怎么回事。

很快那作为罪证的书信便被呈了上来,寒远素接过那些罪证缓步走到大殿的正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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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危机四伏 夜宴(9)

叛国罪证的书信和两国交好的文书静静的摆放在大殿的中央,寒远素娇小的身子就站在那临时摆放的书案之前,嘴角始终挂着一抹柔软素雅的浅笑,“北陵的国花冰凌花配以粟藤,稍加调理便可以碾磨成最好的墨,而且这种墨为皇家专用,只要滴上特质的桂花酿便可以看到区别。”寒远素轻轻将桂花酿倒在那书信和文书之上,很快那盖着玉玺印记的地方开始出现了变化,书信上玉玺印鉴上没有任何的变化,而那文书上则出现了一朵花,便是北陵的国花。

“这是?”老皇帝微蹙了眉目。

“这玉玺三年前便改了印记,这书信来往时间大抵在三年之前,是真是假,一看便知,分明有人偷印了我北陵的印鉴,只是那隐藏的机关那偷刻印鉴的之人也刻不出来又或许他根本不知道三年前本宫一时玩心起弄了小玩意儿,这玉玺印鉴乃是有人请高手仿冒而成,倒是我北陵疏忽,如此重要之物竟然让人临摹了去。”寒远素低哑的嗓音淡淡的响起。

“太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老皇帝嗓音清冷了几分,目光似两把刀子一样落在殷离的身上。

殷离好似回了神,却又觉得整颗心都浸泡在冰窖中,目光带着几分复色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那是他的君儿吧,只是在他做了这样的事情之后他还可以拥有那个女子么,“不知”殷离不知道自己如何开的口,太多的情绪夹杂在一起,尽是让他思绪全乱,君儿不是死了么,可是那个女子若然不是君儿又会是谁。

“太子,你可知晓你在说什么。”皇帝拍案而起,脸色铁青的可怖,暴怒的声音夹杂着几分隐忍的杀戮之气。

“皇上,太子可能有些喝多了。”皇后低声说道,目光却是讶异的落在殷离的身上,显然很是不解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父皇,依照北陵公主所言,分明是有人诬赖诗家。”殷秀低低的开口,“儿臣以为应当召见诗家之人当面对峙,也好还诗家一个清白,诗家为我沧祈立下汗马功劳,如今背上莫名之罪家破人亡,父皇理当让诗家那些死去之人得意瞑目。”

“马上拿朕的手谕到天府提人。”老皇帝点了点头,朝着身边的老太监低声吩咐道。

“父皇,来不及了。”殷洛突然跪下身子。

“何事来不及。”老皇帝微蹙了眉目。

“昨夜里诗家余孽劫狱伤人,将天府炸的的七零八落,儿臣今晨已经将诗家夫妇押至午门斩首示众,此刻看时辰应当早就已经行刑了。”殷洛低低的开口,“父皇,诗家如此胆大包天劫狱伤人,分明就是不将我沧祈法纪放在眼底,儿臣便做主以诗家夫妇引出诗家之人,好一举灭了诗家余孽,儿臣实在不知诗家之事还有猫腻在其中,请父皇责罚。”

“你”老皇帝气得有些喘不过气,整个人颤抖的愈发的厉害。

诗艳色娇小的身子微颤,满脸的痛色,好似要承受不住整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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