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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倾伏在案桌上,心绞痛发作一样。

自己也不是安慰人的料,琢磨了一下,厉尉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什么,比他好的人,又不是没有。”

第49章

49。

简符拽着裴野飞奔出电梯,半拉半扯走到了郁金香花圃旁,高大的树木隔离了那边的喧嚣,来往的人也少,裴野就不肯走了,吊着一张脸,不看简符。

完全没料到南倾的出现,更纳闷他俩怎么就撞上了。至于会成这样也是正常,裴野能对谁有好脸色,刚才那一出简符深刻找回了旧时光——以往,他将男友领着跟裴野见面,裴野的脸就是这样,能保持一整天的冷漠。

不约而同,所有的前男友对裴野的评价就一个:酷!冷!口不择言脾气烂!以前以为是裴野独食吃惯了,乍来一外人,所以全身炸毛。

现在知道是吃醋了。

冷淡归冷淡,动手倒是第一次,这飞醋吃得越来越嚣张了,教训不得,简符斜瞅了几眼,手指戳了戳那张僵硬的脸:“你的脾气就不能收着点?”

心跟油煎过之后越晾越凉,裴野的脑海翻来覆去演的全是手机里那个特色写真。

他知道这两人关系不浅,也猜到两人发生过非同寻常的关系,可以前就是以前,难受也得咽下去。在房间中,简符说他和南倾再没联络时裴野第一反应是将信将疑,想到这句话的背后其实就是简符变相的悔意和软话,顿时如绝处逢生的惊喜。

谁想,高兴还没延续两分钟,这么刺眼的一幕彻底击碎了欣喜。

和他欢好的同时,也和别人欢好——不要说忠诚,真是没有一点节操都没有——如果真有一点儿节操,那屏幕上的人怎么会浪成那样?难道自己没有满足他吗?为什么非要找别人呢——自己和董琮有个暧昧关系,他就把自己往死里打;如今他和南倾都那样那样了,看他怎么说!

园子里的花开得鲜艳,心是一团乱麻,耀眼的太阳照着,裴野五爪挠心。

“好好的,你和南倾动手干什么?”也不是他肚里的虫子哪猜得到他的心思,见裴野沉默,简符也急躁了,把他往后一扯,“你这是去哪呢?到底怎么回事,你说句话!”

裴野瞪了他一眼:“回家!”

想一出是一出!察言观色的眼力还是有的,见那张脸的怒火腾腾向上,简符忍了忍,按住手臂往花圃边拉:“幼稚不幼稚,见个面都能打起来。”

你管我干什么呢,管管你自己的下半身裴野到底是年轻气盛,眉毛立了,眼珠子瞪圆了:“幼稚?你就那么没节操?”

说完就后悔了。

一愣,简符把他的手甩了,声色俱厉:“你说什么呢?南倾给你说什么了?说什么你都信?!”

心中不是无愧,他挣扎过,在南倾和裴野中间动摇过,且是在与裴野好了之后——更无法辩解的是,还发生了关系,虽然这事也是被逼的,但被逼是理由吗?这跟劈腿有什么两样?话说回来,有愧归有有愧,裴野这么打人打脸,简符当然也没好气。

裴野看了他一眼,语调压了压:“我说过只许你和我一人上床。”

一句话把简符噎得郁闷了,心说大家都明白的事,怎么又旧事重提了:“对不起!发生过的事实,我否认也没用。但发生过的事谁也抹不掉,你想怎么样个结果?何况,我的心里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你都是”

裴野看着他,眼珠一动不动。

爱信不信,不信,解释也白搭。简符忽然沮丧,反手弹了弹衣袖上的灰,说:“你要是过不了这个槛,我们也就不要谈以后。从哪里来,就到哪里去吧。不管南倾和你说了什么,现在我不想解释,以后也不会解释了。”

就像跷跷板一样,简符一泄气一后退,裴野就不由得往前一步了。

“把刚才那句说完,我在心里是什么?”裴野烦乱地说着,反而拉住了简符。

“只要你不离开,我就一直在。”简符看着裴野,他已不能再做出一生一世的承诺。一生一世,承诺再郑重,都抵不过时间的摧毁。唯有,我爱你,一直爱你,爱到你不再爱我,才是自己能说出的、做得到的。

听了这句话,裴野却急躁了:“每次你都这么含糊,说一句永远只和我一个人在一起,就那么难吗?”

如一条银河一样的代沟,好不容易酝酿的深情,他根本就理解不了。简符哭笑不得,只得上前,伸出双手将裴野拥抱,慢慢收紧,轻轻蹭了一蹭他的脸颊。

两个人的温度,心也被熨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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