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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艾伯赫特就把刚刚泡好的红茶递到了希特勒的手上,并说道:“请原谅,如果您不着急见我的舅舅,我能占用您几分钟宝贵的时间吗?我想知道……什么样的人才能进入党卫队。”

看起来,这该是一次并不简短的谈话了。

并且它当然可以轻而易举地持续到海因里希·希姆莱回到这里。

而这也就是参谋部经过了精心设计的,海因里希亲王的外孙与纳粹党党魁之间的第一次见面。

这会是最合适的时机,以及最能够敲开这个多疑的男人心下防备的人选。

作者有话要说: 到兴登堡大元帅变成大总统之后,他已经拥有了任意罢免共和国总理以及启用新总理的权利了。据德国人自己介绍,希特勒在1933年成为共和国总理之后,在公开场合面对兴登堡的时候可谦恭可谦恭了,按照我朝的话来说,那就是“希特勒在兴登堡面前谦卑得就像一个小学生。”

然后兴登堡在希特勒上台一年多以后就死了……这一系列的当时情况以及渲染让我一直怀疑那是希特勒动的手。

第94章 chapter 94

【在他们本该举行的五十年银婚庆典上; 人们看到的是僵硬、冰冷而年轻的新郎; 而充满着炽爱的新娘却已经满头银发、步履蹒跚。】

——19世纪德国浪漫派自然哲学家,哥特希尔夫·海因里希·舒伯特。

此时的林雪涅正在她和艾伯赫特位于柏林的家中。这是一个星期天; 这个时代的德国人在一周之中仅有的一个休息天。原本; 她的星期天应该是和她的恋人在一起的。只不过; 在来到柏林之后; 艾伯赫特的工作变得更为繁忙。

在自诩勤劳的英国人一周还仅工作42个小时的今天,德国人就已经一周工作60个小时了。更不用说,艾伯赫特在转到柏林之后,还时有加班的情况。就比如今天,她的艾伯赫特在出门前就告诉她; 今天得要很晚才能回家了。可能他还会错过晚餐时间,让林雪涅别等他了。

但是对于这些,林雪涅并没有过多的抱怨。毕竟; 她的男孩是这么深爱着她,如果艾伯赫特能够有更多的时间待在她的身边,他又有什么理由不这么做呢?

因此; 她只是把这些恋人不在她身边的时间全都花在了自己的学业上。就好比现在,她正看着有关19世纪浪漫派们的书籍; 并为自己的毕业论文做起准备。

“1720年,瑞典小城的法伦发现了一具年轻矿工的身体。五十年前; 他因事故被埋在地下坑道中。直到半个世纪之后,人们才在偶然间发现了他的尸体。这是一具全然没有腐烂的尸体。科学家们说,这是因为尸体中充满了硫酸亚铁。没有人能够确认这具尸体; 直到一位拄着拐杖,白发苍苍的老妇认出他就是自己从前的未婚夫。”

这是一个曾经发生过的,真实的故事。在19世纪初,这个真实的故事被刊登在了报纸的“世界奇闻栏”。而后,它就深受当时的诗人们的追捧,并被诗人们争相以此为题来进行创作。

从约翰·彼得·黑贝尔,到弗里德里希·吕克特,一直到阿希姆·冯·阿尼姆和e。t。a霍夫曼。而在林雪涅正在阅读的这本书上,当时的这一盛况则更是被笔着调侃为——“就好像他们突然找到了自己失散多年的未婚妻似的。”

当林雪涅念到这一句风趣而幽默的话语时,她甚至笑出声来。可随后,当她又细细品味起这个在书上只占了几行的故事,以及与艾伯赫特有着同样中间名的那位哲学家写出的,有关这个故事的句子时,她又觉得自己笑不出来了。

这分明是一个有着暖气的,温暖的家,却因为此时此刻少了那个她突然很想念的人而变得冷冰冰的。

在这个时刻,她突然很想去到更温暖的,也更有人气的地方待上一会儿。于是她收上自己在今天一天会能够用得上的书,打算出门去到一家她最近很喜欢的咖啡馆。

但是就在她正要出门的时候,邮差敲响了她家的门,并为她递上一封挂号信。

那是一封从捷克斯洛伐克的布拉格寄出的,来自于弗兰茨·卡夫卡的信。在这样的一个星期天里,来自旧友的这封信不失为一个小小的惊喜。

于是林雪涅带着这封信走出门去,并去到咖啡馆坐了下来。在给自己点上一杯咖啡后,她拆开这封信。却是才只看了一行就露出了诧异与错愕的表情,然后她的脸上流露出了黯然失笑的神色。

【亲爱的雪涅小姐:

请原谅我给您寄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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