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 (第2/4页)

低着头似乎若有所思,“我听闻程三虎前些天发了财,把以前的赌债都还上了,不过博戏之事,十赌九输,他连田地都卖了,哪里来的本翻盘?”

“你是说?”楚翊话里的意思她听明白了,应该是有人指使程三虎,不然两人往日无怨今日无仇,他又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有可能。”怀着恶意去忖度别人,楚翊并不能确定,但还是把心中想法说出来,“你家地窖入口同寻常不一样,若不是提前知晓,怎么会来去都悄无声息。”

两人这么分析下来,愈发觉得程三虎可疑。

“不如我们试探试探。”云歌皱着眉,不管是不是,总得确定了心里才安心,不然别说会不会再次遭殃,心里就过不去。

两人一合计定下来一个计策,决定请君入瓮。

茯苓在云歌这住了几日,对酿酒倒是产生了些兴趣,跟着云歌来回折腾也不喊累了。程三虎看上去倒是任劳任怨,但云歌知道他称自己不注意的,趁自己不注意的时候,还是?时不时的偷个小懒。

这天下午,云歌蒸酒上醅搅拌的时候,假意做错了几个步骤,程三虎和茯苓都发现了,立刻提醒她。

云歌懊恼地敲了敲自己个脑袋,“累起来连记性也不好了,看来我得把这酿酒的方子写下来,省得魏掌柜来取的时候记不清了。”

她把蒸出来的酒,全部倒进大缸里,然后用贮藏在家里的泥封封好。酒缸都放在家里西边的房子,刚回到清河村的时候,云歌就请了工匠,把小院整修了一番,顺带把西边的两间房子的墙壁给打通,全做储酒之用。如今整间房子都飘着一股酒香,煞是醉人。

吃过下午饭,天色还未暗下去,云歌喊过茯苓来帮她研墨,正儿八紧地伏在案前,提笔挥毫。

程三虎打门外经过,听见了两人小声说着话。

“这就是那水果酿酒的方法?”茯苓见她字写得歪歪扭扭,很是怀疑她的文化水平,“这么丑的字我还是头一回见,我说你小时候肯定把夫子气得半死吧?”

夫子?云歌好像捕捉到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普通人家是不会请夫子教导女孩的,看来茯苓的出身果然像她当初猜测的一样并不简单,根本不是李大贵口中的表妹。

云歌无意去探寻,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说道:“恐怕魏掌柜他们明日就来取这方子了。”

“你真的把赚钱的这个机会让给他们了?”

茯苓很难理解她的行为,但就随口一问,并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思。

云歌笑了笑,“我现在能有什么法子?不过眼前渡过这个难关,罢了不说了,天儿也不早了,大贵托人带了口信,说明儿来接你回去,你收拾收拾,早点休息吧。”

说完拿起那张纸,踮起脚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柜子最上面的盒子下面。

程三虎从外面进来:“今天的活都做完了,我就先回去了。”

“三叔等等。”云歌叫住他,又踮着脚把柜子顶上的盒子连带着那张纸取下来,从盒子里数了些铜板出来,“这两天的工钱结给你。”

一向视财如命的程三虎这回居然没有盯着盒子里的银钱,而是把目光投向了那张薄纸。

这副神情落入云歌眼中,她愈发地肯定心中的猜测。

果不其然,夜深时,她在听到屋外响动的第一时间就睁开了眼睛。

屋外的人虽然动作幅度小,但在静谧的夜里还是能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好一会儿,云歌才听到那人离去的脚步声。

楚翊从他娘那里找了好几个会拳脚功夫的在屋外守着,她并不担心来人会跑掉,起身穿了外衣走到院子里,程三虎被两个人拧住胳膊蹲在地上。

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为了避嫌,云歌没打算在村里闹出多大的的动静,万一捉贼不成被反咬一口就得不偿失了。

“许掌柜,人抓住了,我们就先把他带走。”站在一旁穿着黑衣的人拱手说道。

云歌点了点头,“告诉你们少爷,我明个过去。”末了,她还看了程三虎一眼,原本正在挣扎的男人被她满是寒意的目光注视着,竟然颓了下去。

等意识到这几个人要把他抓到不知道哪里去,才大力挣扎起来,不愿跟着走,嘴里还喊道,“云歌,叔错了,下回不敢了。你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小远的份上,让他们放过叔,成不?”

云歌皱了皱眉,院里的声响已经惊醒了茯苓,她住得那间房油灯亮起来了。

楚翊手底下的人倒是很有眼色,立刻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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