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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成亲都是父母高堂席上座,你成亲时爹娘都不在,现在好不容易到了娘的家门口,不把新媳妇说给她认识认识?“

冯夜白道,“以后没有交集,她知不知道都无所谓。“

“你是无所谓,可卫夫子若是知道你有妈有家的,你想他会不会来拜会拜会这个亲家母?我知道,给你定下这门亲事的人是姑父,可他老人家现在已经不在了,太后身为一国之母,谁的亲事她做不了主?别说你是她儿子了,就即便你不是她儿子,一道懿旨下来让你休妻,再给你重新指婚也不是不能够,是,你是可以反抗可以不答应,可你想没想过卫沉央?她一家都是平民百姓,禁不禁的起这么折腾?到时候你纵然是有心也无力,人家不愿意跟你过了你能怎么着?

这也就是他这趟过来担心的,太后与寻常女子不同,虽然年轻时是个德才兼备的才女,可性子却是出奇的古板,否则也不会那时候先帝闹着要娶她的时候差点被人扣上“弑君”的罪名,太后若是知道了沉央的情况,一定会想方设法把他们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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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绝不能栽在一个女人身上

对于卫沉央,或许一开始他还有厌恶排斥,可现在早就把她糅进了血肉里,舍不下放不开了,真要生生拆散他们,那跟从他身上剐肉有何分别。

这要是光论他自己的罪过,他豁得出去,横竖不过鱼死网破,可就是不能牵扯上卫沉央。

以往总听别人说什么情啊爱啊的,说那滋味儿是如何叫人沦陷,甜起来腻死人,又说这爱又是多难多苦,伤起来叫人生不如死,反正千万个人有千万种说法儿,眼睛看耳朵听,知道的越多越好奇,这情爱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儿。

他以前不觉得男人一辈子都收着一个女人有什么好,可等他也遇见了自己的那个百味果子,才知道这爱最吸引人的地方就是,不管除她以外的人究竟有多好,也不管她身上究竟有多少地方叫你讨厌,哪怕互相折磨,你就是从没想过要离开她,甭管她卫沉央治不治得好,人只要是她就好,他这辈子什么都不贪,就想贪一个卫沉央。

蔚敏看出他犹豫,半点没有因为说动他而高兴,如果不是因为她提到了卫沉央,他恐怕早就扭头走了,“太后身子一直不好,御医说是积郁成疾,你回来的消息她已经知道了,所以你无论如何都得去看看她。”

冯夜白抿了抿唇,什么也没说,扭身就走,走的时候还打了个趔趄,蔚敏知道他这是慌了,全天底下,能让他慌的人,估摸着也就卫沉央那个傻姑娘有这本事了吧,他怕啊,他怕真的有人从他手里把卫沉央给抢走了,而他又无权无势的,就算转脑筋真的拼出一条路来有了活法,到时候怕也没用处再保护她。

太后是轴性子,这事上绝不含糊,不管冯夜白是恨她也好厌她也罢,她嫁进冯家的时候在冯家的列祖列宗面前起过誓,绝不能让冯家断了香火,到她这儿是没断,到冯夜白这儿也不能断,虽说她已经没脸再提冯家的祖宗们,可儿子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决计不能栽在一个一无是处的女人身上。

皇帝来找太后的时候,太后正在细打算,怎么才能让冯夜白跟那姑娘断了,她甚至都替他物色好了新媳妇的人选,再不行,干脆就按照皇帝说的,给他个爵位世袭罔替,让他再京城定居下来,汝南的产业他愿意要就派人过去打理,不愿意要都随他,她一个人孤寡了这么些年,现在好不容易儿子回来了,她存着私心,她想把儿子留下来,留在身边,纵然不能身享天伦,放在眼前这么看着也是好的。

皇帝知道太后懂了心思要把冯夜白留下,这不就是个大好的机会吗?他亲自给太后斟了茶,带了些诱哄的意味道,“朕知道太后割舍不下骨肉亲情,朕呀不是那么狠心的人,自从朕的母后去世,朕就一直养在太后膝下,虽说够不上骨肉亲情,可情分并不比亲生的少,只要太后点头,朕就封冯夜白做王爷,世袭罔替,到时候再给他指婚几个大臣的千金,太后享享天伦之乐,也算朕尽的一份孝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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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主子都被带坏了

太后被人戳了心窝子,心里打起了鼓。人一上了年纪,什么的功名利禄,这个那个的虚无缥缈的花头都不在意了,唯一值得在意的就是子孙们能康健无忧,人活了一辈子,该经历的都经历的差不多了,临了临了最放不下的也就是这一辈的传承了,皇帝说的她心动,静下心来细细一琢磨,哪还有什么不妥之处?妥,太妥了。

皇帝有十足的把握,他把太后琢磨的透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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