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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很香,水带着甜味,应该是山泉水。

孟毓晓细细地品了两口,听到静西王放下茶碗的声音,连忙落了盖,快速将茶碗放回桌上,瞥一眼静西王,却发现对方只是静静地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扳指,一言不发。

屋里惊得可怕,倒是让孟毓晓浑身不自在起来,只是这一杯茶都没喝完,孟毓晓也不敢起身走。

周牧泽一直低着头,稳住自己的气息不骄不躁,他在等孟毓晓主动开口,周牧泽可不希望以后她在自己面前都是这副拘谨的模样。

孟毓晓已经连连看了静西王好几次了,终究是沉不住气,起了身。

“臣女谢王爷今日救命之恩。”孟毓晓屈膝行礼。

周牧泽暗暗勾了勾嘴角,才压抑住自己心中的得意,抬头平静地望着孟毓晓:“本王不过是正好路过,没想到会碰上孟三姐,你今日不应该去寒山寺作诗去了么?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寒山寺在城东,而孟毓晓遇到安若言的位置在城南。

周牧泽完才意识到孟毓晓依旧行着礼,微微又有些不满,暗叹了一口气:“你先坐着吧,这里没有旁人,不用一直据着礼。”

“谢王爷!”孟毓晓答应着起了身,走到一旁坐下,才慢慢地开口回答静西王先前的问题:“臣女本来是坐马车回府的,似乎是糟了贼人暗算,有些昏迷过去了,醒来的时候便在一处破旧的土房里了,再后来臣女走到路上,想着能拦下一辆马车最好,却不想碰到了……”

孟毓晓到这便停了下来。

周牧泽只是浅浅瞥了她一眼,也没有继续问下去,想着自己骑马赶到的时候看着安若言压在她身上的样,周牧泽便想将他千刀万剐!

“嗯,大夫确实在你的体内探到了一些迷香的药份。”周牧泽压抑住自己内心的愤怒,浅浅点了点头,轻巧地将孟毓晓从尴尬地话题里解救了出来,“你找到你家的马车了么?”

“没有。”孟毓晓摇头,“不过是府里的马车,等明日回了府倒是可以叫太太去查问一番。”

“嗯。”周牧泽轻轻点头,想着她还算是十分理智的。

倒是孟毓晓又抬起头来,看向静西王问:“王爷打算如何处置安若言?”

“你有想法?”周牧泽反问,虽然自己已经做了决定,但还是想听听她的意见。

“一时倒是没什么想法,不过希望王爷千万别让他轻易就死了!”孟毓晓带着恨意。

孟毓晓明白,静西王既然会救自己,自然也不可能轻易放过安若言,不过安若言的仇自己一定要亲自来报,所以,孟毓晓希望他能活着,活着被自己折磨!

“本王知道了,会吩咐他们下手轻点,这事孟姐就不要再过问了。”静西王着起了身,停住脚步看了一眼孟毓晓,“今日诗会,你作了什么诗?”

孟毓晓连忙起身,“今日诗会由国舅爷之女唐姐出题,她得知今日乃臣女生辰,所以命大家各作一首贺词,故此臣女今日并无诗作。”

“今日原来是三姐的生辰啊。”周牧泽装作才知道的样,看了一眼窗外,抿嘴:“到还不晚,既如此本王也该送你一件礼物才是!”

“王爷今日救了臣女,已是大恩!”孟毓晓连忙行礼。

“拿着!”周牧泽解下自己腰间的玉佩递了上去,“这是本王随身的玉佩,以后若是遇到难处,拿着这个到西王府,自会有人替你解决!”

孟毓晓盯着送到自己眼前的玉佩,不敢伸手!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一章玉佩

“你准备让本王举到什么时候?”温和的声音又盖下来,“本王倒是无所谓,只不过你身上有伤,一直这样据着对伤口不好。”

孟毓晓动了动嘴唇,轻声:“王爷的礼太重,臣女实在不敢受。”

屋里异常的安静,静得孟毓晓都快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声了,面前的男人还是没有开口话。

孟毓晓知道,他这是和自己犟上了,自己若是一直不接他手里的玉佩,只怕他会一直这么举着。可是,他手里的这块玉佩真的是太贵重了,孟毓晓想接却不敢接。

两人又对峙了一会儿,孟毓晓确实有些支撑不住了。

之前在被安若言扑倒的时候,膝盖磕到地上也蹭破了一点皮,但是因为穿着衣服,瑾瑜并没有让大夫上药,如今保持着屈膝行礼的姿势,似乎有些将伤口撑开了,隐隐发疼。

孟毓晓缓缓伸出手,从静西王的手里接过玉佩,紧紧地拽在手里,“臣女谢过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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