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1/4页)

她的酒量可不大好;酒品更差;只要喝醉了;转过天来不管怎么想;也想不起昨儿干了什么;后来她的损友林杏把她酒醉时的样子用手机录下来;转天放给她看。

见识到自己丢脸的行径;安然就戒酒了;从此滴酒不沾;因为太丢脸了;她喝醉了之后,竟然飞扑了好几个不认识的帅哥。

林杏对于她这种酒后的行为,说的原话是:“安然你真该找个男人了不管你是多牛叉的厨子;终归是个女人;这女人总的需要男人滋润;就像阴阳,得调和才行,你平常憋得太狠了;一喝了酒才会秒变色狼;就是你体内阴气太盛,急需阳气调和所产生的表症。”

顺便说一句;这货是国内知名的中医师;曾经给无数名人看过病;相当牛;只不过,在自己眼里;始终觉得这货是个蒙古大夫;外人面前人装得一副世外高人;大医国手;华佗再世;可私底下却是个最猥琐的女人;一嘴都是下三路。

安然一直纳闷;外头那些人怎么就被这货给忽悠了;见了她远接高迎;恨不能当祖宗供着;而且,是绝对的损友一枚。

虽说有手机录像为证;可到今天;安然也执着的认定;自己肯定被这货给阴了;为了避免以后再被这货算计;干脆戒酒;至于林杏说的什么阴阳调和;信她才有鬼;这货倒是没少调和;男人换了一个又一个;有时自己都怀疑,她到底记不记得睡过多少男人。

这货要是在古代;以她的性格干的事儿,绝对得浸猪笼;想到把这货扒了衣裳装到猪笼里沉塘;安然就不由生出一种拯救世界为民除害感觉。

走题了;回来说现在;本来自己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沾酒了;可谁想,忽悠一下穿到了古代;还落到这种倒霉催的境地;想融入这些人;酒是必须喝的;这种氛围下不喝酒;肯定会被认为矫情,不合群;结果可想而知;所以说,中国人的酒桌文化,还真是源远流长;从古至今就没断过传承,比她安家的菜牛多了。

果然;一碗酒下去;气氛顿时热烈起来;柳大娘大声道:“安然丫头这话痛快;咱们也别愣着了,干了吧。”叫刘喜儿:“你小子怎连个眼力劲儿都没了;还不给安然丫头满。”

刘喜儿嘻嘻笑着,提了酒坛子过来;安然忙道:“我酒量差;若醉了;恐明儿要耽误正事儿。”

焦大娘不依:“咱们这外厨房能有什么正事儿;再说,有我们几个呢;怕什么;今儿你敞开儿了吃;吃醉了;明儿想睡到什么时候都成。”“就是,就是;有我们呢;你只管敞开了吃。”

几人这般一说;安然倒不好推辞了;一碗一碗酒下肚跟喝水似的;等到了散的时候;早醉了;只不过,安然这个人有些个别;喝醉了看上去也不像醉的;走路说话什么的,也都正常;唯一区别就是喜欢扑男人;当然前提是必须是好看的男人,所以林杏那货总说安然别看着一本正经,骨子里就是一女禽兽。

故此,安然此时看上去很正常;除了小脸有点儿诡异的红;说话行动都与常人无异;所以,她非要自己回去的时候;也没人阻拦;毕竟她看上去如此正常。

柳大娘心里还说;这丫头真是好酒量;喝了这么多;她们几个都有些迷糊;这丫头竟一点儿醉意也没有;亏了刚还说自己酒量差;她要是酒量差的话;她们几个算什么。

眼瞅着天都快亮了;得忙着收拾料理明儿一早用东西,毕竟他们外厨房可管着府里几十张嘴呢;也有心叫安然回去休息;便没管她;让她自己回去了。

安然从外厨房出来;沿着记忆中的路往回走;可走了一会儿发现,怎么还没到呢;没记得有这么远啊;又走了一会儿还没到;虽说有月亮;可仍是黑黢黢的。

对于摸着黑走夜路;安然可没什么经验;越走越迷糊;也不知走哪儿来了;累得两条腿都酸了;也没看见自己的小院;索性靠着墙根儿坐了下来;想歇会儿再走;不过,这怎么哪儿哪儿怎么都一个样儿;这些墙;门;台阶;石砖路;几乎一模一样;怎么分得清啊。

安然忽然有些后悔,没让刘喜儿送自己回去;也不知自己走了多久;记得从外厨房出来的时候天还黑着;这么一会儿都有些蒙蒙亮了;要是自己再回不去可有大麻烦;要不找个人问问;可这时候正是鬼呲牙的时辰;连个鬼影子都没有;问谁去啊。

正想着,却见那边儿有个人过来了;近了,就着蒙蒙的亮儿,看出来是个男人;挺年轻的男人;瞧着也就二十多的样子;长得真是,相当好看……

安然的眼睛一亮;什么都忘了,直勾勾的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的笑了起来:“你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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