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 (第1/4页)

老子娘想不出啥好名字;就从大到小分别叫大狗二狗;三狗;四狗;他排老二;便叫陈二狗;是个聪明的,在南边学了十年;做了一手好南菜;在冀州,除了咱们府上姑娘的两位师兄,就数他的手艺了;不过,他要是跟姑娘比;可就差远了。”

最后还不让拍安然一句马屁。

安然估计两位师兄不会报名;她看得出;师傅厌倦争斗;哪怕是厨子也避不开;五年前那场御厨大比;究竟出了什么事儿;竟让师傅输了,还断了手腕。

虽说没亲眼见师傅上灶;可从师傅给自己讲的那些经验;也能知道师傅的厨艺之厉害;很难寻到对手;当年的天下第一厨,可不是徒有虚名。

而作为厨子;这场冀州府的厨艺大赛;无论如何都想去看看的;可惜,自己并非自由身;便是自由身;这样的比赛;怕也靠不上前。

忽的眼睛一亮;想起一个人来,安子和;对啊;他是安记酒楼的大管事;跟他说说;寻一个近些的位置应该不难吧;只不过,他要是不来别院可怎么办;难道自己去找他;对啊;去找他不就得了。

想着,便有些迫不及待;正赶上明儿休息;也就不再别院懒着了;趁着一早凉快跟安寿说了一声去冀州城了;在官道搭了一个进城的牛车;晃晃悠悠进城的时候;还不到晌午。

安然给了赶车的几个钱;下来才想起安记酒楼有四个;自己去哪儿找安子和?更何况,如今厨艺大赛在即;不定多忙呢;或许安子和根本不在酒楼也未可知。

安然在城门口站了一会儿;倒想起个人来;柱子,要不先问问柱子再说;想着,便奔着城东来了。

她如今不是酒楼的大厨;贸然进后厨不妥;便想从前门进;寻个认识的伙计,把柱子叫出来,不想,却遇上了个小麻烦;门前的伙计不让她进。

安然在酒楼干的日子不多;而且,大都在后厨待着;完了事儿就回干娘家;接触的也就是后厨的人跟传菜的伙计;还有就是安志;前头跑堂的虽有几个脸熟的;偏赶上今儿守门的俩伙计都是生脸。

只看了安然一眼就伸手拦住了她的路:“小丫头走错地儿了吧;想吃面老赵家的面摊子排队去;想买零嘴;那边儿有个卖糖烧饼的;这儿可是安记酒楼。”说着,两人的眼不住往安然身上扫;颇有些不怀好意。

安然皱了皱眉;安子和这个管事当得真不咋地;这种伙计还能搁在外头;要知道大门外迎客看着轻松;却至关重要;若是一来就给食客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便里头再好;菜品再精致;也不会再来第二回;毕竟,人家是来下馆子吃饭;没说来找不痛快的。

两个伙计见安然不动劲儿;便有些不耐烦;其中一个伙计竟伸手来推安然;安然不禁恼起来;抓住他的手腕;一侧身把他甩了出去;那伙计跌了个狗啃泥。

另外一个伙计见同伴吃了亏;指着她:“你这丫头敢来我们安记酒楼找事儿;莫不是活腻歪了吧;小爷今儿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说着抡着拳头就打了过来。

跟女孩子动手的都是人渣;安然正想给他一脚;忽见安志跑了出来;想起这毕竟是安记酒楼;闹起来不好看;便往后退了几步,叫了声安管事。

那伙计没回头,不知道安志来了;听见安然叫安管事;只当是忽悠呢;挽了挽袖子:“你这丫头少拿管事的吓唬我;跟你说,管事不来还罢了;来了你这丫头就擎等着倒霉吧;非把你这丫头送衙门里打死……”话没说完就被人从后头提了脖领子;只觉一个巴掌影儿落了下来;啪一声打了个满脸花。

安志这个气啊;自己就错眼儿的功夫;就出了大事;这俩伙计是刚来的新人;是老孙头的外甥儿;跟自己说了几回;瞧着老孙头的面子就要了;嫌后厨的活儿累;老孙头又请自己吃了两顿酒;才把这俩人安置在外头迎客;今儿才头一天;就先把这位姑奶奶得罪了。

这姑奶奶是一般人能得罪的吗;这不上赶着要砸自己的饭碗吗;越想越气;反手又是一巴掌;打的那伙计眼前直冒金星;二话也没有;直接叫来账房:“给这俩结算工钱滚蛋。”就算是老孙头的远方亲戚;他这儿也招不开这么不长眼的小子;简直就是瘟神。

两个伙计迷迷糊糊的跟着账房走了;到了里头还捂着脸气不忿呢:“先生,管事今儿这是抽什么风;我们哥俩怎么就结工钱走人了。”

账房先生看了两人一眼;一个两边脸都肿的老高;跟猪头似的;另一个摔的不善;门牙都磕掉了一个;一嘴血;看着狼狈非常;却仍一脸不服,听他们提起老孙头;不禁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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