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部分 (第1/4页)

刘易财也不当回事,两手一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我师傅就这点儿家当;砸锅卖铁都当了赌注;你们还不满意;那就没辙了。”

狗子嘿嘿笑道:“这有什么难的;没有家产不是还有人吗;当日,我师傅在齐州跟崔庆比试的时候;赌的是头发;看看你师傅身上,哪儿富余了;压了做赌就是;反正你们必输无疑。”

噗……岳锦堂一口茶都喷了出来;瞥了狗子一眼;这小子倒是好大的口气。

王品荣自然不会把狗子的话当回事;比的是自己拿手的绝活;还能输给这小丫头不成;心里底气充足;也就不在乎赌什么;看着安然痛快的道:“说吧,让爷拿什么作赌?”

安然目光闪过一丝冷意;这厮根本就是厨行的败类;自己才来了苏州几天;就已经听说了他干的不少缺德事;收厨子的好处银子不说;还淫□□女;。

有个厨子想求他谋个差事;他见人家老婆生的颇有几番姿色;动了心思;假意帮那人谋了个差事;却趁着汉子出去干活;钻进人家里;把人老婆强,奸了不说;还连带人家才十三的闺女也没放过。

母女俩一气之下跳了井;那汉子回来见了要去找王品荣拼命;却被他倒打一耙,说偷他家的银子;扭送官府;有总督府在后头撑着;知府大人敢如何;把那厨子狠狠打了一顿板子;送了家去;连伤带气;七尺的汉子生生憋屈死了。

江南厨行没有不知道这档子事儿的;安然听了,真想把这家伙拖出来碎尸万段;一家子三条人命,生生就断送在了他手里;这哪是人;说败类都高抬他了;这厮就是畜生;。

对这种恶人存善念;就是对那些善良人的恶;听了这件事;安然就没想过要放过王品荣;这种人不应该留在厨行里。

想到此,安然冷冷开口:“就用你的一条右臂做赌;若你输了;砍下你右边的胳膊;滚出厨行。”

安然一句话四周都愣了;岳锦堂都颇为意外;这丫头自来心善;即便崔庆那般冒犯于她,也不过剃了头发罢了;还是为了给她大师兄报仇,至于后头;十有八,九是安嘉慕做的;这家伙哪里能忍下这个;崔庆轻薄这丫头的时候;就注定没好下场;怎么这次对这王品荣如何不留余地?

王品荣却不怕,阴沉沉笑了两声:“你这丫头倒是心肠歹毒之辈;如此;爷若胜了;你也断一只胳膊不成。”

安然却笑了:“王大厨若不以松月楼做赌,换成安然一只右臂;安然自然奉陪;不过,若如此;这场比试便是你我之争;输赢都跟松月楼没关系了。”

王品荣本来就惦记上了松月楼;哪肯放弃;悻悻然的道:“你倒狡诈;好;谁让爷是前辈呢;就依你;用这一条胳膊跟您赌个输赢。”

安然冲席上一拱手:“王品荣的话想必大家都听清楚了;还请郡王殿下;总督大人;明月先生;知府大人;做个见证。”

上官义微微皱眉;瞥了王品荣一眼;虽说脆皮鸡是他的拿手绝活;可这丫头既然敢下如此重赌;必不寻常;这件事干系宁王;若王品荣败了;自己跟宁王殿下却不好交代。

却又一想;王品荣在厨行混了这么多年;年纪都能当这丫头的爹了;要是还赢不了这丫头;胳膊没了也活该;便点点头:“既然立下赌注;虽无字据;有本官在此;也断不会容人赖账。”

岳锦堂点点头:“敢在本王跟前耍赖;就莫怪本王不讲情面;不过,你们这是三局两胜,还是一局定输赢;咱们事先也得有个章程不是。”

岳锦堂话音一落,崔福忙道:“自然是照着厨行的规矩三局两胜。”

虽说对安然的厨艺有底;可这道脆皮鸡却是王品荣的绝活;也怕安然输了这头一局。如此一来,三局两胜对自己有利。

王品荣也琢磨;这丫头敢如此托大;莫非真是个厨艺奇才;一局定输赢看上去对自己有利;可仔细想来,危险度也高;倒是三局两胜比较稳妥。

自己这道脆皮炸鸡赢了;后头只在赢她一次;松月楼就到手了;这日进斗金的买卖捏在手里;往后半辈子吃香喝辣;什么都不用愁了;比在总督府当厨子被人呼来喝去的强多了。

这么想着也点头同意;两边都同意;就定了三局两胜;一左一右;两个灶台;两人同时做。

安然倒没说什么;王品荣的徒弟刘易财却道:“在这儿做可不成;这脆皮鸡是我师傅的绝活;当着这么多人做;不等于把我师傅的绝活儿扬出去了吗;去拿屏风来;得遮着;不能让你们偷学了我师傅的绝活儿。”

崔福倒是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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