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部分 (第1/4页)

而且,刘易财总觉着今儿不对头;怕师傅便留下一条胳膊;也完不了事儿;就瞧郡王殿下那眼里的冷光都不禁抖了一下。

更何况;师傅这一战输了,连带把总督府加宁王殿下的面子都输了;就算今儿全身而退;以后也没了出路;自己还是先溜吧;找个有用的靠山,省的跟着师傅倒霉。

想着缓缓往后退;趁着没人注意他;钻进人群;不一会儿就没影儿了。

王品荣真傻了;愣愣看着安然发呆;摇着脑袋;嘴里一个劲儿的嘟囔:“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你才多大;学了几年手艺;不可能;不可能……”翻来覆去就是这几句话。

不说他;在场只要是厨行里的厨子,有一个算一个;都觉安然的厨艺太过玄幻;可是眼睁睁看着安然使出来;不信都不行。

上官义的目光颇为复杂;本来松月楼这档子事儿,就是宁王想给皇上添点儿堵;谁知蹦出这么个小丫头来;这堵没添上不说;反倒给松月楼争了名声;不用说,往后松月楼的买卖肯定会更加红火;自己这个江南总督瞅着都眼馋;毕竟这白花花的银子谁不爱。

岳锦堂呵呵笑了几声;看向王品荣:“王大厨;怎么着;这第二道菜的胜负如何?”

王品荣脸色煞白;猛然一转头,抬腿就想跑;可惜刚挪动了两步,就哎呦一声惨叫;后背挨了一下子;趴在地上;样子十分难看。

打中他的正是梅大刚才捶肉的棒子;这一下够狠;王品荣都爬不起来了;得岳锦堂的两个侍卫架着才拖了回来。

岳锦堂摇了摇扇子:“王品荣你还真让本王开眼了啊;好歹也是有名有号的大厨;这赌输了就跑;也忒没种了点儿;你莫非忘了,本王跟总督大人,知府大人;明月先生;可都是这场赌局的证人;要是真让你跑了;将来传出去;你不当回事;我们几个可还要名声呢;咱们得愿赌服输;说吧,你这胳膊是自己卸,还是本王动手;想囫囵个的走出松月楼,绝无可能。”

王品荣这会儿早刚才的气势了;后悔的肠子都青了;不禁恨起了韩子章;放着好好消停日子不过;非设什么局儿啊;这倒好,没收拾了这丫头;却先把自己搭进去了。

如今能救自己的就只有总督大人了,想到此,强撑着后背钻心的疼;跪在地上;膝行几步爬到上官义跟前;伸手抓住上官义的袍摆:“总督大人;您就念在小的伺候了您几年的份上;帮帮小的吧;小的可是厨子;这胳膊要是没了;往后靠什么糊口啊;小的家里可还有婆娘孩子得养活呢;您救救小的;救救小的……”

说着,咚咚的磕头;额头都磕出了血顺着青砖流了一地;凄惨非常;却这么凄惨的场面;周围却没有一个人可怜他;想给他说句话的;反而七嘴八舌的把他过去那些缺德事儿全抖搂了出来;且越说越热闹。

岳锦堂哪会由着王品荣抵赖;一挥手;侍卫上来一个;二话没说,腰里的刀抽出来;手起刀落,咔嚓一声,就把王品荣的左臂给剁了下来。

王品荣惨叫一声;晕死了过去;那侍卫眼睛都没眨一下;手里的胳膊直接丢了出去;不知从哪儿跑来条野狗;一见有肉;扑上去叼着王品荣的胳膊就跑没影儿了。

没人上去拦;一想起王品荣干的那些缺德事儿;觉得就一条胳膊真便宜他了;可见王品荣这厮多招恨。

上官义不满的看向岳锦堂:“虽说赌了一条胳膊;这么直接砍下来;命若没了;岂不给安姑娘和松月楼惹麻烦。”

这话着实阴险;话里话外的意思;王品荣若是丢了命;这人命官司就要算在松月楼跟安然头上。

崔福脸色一变;忙去看地上的王品荣。

梅大却开口道:“总督大人宽心;在下这儿有疗伤圣药;不说断了一条胳膊;就是两条胳膊都没了;也能活的好好;狗子,给王大厨上药包扎。”

狗子应一声;上前接了药蹲在地上给王品荣上药。

岳锦堂也道:“姨丈的确多虑了;这王品荣身上的官司可还没了呢;这么死了;哪儿成,崔东家,还不快去找郎中来;没听见总督大人的话吗;这人要是死在你这松月楼;你跟安然丫头;可就摊上人命官司了。”

崔福吓的一哆嗦,忙伙计去请郎中;不一会儿郎中来了;看了看狗子包扎的伤口;不禁道:“还真是神药;这么大的伤竟然止住了血。”仔细号了脉:“只是失血过多;并无性命之忧。”

岳锦堂笑了:“崔东家听见没;有什么补血补气的东西,赶紧熬了给他灌下去;这人只要有口气的,离了你松月楼;往后是死是活都跟你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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