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部分 (第1/4页)

去承恩公府问问,没准有别的法子……”

韩子章话没说完,就挨了一脚;不是别人,正是陈恩公王庚;从席上下来;狠狠就是一脚;这一脚踹的极重;若不是韩子章身体壮实;这一脚下去,弄不好都能踹断气。

如此,仍不罢休;接着又是一脚踹了过来;这王庚虽说如今年纪大了;早年间,却也是习武之人;带过兵;只要是内行的都看得出来;王庚这两脚那就是想踹死韩子章以绝后患。

安然愣神的功夫;已经被安嘉慕护到了身后;在她耳边低声道:“今儿这场大戏才开锣呢;咱们离远点儿,瞧热闹就是。”

安然不免着急的道:“可是……”

安嘉慕酸溜溜的道:“不用担心你那老乡;那小子比谁都精;更何况,有皇上护着;谁能把他如何。”

安然想想也是;林杏儿可比自己聪明多了;断然不会吃亏;便安心躲在安嘉慕后头;瞧这场狗咬狗的大戏。

岳锦堂哪能让王庚如意;在这儿枯坐了大半天;不就为的这会儿吗;要是让他把韩子章踢死了;这场戏还怎么唱下去;韩子章要是死了;还怎么收拾柳海跟王庚啊。

故此,没等王庚第二脚下去,就跳出来的岳锦堂拦下了:“我说承恩公,您老这火气也太大了;这踹死了韩子章;可有杀人灭口之嫌啊。”

王庚眉头一竖:“岳锦堂你给老子滚一边儿;收拾个厨子罢了;跟杀人灭口什么干系;这样无法无天的厨子,敢毒害太后皇上;死有余辜。”

岳锦堂脸色一肃:“承恩公这话说的可不对了;便韩子章再死有余辜;他也是御厨;有刑部大理寺;就算千刀万剐,也轮不上您承恩公亲自动手吧;更何况,这里头可还有您承恩公的事儿呢。”

王庚瞪着他:“真是笑话,这厨子的胡言乱语谁信;难道老夫还能害了太后。”

岳锦堂呵呵一笑:“本来是不信;可您要是把韩子章踹死;本王就有点儿迷糊了;既然不是您出的主意;就更不能着急了;怎么也得等事情水落石出;把您老摘出去吧,不然,落这么个谋害太后皇上的名头;便承恩公您也兜不住吧。”

王庚目光一闪;瞪了韩子章一眼;不吭声了。

却刚那一脚,正踹中了韩子章的胸口;这会儿呕出一口血来;心里明白今儿不死也得死;可自己死也绝不能让别人好过;尤其柳海。

想到此,瞪着柳海的眼里仿佛射出毒光来;挣扎而起,扑通跪在皇上跟前:“皇上给小的做主;都是这柳海的主意;小的说的句句是实;不止这件事;还有六年前的御厨大比;就是柳海寻了小的;让小的逼着郑春阳立下断腕的誓言;买通了御膳房的几个管事;换了郑春阳的食材;为的就是把小的安□□御膳房;想捞好处,小的本说郑御厨是厨行的前辈;不该如此;可柳海逼着小的干;说小的不干就弄死小的全家。”

噗……这话说出口;好几个官都忍不住笑了出来;这韩子章还真好意思把自己往外摘啊;他不乐意;没有他,就柳海一个能把郑春阳挤兑的断腕之后远避冀州吗;这事儿用屁,股想,也能想明白。

太后心知不好;这么下去柳海可也保不住了;这柳海可是自己的心腹;什么事都知道;若是获罪;把什么都抖搂出来;可就麻烦了。

想到此,冷笑一声:“六年前御厨大比的时候,郑春阳还在御膳房;便照你说的,柳海串通了别人陷害于他;郑春阳难道是哑巴;不会伸冤吗;以他的地位,只要跟皇上说清楚;又何必自己断腕远走;你狼子野心,想要谋害哀家谋害皇上;如今事败,却还要牵三挂四;简直胆大包天;这样的混账留着做什么;打死了干净;还不拖下去;留着他在这儿胡说八道,胡乱攀咬好人不成。”

太后一发话,后头的两个太监刚要过去抓人;却给皇上一眼,忙缩了回去:“此事干系甚大;势必要问个水落石出;且如今还牵连起六年前的御厨大比;更要审个清楚明白才行;若如此稀里糊涂的过去;天下的百姓;满朝大臣;该如何看待朕。”

太后脸色一变:“不过一个厨子罢了;难道还能累了皇上的名声。”

皇上却道:“厨子也是人;厨子也是我大燕的百姓;先帝曾说;天下万民都是朕的子民。”说着看向韩子章:“太后的话你可听见了;你来说说,为甚郑春阳明知你们动手脚的前提下,却不惜断腕认输。”

韩子章吱吱呜呜说不出来。

安然却挣开安嘉慕的手上前两步:“回皇上;民妇知道师傅为何认输。”

这些大臣真看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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