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部分 (第1/4页)

转过天一睁开眼;瞧见怀里的香玉;吓了一跳;蹭的坐了起来:“这,这是哪儿?你又是谁?”

香玉能入安大老爷的眼,绝对算得上国色天香;加之久在风月;早就把勾男人的手段练的炉火纯青;便只一个眼神;就能把男人迷昏头;更别说,周和这样没见过什么风流阵仗的土包子;只羞答答水盈盈的一个目光,周和的魂儿都飞了。

更何况,说话还轻声软语:“你倒是没良心;折腾了奴家一宿,也不怜惜;这一醒过来就要翻脸。”

周和忙道:“不,不是要翻脸;只是记得昨儿跟兴管事吃酒来着;却怎么到了这儿?”

香玉扑哧一声乐了:“真是个糊涂的;连自己在哪儿都不知道;这里是挽香院;奴家是香玉。”

这一句话,顿时把周和惊的彻底清醒了过来;挽香院谁不知道啊;是冀州府首屈一指的青楼;平常接的都是达官贵人;怪不得这高床暖枕如此舒坦呢。

而且,这香玉姑娘正是挽香院的头牌;可不是吗,自己一时慌乱倒没认出来,之前自己还是酒楼跑堂的时候;见过她一回;那时是大老爷在酒楼摆席叫了她去伺候。

这是大老爷的女人;自己可是惹了大祸;想到此,忙要下地;香玉哪肯依;一把抓住他:“你做什么去?”

周和有些慌乱:“那;那个;俺的家去了。”说着推开香玉,套上衣裳就往外走;人没出去就叫老鸨子给堵了回来:“周二爷,您这一大早的就走啊;外头雪大呢;冷的紧;还是留下吃了饭再说吧。”

周和忙道:“出来一宿,怕家里惦记。”

老鸨子捂着嘴乐了起来:“什么怕家里惦记;是怕咱们安大老爷吧。”

周和目光一闪:“我怕,怕他作甚?”

老鸨子点点头:“就是说;怕他做什么;便大老爷再霸道;也不能管这档子事儿啊;虽说之前咱们香玉也算大老爷的人;可如今却两不相干;大老爷那些遣出府的侍妾都能嫁人;我们家香玉,本来就是吃这行饭的;不找男人;难道饿死不成。”

周和哪有心思跟她说这些;忙道:“真要家去了。”说着又要往外走。

老鸨子却扯住他:“二爷既想走;我也不能硬拦着;不过,二爷这么走可不成。”

周和:“莫非妈妈还有事儿?”

老鸨子笑了起来:“二爷还真是说笑呢;二爷昨儿晚上干了什么事儿,总不会忘了吧;我们挽香院开门做生意;二爷既然要走;怎么也得先把账结了才成。”说着,脸色已经沉了下来。

周和汗都下来了;自己哪儿有银子啊;更何况,这挽香院的嫖资又岂是自己能付的起的:“那,那个;我今儿身上没带着银子;可否改日再给妈妈送来。”

老鸨子自然不依;却,这时香玉走了过来:“二爷没说走呢;妈妈何必如此着急;不知道的,还当妈妈着急往外赶人呢;二爷,奴家说的可是。”

周和也只能点头;老鸨子脸一变;笑成了一朵花:“哎呦,二爷怎么不早说;只要二爷不走;就是咱们挽香院的贵客;香玉快着伺候着二爷梳洗;我这就去叫人给你们置办酒席;二爷这头一次来;也算是件大喜事;怎么也得庆祝庆祝才像话。”撂下话扭腰摆臀的走了。

周泰心里更加忐忑:“那个;不瞒姑娘;我如今是给家里赶了出来;莫说银子;连个落脚的地儿都没有。”

香玉端详他半晌儿,扑哧乐了:“二爷怎么傻了;没地儿去;就留在挽香院不就好了;莫非二爷瞧不上奴家……”说着,身子一软靠进了周和怀里。

周和哪里禁得住这么勾;想推开却又舍不得;忽得想到;如今自己没银子;更没地儿去;与其出去挨冻受饿,不如在这儿挽香院里;至于银子?管它呢;能乐一日是一日;这般美人儿,可是自己想也想不到的艳福。

要不说这周和糊涂呢;根本就不想想;俗话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这挽香院做的就是这样的买卖;变着法儿的让你陷进去,最好把身家都折在里头才好呢;如今摊上这么个糊涂好骗的肥羊;哪肯撒手;天天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转眼好些天过去了;眼瞅着过年了;老鸨子便拿着周和按手印的账本来周家要账;这一来,心里也不免有些敲鼓;自己听了兴儿的话,才圈住了周和;是想赚一笔便宜银子。

还以为周家如今成了安府的干亲;怎么也得有个宅门吧;不想,就是临着的几个小院;就算把这三个院子都卖了;也抵不上周和欠下的账啊。

却转念一想;周家没钱;不还有个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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