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部分 (第2/4页)

这分明是回答不出来。

慧娘泪水长滚,抽噎不止。萧护握住她一只手:“让你不要来,就是怕你哭!”

大理寺卿恼火,喝命:“救起徐大人来!”

有一个衙役答应着,下台去端一盆凉水过来。王于凤急了,他们两个人跪在一处,要泼不是全泼中了。

当着人,这也是丢面子的事。

忙低声喊:“老徐,躲不过去,快醒醒。”徐大人马上醒了。衙役笑着把水又端走。

身为官员的徐明其和王于凤,心头阵阵发紧。他们知道审案流程,没想到头一堂,不取以前卷宗,上来就问,全无过场。两个人心中发寒,宁江侯说话算还是不算?这上面四个匹夫,一审就想杀人在这里?

大理寺卿不耐烦:“快写!”

纸笔早取过放在他们手边。

徐明其和王于凤决定拼了,长呼道:“皇天在上,我徐明其(王于凤)忠心为国,发现有叛国的人怎么能不报?后来怎么审,我们只实说自己看到的。封玉良偷的是什么机密,看以前卷宗就知道!”

萧护腾地火了,一拧身子站起来,怒气全在面上。

还皇天在上!

吏部不掌管机密的官员,怎么会有机密在手!而两个平时有来往的同僚,身为官员发现同僚有疑心,居然就去出首!

那这样,以后疑人偷斧的事可以千件万件!

大理寺卿也正这样问:“身为官员,难道不知道诬告是罪名?没有查看清楚,就敢诬告?那天下人全冤死!”

慧娘哭得梨花带雨。水兰和小螺儿陪她来,一个哭得泪水花花,一个哭得抽一声又是一声,听得人肯定会难过。

萧护铁青着脸,缓缓又坐下来。

大理寺卿四个人准备充分,强让两个人把前后案情写出来,当众念出来,再对两个人写的是不是这些话,徐明其和王于凤死抗着说过程就是这样。

四位大人呵呵笑起来:“取旧卷宗来!”

旧卷宗取到,让人到高台沿上,再当众念出来,听的人哗然。上一回说的过程,与这一回写的过程是两回事。

旧卷宗,是吕春梁结的案。

宁江侯在这个时候,让马车往大成长公主府上去。

孙珉先下车,他还想多看一时。再有,就是暗杀萧护怎么才能一击得手。萧护在,京中百姓们人心向他,谁来当新帝,萧护也是个尾大不掉的角色。

大成长公主正在府中,不时的听人来回公审的话。听到起初的三句问话,不放在心上的一笑。与石贵妃和国舅有关的,为寿昌办的事情,不用想也是冤枉案子。这案子既冤枉,拨乱反正也应当。

又买好萧护,何乐而不为?

门上家人惊奇的进来,太过于惊奇,嘴微张着。长公主瞅他一眼:“有什么事?”门上家人吃吃道:“宁江侯来拜!”

“砰!”大成长公主手中的一本公文摔落地上。

她吃惊和家人惊奇是有理由的。

兵乱后,张太妃和大成长公主一力打压宁江侯。凡是宁江侯提的官员,全数压下。如有人不服,长公主就请他同进宫,由张太妃哭诉:“先帝去了,丢下我们孤儿寡母的让人欺负。大人要官职,是先帝的臣子,由长公主安排。找别的人,指不定又丢什么落下什么的,让我死了,也没脸见先帝呀。”

回去的人对宁江侯说,宁江侯忍了几回,不和妇人们一般见识。可外面谣言起来,要求官的,求宁江侯无用,再说,就是宁江侯失势。

长公主有萧护,把宁江侯一派换了几个官职高的下来。那些人不肯走,是萧护在场,让人硬拉走,夺了官印。

所以别人说萧护是打手。

宁江侯在家里骂:“兵痞!”不敢和萧护闹,坐车来到长公主府上,两个人维护皇权,却各自为政的人大吵一通,长公主把话亮明:“国难当头,你丢失宝物,你是不吉之人,以后朝政不许再管!”

宁江侯这时候想到张阁老,张阁老在他们对待萧护的问题上都装聋作哑,何况是这件事,继续装聋作哑,还劝宁江侯:“和女人是说不通道理的。”

宁江侯因此才落败。

他今天又上门,门人惊,长公主诧异,又来吵架的?

这老头子吵起来,嗓门高,话也毒:“你一个妇道人家,仗着是先帝骨血,你牡鸡司鸣,国必大乱。你臣乱君纲,国之妖孽!”

当然在长公主府上,宁江侯吵架也没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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