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部分 (第2/4页)

,宁江侯请田品正的京都护卫们以保护名义,每宫中都安排的有人。

张太妃一生不太干涉朝政,那时候有太后有皇帝,也轮不到她干涉。可为了小皇帝,不耳聪目明不行。

平忠勇碑林的话,最早听到的是田品正,然后就是张太妃。

田品正鼻子快气歪,对郡王们更瞧不上。本来他们撵走萧护是极不地道,就是顾忌大帅,也应该徐徐图之。

何况他们都不是皇帝。

就是皇帝办事,也没有这么用人时往前,不用人时马上翻脸的。除非他昏的想逼人反。

萧护在时,田将军对大帅也有疑心。可萧护不在,田将军肩头责任马上重了,重得田品正想念以前大帅在的日子,有什么事情处置上为难,就去找大帅,不然就推开,让人:“见大帅拿主意。”

现在田将军处于宁江侯也不能相信的份上,宁江侯有份赶走大帅,而且事后想想,这是一直预谋的。难怪大帅给郡王们去了一年的信,他们找各种理由不进京,私下里却图谋大帅安京都,他们吃现成。

吃现在也没什么,大帅无错,为什么这样对他?

无人可依靠的田将军,只能自己拿主意。他试着找一些正直臣子,有平江侯梁源吉,他现在得宁江侯赏识,让他去和宁江侯说话。又告诉自萧护走后,就一直告病的张阁老,张阁老不听则罢,听过狠狠气上一回,本来不病,几乎气病。

还有正直的大理寺卿,是大成长公主提上来的,请他知会长公主。

田将军也不想去见长公主。

他在京中亲眼看到长公主留萧护,倚重萧护,又最后和萧护交恶。

大帅立幼帝是私心,是为生死的私心,可他为民生理京都,不是私心,要私心早自己登基。

长公主留大帅是私心,和大帅交恶也是私心,就没见半点儿为国的心。她还以为她为先帝!

宁江侯也是私心,为临安郡王的一片私心。

可田将军纳闷,这天子是你能看出来的?以田将军来瞅,郡王们个个差不多,要么一片天子,要么一片恶棍。

张阁老也私心,他最会明哲保身,可田品正逼迫他出来:“只有您能和宁江侯抗衡,您再保性命,怎么对得起先帝?”

阁老默然,老泪潸潸而下。

平忠勇碑的消息就此传开。

街上乱起来。

百姓们对大帅离京本就不满,而现在不是一个昏君当道,不让人说话,是说话的人太多。看似谁都能当家。

当局者心不齐,百姓们就敢示威。

先是几拨人去最近的衙门里闹,衙门里官吓跑回家,几天不坐堂。百姓们中有人挑唆,宋冲之人还在京里,安排一些人在里面分析利弊,一起去宫门外闹。

郡王们不在,他们手下的人就冲突起来。有一些会功夫的百姓持东西争斗,让他们抓了不少。

张阁老亲自来见张太妃。

两个全是上年纪的老人,一个是君,一个是臣,相对泪下。

张太妃哭道:“大帅刚走,他们就要废皇帝。可先帝有灵,上天有灵,御玺不见,他们废不了,就弄一张不盖大宝的圣旨来给我,我不能不接,接过就放一边。在我心里,皇帝还是皇帝,我还当他是皇帝抚养。”

又哭顾公公:“可怜他侍候我一场,他是兵乱的时候和萧家几个男人认得,兵乱中结下的情意。大帅在京里,我时常让他送东西去,和萧家走动是这样来的。可他们,审了好几回,也动了好几次的刑。有一次我看着都怕,怕他这口气儿上不来,我可再没有得力的人用了。不想他命大,醒过来对我说,老菩萨,我要一辈子侍候您,您还要抚养皇帝,我不能丢下您走了。我的人,我护不住,阁老你说我这心里,天天和猫抓一样。”

张阁老也哭得哽咽,想想张太妃的不容易,再想想自己觉得不容易而一直避锋芒,认为自己不能再避下去。

他先把事情说一遍,张太妃说知道正在生气。张阁老请太妃援手救抓的人:“百姓是国之根本,没有百姓,怎么有君主。为皇帝,您也得出这个面。郡王的人抓的,他们不买我帐不放人,倒是平江侯去拦了一下,让不要杀人,也管不住他们背地里杀人抓人。”

张太妃以泪流面:“要我怎么做,你说。”

第二天,张太妃让人请来宁江侯,说多时不见侯爷,请来坐坐。宁江侯就进来,见张太妃等一干子嫔妃全在。大家对他笑容满面,可以看出来有堆出来的、有挤出来的、有僵硬的、有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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