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部分 (第2/4页)

男人从袖中取出一封册子,就手抛给了江应谋,江应谋接下,垂眸一看,封页上赫然写着三个字:招降书。

晋寒一看,扑哧一声笑了:“你们脑子有毛病吧?还招降书?哎,我说林蒲心,你哪儿就觉得我们会投降了?”

她面无表情地回答道:“投不投降那是你们回去之后该商量的。方才少将军不也说了吗?说我们心虚,明知没本事拿下瞿溪只会耍些无聊的手段,那行,那我今儿就跟你们撂句话在这儿,降书我明日来收,若不降,还请诸位各自写下遗书,将来破城之时,我必会将诸位所写之遗书一一送到你们家里的。”

“哎,林蒲心,你嚣张过头了吧你!”晋寒怒道。

“哼!”她面浮轻笑,目光清冷道,“是不是嚣张,少将军不妨这会儿就跟我比试一场,咱们刀枪上见真功夫如何?”

“本将军从不跟女人打……”

“行了,晋寒,”已读完降书的江应谋缓缓抬了头,看向对面的她道,“不过激将法,你不用在意。”

她微微一笑:“公子就是公子,无论到了什么时候都是这么冷静。”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公子请问。”

“你究竟是谁?林蒲心,炎无镜又或者……炎无畏?”

她狡黠一笑:“你猜?”

☆、第三卷 第一百二十章 我跟定你了

默对片刻,江应谋嘴角也露出了一丝旁人难以读懂的笑容:“好,明日我给你答复。晋寒,回去了!”

随后的一整天,晋寒都在追问江应谋那个答案,关于林蒲心究竟是谁的答案,但江应谋除了迷一般的微笑之后,没有给他任何答复。

深夜,众人都安歇下了。已倒在枕头上准备呼呼大睡一觉的晋寒又噌地一下坐了起来,他实在有点心口堵得慌,总觉得今日江应谋有些古怪,所以一定要去问个究竟。

推门走进江应谋房间时,一股淡淡的酒味扑鼻而来,他绕过连扇屏风,竟见江应谋独坐榻上饮酒,立马走过去夺了他的酒盏道:“你可是伤心疯了?出征之时,岂能饮酒?这有犯军规的!江坎呢?他怎可纵容你干这样的糊涂事儿?江坎?江坎?”

“不必吵他了,酒是我自己去厨下寻来的。”江应谋伸手抢回道。

“应谋,这不像你啊!”晋寒又一把夺了回来,自己一口饮下,“怎么了?就今儿见了一回林蒲心你就这么大失方寸了?你是不是真想在劝降书上签字画押啊?那就一个女细作,女骗子,你还想着她干什么呢?”

江应谋含笑垂头,捻起两颗花生丢进了嘴里,嚼吧嚼吧道:“晋寒,你从未深爱过一个女人,女人对你来说,看得上眼睡得过瘾便可,所以你不会明白我的。”

晋寒将酒盏重重地搁在桌上,紧皱眉头道:“那你想怎么样?你真想把那林蒲心当成无畏吗?你掏出心肝脾肺肾地待她,她只会拿你的心肝脾肺肾下酒,你何苦去领那份罪?清醒点吧,你只是一时被那女人迷乱了心窍而已。”

江应谋抬眸看了他一眼,嘴角挂着浅浅笑意,伸手拿过酒盏斟了一杯递给他道:“咱们兄弟这么些年,其实你是最不了解我的,却是最护着我的。无论什么时候,你都会奋不顾身地跑来救我,其实我能活到如今,也得多亏了从前你的几次相救。”

“好好的说这些干什么?”晋寒眉头皱得更紧了,“弄得要跟我生离死别似的。你放心,我会拦着你的,你要想为了那个女人豁出性命去,我一定会拦着你的。应谋,咱们能清醒点吗?无畏公主已去,你非得让自己活得那么地负罪吗?无畏公主在天之灵也未必安稳吧?好好喝完这壶酒,赶紧睡觉,谁知道明儿那群贼匪又想叫嚣些什么呢?不行,我得陪你,万一你半夜给我整出什么事儿来呢?今晚我陪你睡!”

兄弟俩闲聊着将那壶酒分了,然后同榻而眠。晋寒很快呼呼睡着了,江应谋蹑手蹑脚地爬了起来,点上了一支烛台,悄悄地挪到了凭几上,然后取过桌上的纸笔写了起来。他一面写一面不时地抬头斟酌,写到忧伤难过之时,还忍不住轻轻叹息上一口气,末了,一共写成书信三封。

“好了,成了,”他将那三封信捧在手里,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一切就全靠你们了,希望爷爷和爹在收到信时不要太难过,就让我任性一回吧!”

翌日清晨,那帮叫嚣之人如约而至,江应谋晋寒三人也骑马出门赴约。晋寒不放心对方,怕今日不递劝降书对方可能翻脸立马动手,便在相隔较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扈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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