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部分 (第2/4页)

戳出一个深深的血洞来。很多教士甚至连圣辉中的黑影都来不及看清楚,就带着“打中了吗”的侥幸心理,跌入了死亡的深渊。

轻盈、简单、直接、果决!综合在龙啸峰的眼里,绝对是一场华丽的收魂之舞。

“噗嗵”,最后一具尸体栽倒在血泊之中,象征光明的白袍马上被鲜血皴染成了参差的艳红色。

现在的酒吧里,空荡荡的只剩下了三个人——龙啸峰、黑袍女子,还有那个为首的光明教士。

也不知是反应迟钝还是老奸巨滑,没有加入攻击序列的为首教士也没有招来致命反击,因此在刚才那场新鲜的杀戮盛宴中保住了一条小命儿。

“让我们再来确认一下,我有几句话要带给你们的首席圣女,你愿意做我的信使吗?”黑袍女子站立在血海之中,一边用那种发音无比标准的优雅精灵语,温文平和地询问着最后的光明教士,一边随手轻挥,将手套手指上附着的血珠儿尽皆甩了出去。

现在的酒吧里,鲜血四下溢流,但没有一滴能沾到黑袍女子的袍角。倒不是她拥有什么神秘的力量护身,而是她不动声色地踩断了身畔的几块地板,流淌过来的鲜血都从这些临时的下水道里漏走了。

“聪明!”龙啸峰再次提高了黑袍女子在他心目中的印象分。大禹就曾经说过,堵不如疏。为防患于未然,他也有样学样地踩断了座位前面的几块地板。有了这个泄洪闸,就算血河泛滥过他这边儿来,也不会产生沾衣欲湿的效果了。

解决了脚下的后顾之忧,龙啸峰饶有兴趣地盯着那个最后的教士,那个家伙正颤抖得象一片风中的树叶。如果身边还有别的酒徒,龙啸峰一定要和他们打一枚金币的赌,赌这个家伙会承受不住这腥风血雨的压力而跪下来。

但龙啸峰的赌运实在不怎么好,那个教士摇摇欲坠了半天,居然又立直了。

“咦?这家伙还挺有尿啊!”龙啸峰不无诧异地想。成见之下,他认为光明教廷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都是一些软骨头的孬种,但显然眼前的这一个和维多利亚一样是个例外。

但龙啸峰马上搬出领导理论来解释——这个教士和领导一样,都是有时候行有时候不行。比如说在洗浴中心行,回家就不行。

“异端!我是不会屈服于你的淫威嘀!”抖抖索索的光明教士挺直了腰杆儿,摆出了慷慨就义勇士的专用姿态。只可惜他那被酒色掏空了的身子骨实在猥琐,现在就是穿上龙袍也不象太子。

“卧槽!赌输了!”旁观的龙啸峰在心里自言自语,愿赌服输的他正准备把一枚金币的赌资从这个口袋倒腾到那个口袋,却愕然间发现,自己的口袋里竟然一个金币都没装。

在狮鹫世界里呆得久了,完全没有了金钱消费的概念,那些揣在身上重挺挺的金币早不知道被他扔哪个犄角旮旯去了,万幸的是那张魔晶卡还在。

可惜龙啸峰的破虚之眼不会拐弯,所以他看不到背对着他的那个光明教士正在滴溜乱转的眼珠子,否则他绝不会这么简单的就认输,肯定要加注。

那个光明教廷的家伙是这么想的——现在活着的教廷中人只有自己一个了,这个异端魔女的传话使者别无选择就全靠自己了,如果杀了自己,就没人给首席圣女带话了。既然占有了垄断优势,此时不强硬一把,那实在对不起光明教廷这些年来的谆谆教诲。

因此经过周密的推理论证,最后的教士决定秀一把坚贞不屈的英雄形象,好作为将来升职的资本。就象刚才他决定在攻击的狂潮里按兵不动而保住了性命一样,最后的教士很为自己的小聪明而沾沾自喜。

黑袍女子叹息了一声,轻轻地说道:“为什么?你们不愿意接受我的好意呢?”

紧接着,酒吧里就响起了一声惨叫。

龙啸峰吓了一跳,他正在心里惨叫:“我的钱钱啊!”没想到身前响起的那声惨叫比他的惨叫还惨了几百倍。

黑袍女子缓缓地收回了手,轻轻一挥,将手套手指上附着的鲜血尽皆甩了出去。

最后的教士在鬼哭狼嚎中捂住了脸孔,手指缝间缕缕不绝地渗出血来。他在疼痛中挣扎着一转脸间,龙啸峰看到他不但额头上开了一个血口子,而且由鼻下至双唇,再掠过哽嗓咽喉,从胸口到小腹,一条长长的伤口也不知有多深,身上的白袍更是象被刀割过一样裂成了两片,转眼间就被染成了斑驳绚烂的红。

“你不愿当我的信使,我也会留你一命,但我必须在你身上留下这个伤口,维多利亚看到这个伤口就知道,是谁来找她索取曾经的债务。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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