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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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纷扬扬的雪下了一整夜。地上的雪沙在微明的天光映射下蓝汪汪的,晶莹剔透,纯净无暇。这天早晨,五湖派大厅内忽然传出一个惊人的消息:掌门叶寒山遇害了。五湖派上下顿时一片沸腾。大家在看过叶寒山的尸身之后,发现他身上没有任何伤痕。其中一名坛主高声道:“黄山派与我们结怨最深。掌门被暗算,很可能是黄山派所为,我们一定要为掌门报仇雪恨!”他话音一停,众人纷纷要去攻打黄山派。这时另一名坛主道:“现在我们群龙无首,大家不要轻举妄动。不如先选一个代理掌门如何?”众人表示同意。有说请副掌门回来代理的,有说让几个坛主轮流代理的,忽然有一人高声道:“掌门一职只能由白敬堂白执法代理。白执法一向铁面无私,深得大家的信任,他最熟悉我们五湖派中大小事务,和叶掌门又是关系最好的,除了他,没人有代理掌门的资格。”众人尽管有不同意见,但少数服从多数,最后白敬堂还是谦让一番,代理了掌门一职。

月圆之夜,微风阵阵。幽暗芬芳的卧室内,正对门有一张深色的雕花木床,床前半透明的纱帐低垂着。干净柔软的绫被上,一对青年男女正纠缠在一起,不时发出阵阵粗喘和娇吟。一番云雨过后,那女的柔声道:“你是他最信任的朋友,却没想到你竟是他最危险的敌人。”那男的笑了笑,道:“他那么爱你,你却为什么要背叛他?”那女的又道:“若不是你一再唆使把我哄晕了,我又怎么舍得害他?他对我真的不错,我总觉得不应该对他下毒手!”那男的道:“这世上有许多不应该发生的事,却偏偏发生了。”那女的叹了口气,又道:“他相貌虽不英俊,但也不知怎么的,和他在一起,我总感觉很舒服!”接着“啪”的一声脆响,那女的又道:“你干吗打我?”那男的怒道:“贱货!你居然还想着他?现在你已经是我的人了,知道吗?不许你再想他。”那女的道:“你没权管我,别忘了你的把柄在我手上!”那男的笑了笑,又道:“好了,和你开玩笑呢!过些日子我就娶你为正室,好不好?”那女的哼了一声,缓缓道:“这还差不多。”

床帐内这两个人正是白敬堂和叶寒山的小妾。他们一直暗地里眉来眼去,但碍于礼法,始终也没机会在一起。这一次二人合谋除掉叶寒山,终于如愿以偿,如鱼得水。忽然“乓”的一声,门板被人一脚踢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月光从门外照进来,只见这人一身的黑衣,却看不清脸面。白敬堂和那少妇吓得都从床上坐起来。只听白敬堂道:“什么人这么大胆?居然敢擅闯民宅!”黑衣人厉声道:“我是这里的主人!”白敬堂一听,是一个熟悉的男子声音,连忙颤声道:“你……你究竟是谁?”黑衣人怒道:“几天不见,就不认识我了?”白敬堂道:“你是叶掌门?”黑衣人道:“你们这一对没廉耻的狗男女,心肠好歹毒啊!我往日并不曾亏待你们,没想到你们居然合谋害我。幸好苍天有眼,让我今天看清了你们的真面目。”

白敬堂和那少妇侧耳细听黑衣人的话音,不由得都是一惊。少妇颤着声音道:“寒山,真是你吗?你真的没有死?”白敬堂道:“不可能的!你的确中了毒,我明明已经验过你的尸身,你也确实停止了脉搏!你……你一定是别人假扮的!”门口那人一阵狂笑,朗声道:“那具尸身才是假扮的!你们也太小看我叶某了。”说着他就朝床帐一步一步走了过来,一种无形的杀气让人冷透心肺。白敬堂连忙披上外衣,从床上一跃而起,向黑衣人扑了上去。黑衣人一闪身,反手一掌打在白敬堂背上,就见他的身子如离弦之箭一般穿破窗纸飞了出去。随后白敬堂又从窗子蹿了进来,抽出挂在墙上的宝剑,向黑衣人冲了上去,扫劈挺刺,剑剑不离要害,着着凶狠歹毒!黑衣人连蹿带跳,左躲右闪,寻出空隙一脚踢在白敬堂手腕上,“当啷”一声,宝剑落地。接着白敬堂大吼一声,拳脚并举向黑衣人打过去。

黑衣人接连闪过了几招,看准时机侧出一脚,正踢在白敬堂的小腹上。白敬堂措不及防,疼得弯下腰去。紧跟着黑衣人抬起膝盖朝他脸上顶了一下,白敬堂一声惨叫,捂着脸直起身子,随后黑衣人抓起白敬堂的衣襟,用膝盖在他小腹上又连点了几下,一拳打在他脸颊上,将他打翻在地。白敬堂鼻青眼肿,勉强站起身又扑了过来。黑衣人上前一步,迅速抬起一脚,不偏不倚地踢在白敬堂的胸口上,将他身子踢得飞了出去。白敬堂清楚地听到了自己肋骨断裂的声音,跟着“嘭”的一声摔在地上,他只觉五脏六腑如千万只蚂蚁啃咬一般,喉头不断涌上一股又咸又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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