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部分 (第1/4页)

萧南绝的出现影响了冷宴堂,他不再坦然,的蓝索欢随时会随那个男人离去,可一个事实不可改变,萧南绝的伤害无法驱除,而冷宴堂是冷毛豆的亲生父亲,在这点上,萧南绝已经没有收复失地的可能。

蓝索欢没有推开冷宴堂,任由他亲吻着她的唇,她的脖子,他略显冰冷的手抚摸着她的衣襟,探入她的衣襟,似乎寻找着她身体的洋洋暖意,束胸布脱离了,许是束缚得久了,胸部突然放开,蓝索欢觉得呼吸一下子顺畅了起来,当他的手覆盖上来,汲取她的热量时,胸前的浑圆在他指缝间膨胀着,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被挑拨犹如烈火焚烧一般。

“欢欢,好好爱我……”

冷宴堂的轻声地伏近她的耳朵,口中热气扑来,瘙痒着她的耳际、面颊,她没有拒绝他的理由。

暧昧之音响彻床榻,充满力量的身躯久久压抑之后爆发出来,带着他粗重的喘息一起袭来,那一刻,蓝索欢觉得自己的身体里都是他,充实的感觉让她兴奋,同时她也知道,除了他,她再也容不下任何其他的力量。

激昂中的冷宴堂笑了,爽朗徇烂的笑容带着满足。

这一晚冷宴堂死赖在蓝索欢的身侧,拥着她,爱着她,任她怎么推,都不肯放开,赶都不肯走,蓝索欢觉得自己的那些推脱都是假意的,其实就是想让他这样抱着,心里踏实极了,还有点窃窃地喜悦。

第二天,天边刚放出鱼白,蓝索欢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头枕着冷宴堂的手臂上,整个身子好像打盹儿的猫儿一样缩在在他的怀中,手贪心地搭在他的腰上,一条腿紧紧地贴着他健硕的大腿,甚至能感受到他肌肉的历来那个,而冷宴堂似乎还没醒,嘴角却带着丝丝地笑,脸上有着淡淡袖晕,他不会是做梦都在做那事儿吧?zVX。

蓝索欢呆呆地看着冷宴堂的下巴,他的喉结就在眼前,那突起预示他作为男人的体魄,他们如此密切和谐着,她真如当初迷恋萧南绝那么迷恋冷宴堂吗?显然没有到那种疯狂的地步,他和她之间,清单,平静,就如生活。

蓝索欢悄悄地收回了手臂,翻身要起来的时候,他睁开了眼睛,大手将她牵回到了身边。

“再睡一会儿。”他似醒未醒,眸子半开,睡得一脸桃花诱/人。

“不会是做了春梦吧?”蓝索欢嘲笑着他。

“你怎么知道?我昨晚梦到了我们结婚了,我抱你上床,脱了你的衣服,你穿得里三层外三层,说这样脱起来有意思,我脱了七八层,才脱光了你,你站在我面前,身材真让人喷血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沙哑,眸子里透着迷醉的光芒,想是昨夜还有要够,一个春梦又要让他浮现连篇了。

“不许说了。”虽然已经有了真实欢喜,可这样由冷宴堂的嘴里说出来,总觉得心里不舒服。

“昨夜月光太黯了,又太着急了,没看见欢欢的身材,现在这么亮堂,我们再来一次,这梦好像真的,到现在还心跳不止,来,我这次慢点。”他看着蓝索欢,眼睛充盈着欲/火,带着浓浓的**,蓝索欢试图用力推开他的身体,没想到他突然翻身,将她死死压在身下,他身休的绷紧着,还有下身的坚硬,抵着她的敏感之处,那里还有他昨夜放肆的感觉。

“老婆,你真香,闻到你心里就痒痒。”

冷宴堂突然冒出这样的一句话,让蓝索欢脑海中顿时一阵轰鸣,冷宴堂也曾经这样说过,难以避免的,她想到了萧南绝那张虚情假意的表情,如毒药的甜言蜜语,他曾经一声声老婆地叫着,其实肚子里藏着一刀恨不得将蓝索欢碎尸万段的刀子。

想到萧南绝,蓝索欢什么心情都没有了,她一把将冷宴堂从身上推了下来。

“现在不行,昨夜我累了。”

不想说出心里的阴影,怕冷宴堂多心。

冷宴堂被推了下去,仰面躺在床上喘着粗气,健硕的胸膛激烈的起伏着,他的额头尽是汗水,据说男人在这种时候,身体会被痛楚折磨,无法发泄很损伤健康,可蓝索欢真的没有办法满足他。

“你,你,还行吧?”蓝索欢好像犯了错误一样,低声地问着,心中忐忑不安。

“你觉得我能行吗?”冷宴堂反问她,蓝索欢立刻没话说了,她是不是有点阴晴不定,昨夜还给了,清晨就不行了,只是因为想到了一个不该想的男人。

话说回来,他要做就要好了,偏偏叫什么老婆,叫了老婆也就罢了,干嘛说她香,说她香也可以,竟然还说心里痒痒,似乎所有的都是蓝索欢的理由,其实归根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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