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 (第1/4页)

她咀声,突然孩子气的嘟哝:他以前教过我。

你丈夫?许谦益手夹一枚黑子,放在唇边,轻轻落了一个吻。那子儿也是很漂亮的色泽,大概不是平常的材质,许家手笔,大多价格不菲。

她点点头:他会很多的。眼中虽不经意,却闪过一抹崇拜之色,她于他的感情……大概很深吧?

许谦益微微点头,若有所思:如果真是他……那他的确会的很多。

张家倾帝国之力栽培的继承人,怎么可能会的不多?在许谦益的认知里,即便有人说张风载能举手乾坤,他也毫不怀疑。

黎清坐了下来,和他对局,那莹透的子儿捏在手里,冰肌生凉,她大概也发现这围棋子不同寻常,低头唔了一声,若有所思道:你们真奇怪。

许谦益笑笑并不答话,他知道她说的奇怪是指什么。外人看来,这样与世隔绝的百年老族,一行一动都是很奇怪的。

他突然捋了棋盘,那几颗子儿白的黑的混成一团,在他指下莹莹透透,衬他拇指上那枚玉扳指时,竟成色不分。

黎清一惊:怎么了?不想玩儿了?

给你看你带来的好东西。

他淡淡一句话撂下,起身便去取保险箱,在他的书桌下面,一道一道的审验程序,指纹,视网膜……非本人在,绝对拿不到。

【她的心几乎要跳出了喉咙口:

【炫】他说过,我不能看的。

【书】许谦益愣了一下,淡笑:你这样听他的话?

【黎大哥不会害我的。

那样简单却坚定的信任,只一句他不会害我,就把全部的信念都交付,听他的话,千难万险跋涉,就为了听他的话。

许谦益唇角微动,看来张风载福气不浅,落魄潦倒到这样的地步,还能一生一代一双人,平常夫妻,哪能有这样二话不说的倾心相托?

那没事,许谦益摆摆手,转身靠近她时,那只小匣子已经被他托在手里,他说的对,没到伦敦之前,你看了这匣子里的东西,的确会给你引来杀身之祸,但现在不一样了,他吸一口气,仿佛在做出郑重的承诺,现在,伦敦会保护你。他顿了一顿,又说:不惜,倾帝国之力。

为什么?她好奇道,长长的睫毛在晕黄的灯光下倏忽闪动:黎大哥也是这样讲的。他说,伦敦会保护我,但那是最后一条路,不到万不得已,一定不能找伦敦……只有实在走投无路了,才能出这最后一张牌。

许谦益哑然,张风载真是动了真心,事前千瞒万瞒,把这样珍贵的东西交给眼前这个女人,用尽了心机要护她周全。怎样刻骨的爱,才能让他如此绞尽脑汁,耗费心力。

他不由地抬眼觑她。

说到最后时,她声音有些哑然:我……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呀!

她吸了一口气,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很小心地搓着手,道:有些冷,暖气可以打的热一点吗?

许谦益回过神来:当然可以,你刚淋了雨,要注意身体。回身吩咐叶染:去给黎小姐倒杯热茶。又回头看黎清,似乎是在征求她的意见:君山银针好不好?这里不比国内,可能货没有国内正。

她很开心地搓手呵气:没关系的,只要有杯热的白开水就行。

织锦轻轻被剥开,那只精致的小匣子露了出来,缠丝金线一层裹一层,绣功很好,她从前对着这匣子的时候,就在想,只怕光这匣子就价值不菲吧?里面的东西又该是怎样的价码,才配得起这只匣子?心挠的难受时,想起他的话,也只能忍住不看。

许谦益那双手生的很好看,他鲜少握枪,和穆枫白斯年他们不一样,他是虔敬温和的许家大少爷,只爱关在书房里看书,不练枪不打靶,因此手上只有中指有笔茧,练枪本应有的那层薄茧一概全无。是双读书人的手。

他拆封拆的小心翼翼,修长的手指灵活翻飞,打开匣子的那一瞬间——她和他都轻轻吸了一口气。

滚圆通透的冰满翡翠托在他手里,每一颗珠子都是一样大,浑然如一体,耀的满室都黯淡了下去。

果然,他拇指那枚羊脂玉扳指着实被比了下去,本也是莹透的色泽,在冰满翡翠的衬托下,华色浅了不少。

黎清惊奇不已:真漂亮!

许谦益轻笑,把自己的扳指凑近了些,问道:有一百倍么?

她咂咂嘴:这……这是什么东西?怎么会这么好看?

溪口张家的东西。他淡淡说道,侧头时,眼中多了一抹哀伤。眼前这个女人,大概还什么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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