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部分 (第1/4页)

矛头指向夏芊衍和孩子……

不知不觉中,夏芊衍就为褚莲挡去了很多灾难……

夏家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要求夏芊衍留下这个孩子,配合穆枫的计划。。

这样,,其实夏芊衍也是家族牟利的受害者。。

穆枫也因此一直觉得有欠于夏家,为了补偿,对夏京传犯的错不做追究,并且将很多生意转移给夏家。。

那夏芊衍自然深恨褚莲,因为她保留这个耻辱的孩子,就是为了给褚莲挡灾……

于是,我讲清楚了吗?

大概就是这样。。。。

正文 第86章 梅花帐绝尘(3…U…W…W)

船坞雕花门被粗暴地推开时;褚莲的眼睛仍盯着阳光下掠动的浮尘——她微微眯起眼睛;终于抬头。

那帮腌臜的毒贩子咋咋呼呼从门外挤进来;空气顿时溢着一种叫人说不明的酸臭味,东南亚蓄热的气候滋溽了发酵的汗酸味儿;晒黑的皮肤、滴下的汗、满下巴的胡茬,一脸琐琐的欲/望……每一样都叫她反胃。

如果只是普通的劳动人民;那么,这些行头和外表是叫人另眼相看的,毕竟;黝黑的皮肤来自太阳的恩赐;任何劳作都叫人佩服与欣喜。但她自幼长在世家;对毒品两个字天生敏感,眼前这些突然闯入的满脸猥琐的男人;只要叫她一想起他们靠卖白粉起家,坑害无数健康美好的家庭,便没来由地反胃恶心……

像是妓/房,她不知该喜该怒,……好像还是上等的妓/房。安置她的船坞小室,是被人精心打点过的,不算布置的太完美,但至少每一个细节都看起来干净、整洁,她此时坐在床沿上,抿着唇,目光稍事在那窝白粉佬身上停留之后,又很快触地……

褚莲有些不安,手里攥着那支口红,指甲抠着,几乎要掐进肉里。

她的唇在轻微地抖动,目光触着脚尖,不敢动,从来没有过的耻辱感从心头升起——她知道自己此时的身份是什么,像古代的花魁,供人赏玩,这还是好听的说法,在东南亚赌博与淫/乐的福地,此时的她应该被称之为:妓/女。

白粉佬终于耐不住,开始口出秽言,轻薄的眼神从她身上刮过,很赤/裸、很直白,其中有一个毒贩子居然想伸手去撩惹她:啧啧,长得真漂亮!肤白——那奶/子也大!

很污秽的话,简直不堪入耳。世家的女孩子教养相当好,自幼请私教,经史子集栽培着,平时连半句脏话都不会讲的,今天褚莲算是见识到了最底层的教养,她羞愧愤懑,脸憋的通红,想要回声反击,一时竟词穷。她身边的男士们向来绅士据礼,根本不可能用这样轻佻污秽的字眼去形容一个女孩子,当初她和穆枫在一起的时候,穆枫也是绅士翩翩,别看穆先生平时烦躁,跟白斯年学着会吐几句脏话,在女孩子面前,世家的男人向来绅士稳重。

褚莲红了眼,羞臊的不知所措,那群毒贩子很快群起冷嘲声,用最下/流的动作和笑声去应和自己同伙……

她忽然想起那年在三藩,十一岁时,承张氏的意,张风载将她临时暗渡加州圣弗朗西斯科,去投奔穆氏。她那时还小,并不明白张风载是什么意思,后来才知道,张风载已经嗅到了异样,将她托付于三藩穆氏,保住了褚家最小的孩子。同为世家人,张风载自然知道,穆枫是可靠的。果然穆枫不负张风载的托付,当年穆家小野狼年仅十三岁,在三藩地下赌场,不惜冲冠一怒为红颜。

先生——你是在开玩笑吗?那个美人,她——是我们大家的!

西西里佬轻佻的话还盘旋耳际,穆枫已经回身掏出了小刀……他年轻,才十三岁的少年,那双眼睛却充满戾气——

早说,你会还活着,而现在,穆家会替我杀人!他这样回答西西里佬。

小野狼唇角仍然残存笑意,如同薄暮时分的夕阳,冷冽,带着一丝苍凉,但是,他像野兽一样很快舔干净唇角余留血渍,拉着她的手:阿季,你过来——

可是现在,她正遭受着比之当年十余倍的羞辱,却没有人会为她出头。

因为,穆枫不在。

褚莲孤单地坐在床沿,逼迫自己平稳呼吸,毒贩子一步一步地逼近……

狞笑的脸、污秽的话、很轻薄的调/戏,如同电影中最阴暗险恶的影像,在眼前撑开——撑到足够大的口子了,似布袋一样将她一口装进去,她闭眼,头疼的厉害,只觉得周身都是油腻腻的,洪水猛兽似的、污秽的身体一步步向她靠来……

她突然变得很镇定。仿佛就是一瞬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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