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2/4页)

虽然贺中珏手里拿的笛子不是什么特好的材质,但孟夏认为买这样一根笛子怎么也得花上三五十个钱,谁这么大方,他吹首曲子,就送他根笛子。

贺中珏见孟夏还没动,不由得又问:“夏,又怎么了?”

“我信,谁会那么舍得?”

“不懂吧,这抚琴、吹笛的人最最尊重的是知音,如果知音造诣还超过他,那什么都舍得送了。”

孟夏还是不相信世上有这样的知音,换做自己,萍水相逢,就算弹首再让自己喜欢的曲子,自己也不会有如此义举,于是摇摇头道:“我还是不相信世上会有这样的人,一根笛子要花不少钱呢。”

“俗,你个吝啬小妇人,整日那脑里想的都是钱。”

贺中珏这话让孟夏觉得不解:“脑里不想钱,那吃什么用什么穿什么住哪里?难不成吹笛子、听笛声就可以饱了暖了?”

“夏,你个没味道的女人,弄得我一点雅兴都没有了。”

孟夏觉得二小姐在相府的日子不应该愁呀怨的,但贺中珏眼下和二小姐在相府又是有区别的,贺中珏叫丢了王位,失了江山,他却过得满心欢喜的,尤其是这次玩失踪后的他,好象更欢喜了,于是轻轻撇了一下嘴,贺中珏叹了口气道:“算了吧,你的造诣还不到,自然不能明白这是何种境界。”

孟夏立刻想到做为寻王的贺中珏是喜欢赠人钱物和女人,难不成造诣到了一定境界的人都是喜欢把东西送人的败家子,贺中珏见孟夏的表情,不知道她又想到几万里以外去了,便道:“喜欢的话,我们找个地方,吹笛享乐去!”

听笛声,孟夏喜欢,但贺中珏加上“享乐”,让她觉得贺中玉是话中有话,皱着眉,贺中珏只得又问:“这又怎么了?”

“这要过年了,家里一堆事,我怕嫂嫂忙不过来。”

贺中珏又笑了,孟夏不由得气恼地道:“你笑什么?”

“说得你有多能干一样,我倒觉得你不帮你嫂嫂还好,越帮你嫂嫂还越忙。”

“王玉,你…!”

“而且你是我女人,那些家里的事,我自然不会让你做。”

这话又让孟夏惊讶了,虽然她还没有想一心一意给贺中珏当女人,因为给贺中珏当女人,弄不好就是当寡妇,又按捺不住好奇:“我不做,谁做,你做吗?”

“夏,做我的女人,以后会有一堆人侍候的。”

孟夏恍然大悟,显然贺中珏还沉浸在他当寻王时,府里奴仆成群,站着排想侍候他,但就算贺中珏还没落魄时,孟夏也做过寻王府一天的当家主母,寻王府那老婆子是如何对待自己这个当家主母的?

于是孟夏嘿嘿笑了两声,贺中珏看着孟夏,脸不红心不跳地道:“夏,不相信我?既然选择我做你男人,证明你还是有相当眼光的,既然有眼光,那干什么又不相信你男人呢?”

孟夏第一次听到贺中珏说要报答自己,给自己过好日子的时候,觉得贺中珏是自我安慰,是对他失去的富贵日子不甘心,这次贺中珏又说自己选他是有眼光,孟夏无语,不过孟夏是不想回家的,没接贺中珏的话,见贺中珏施施然往村外走,也跟了上去。

走了小半会,贺中珏便问:“夏,这个地方如何?”

孟夏四下看了一眼,竟然来到了果岭沟附近,大冬日的,果岭沟满山除了光秃秃的桃树,就是一阵一阵的冷风,吹到脸上脸疼,吹到身上身冷。

除了山风,四周一片清冷,明明一片冷清,孟夏总又觉得四周有什么,这种感觉让孟夏觉得背心嗖嗖的,想想井边的人和事,看着阴阴要下雨的天空,孟夏不由得有些焦虑地道:“吹个笛子,用得着到这么荒远的地方吗?”

正把笛子放在吻边的贺中珏听了便道:“你男人吹的是人间仙乐,人间仙乐是什么,是不能给那些俗人听的,所以躲远点。”

孟夏不知道可以与一群小混子看斗鸡的人,跟那群小混子有何区别,偏人家就分出了雅俗,于是孟夏四下扫了几眼,便瞪了贺中珏一眼,见有个背风的山坳,便走了过去,山风吹不到,孟夏心里觉得舒服些,忙道:“你赶紧的吧,听完了我还得回家帮嫂嫂干活。”

贺中珏不由得摇摇头道:“俗女人,你能不能雅一点,这东西是得细细品味的。”

“品得有空闲的。”孟夏可不愿意让贺中珏认为自己不懂得品笛声,贺中珏笑了起来,把笛子放到唇边,孟夏眼跳了一下,眼下的贺中珏虽穿件不合身的旧袍子,但那吹笛的动作是挑水远不能比的,那风流迷人、潇洒翩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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