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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留些心,谁知兄妹俩两句话不和,就吵起来了,孟夏知道再讲让大茂留神的话,大茂不但听不进去,还会讲出自己不看好他前程或想耽搁他前程之类的伤心话来,于是便把话咽回肚里,只想寻更合适的人告诉大茂。

于是孟夏兴冲冲地回家,气嘟嘟吃完夜饭,灰溜溜走了。

孟夏本来就是交了捕房的差,不想回家,临时决定回家看看的,所以出了孟大茂的新居,天色已经完全暗了。

第一百零二章 回娘家2

孟夏拐过两条巷子,那桂巷就在眼前了,现如今在捕房待过的孟夏知道桂巷为什么有一大股子脂粉味,因为桂巷正面就是男人们喜欢去的地方,象什么“蕊香楼”“醉脂阁”之类的花楼,争相斗艳地在这里开了一排,石头和栓子经常会到那里执行公务,好象那条街上挺容易生事的,两人都喜欢戏称那条街为脂粉街,当然还不乏有赌坊这样的销金窟,因为石头偶尔还会去赌两把。

而当初贺中珏相中,孟夏卖下的房子就在桂巷的背面,孟夏现如今真是有些后悔买了这样一处地方,除了方便贺中珏凑一百副骰子的女人,她不觉得有任何好了。

孟夏是个女子,这样的地方,独自一个人,自然不敢多待,赶紧往桂巷背面转的时候,就看到一个男子从一家赌坊出来。

男子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往前走,显然在赌坊待了不短的时辰,现如今孟夏知道这样的人在这条脂粉街不少见,自然没放在心上,只是那男子经过身边时,正好把手拿下,孟夏一下认出此人,居然是相府那表少爷。

孟夏吓了一大跳之后,就充满着好奇与疑惑,相府表少爷怎么会到长州?

孟夏看见表少爷一边打哈欠一边往脂粉街外走,忙跟了上去。

相府表少爷大约是赌输了,一边走一边还骂骂咧咧的,孟夏在相府知道这个表少爷是大小姐、二小姐的远房表亲,因为相貌生得不错,讲话得体,深得那相府夫人喜爱,又得大小姐青睐,所以时不时就会到相府住一段日子,名字好象唤做什么王安,不过更多的,甚至是一个什么样的远房表亲,孟夏都不知晓,因为那个时候她对这个表少爷是避之不及。

表少爷骂骂咧咧走到一家酒馆前看了一眼,抬脚就走了进去。

孟夏有些气恼,表少爷这一喝酒还不抵喝到几时去了,自己要是回去晚了,贺中珏寻个借口不让自己出来,那可就惨了,于是恨恨地看了表少爷一眼,只能等以后再说,刚一转身,却听酒馆里传出声音:“去,去,去,余顺儿,你都欠了我半个月的酒钱了,不把以前的还上,以后都不会赊你酒的。”

听到“余顺儿”三个字,孟夏吓了一大跳,相府这表少爷明明叫什么王安,怎么又和当年欺侮大茂和自己一家人的表兄同一个名字,难不成是自己眼花,孟夏揉揉眼,确实没看错,就是当年相府的那个表少爷,不过孟夏入相府四年后,这表少爷才来走动的,大舅家见着的余顺儿生得尖嘴猴腮的,没想到女大有十八变,他余顺儿居然也男大有三变,四年时间竟变得与曾经的余顺儿完全不同,而在相府,大小姐、二小姐都称他为表兄,大小姐上甜腻腻地叫,二小姐是客客气气地叫,而相府夫人一直都称他为:“我的乖儿”,最主要是余顺儿到相府更多的是粘着大小姐,自己受他挤兑,不过半年就到了二小姐身边,本就怕这个黑心肠的表少爷,能不接触,自然不会去招惹,不成想脱了那层华丽的外衣,这相府的表少爷,竟是自家表兄余顺儿。

孟夏在种种吃惊之后,才想着更为惊诧的事,原来余顺儿没有死,不知道是不与余满江失散了,找不到孟家寨,就在长州城里不务正业地游晃,正寻思间,完全没有在相府骗吃骗喝骗大小姐风采的余顺儿被铺主哄了出来。

那余顺儿大为恼怒地骂了起来:“有什么了不起,想当初我顺爷在兰坊,哪个见了不得点个头哈个腰呼两声顺爷,你这么大点酒铺子,顺爷能来光顾,那…那是瞧得起你!”

孟夏当初在余家待过几日,并没见余顺儿这么威风过,不由得轻轻撇了几下嘴,当然在相府,那余顺儿还是有些风光的,那也是仗着那大小姐的缘故,所以这让孟夏怎么也不能相信这余顺儿和相府表少爷是一个人。

那铺主显然没少听余顺儿这类话,懒得搭理,连挥手叫了几声:“去!去!去!再不还钱,打断你狗腿!”

余顺儿到底怕自己的“狗腿”被打断了,又骂了几句,才悻悻地走了,孟夏赶紧跟了上去。

跟着余顺儿东转西转,转出了桂巷,然后转到另一条街上,这条街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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