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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话题道:“嫂嫂,昨夜睡得晚,这路长着,我们歇会吧。”

芦花见孟夏不愿提及,实在想不明白这样的好男人,孟夏都不愿意说说,不过想想到京州就可以见到朝思暮想的孟大茂,昨夜太兴奋,睡得晚,真没睡好,芦花听了孟夏的话,也躺到孟夏身边。

虽然郑福诺的军队打通了从长州到京州的路,但因为王子烈、布王的军队都交错在一起,情况十分复杂,一路盘查的特别多,行了不过三五日就会被这样那样的原因阻下来,这样走走停停,眨眼就是一个来月,有马车的孟夏还没当初用脚走的快,孟夏又焦急起来。

没出过远门的芦花走了这大半个月,刚出门那点兴奋完全没了,知道想与孟大茂团聚,并不是想的那么美好,那马车夫也开始抱怨上,说早知道这么不顺,真不该出这趟门。

孟夏焦虑着,没由得恶心起来,她不知道是不是五月的天气,一会晴一会雨,自己受凉了,心里焦虑太甚的缘故,不想担搁路程,便忍着不说。

第一日孟夏强忍着,一直忍到夜里住宿,第二日孟夏无论如何也忍受不了,坐上马车没一会,她就要吐。

第一百二十三章 徐泽仪1

芦花给孟夏递了帕子有些担忧地问:“小姑,你没事吧?”

孟夏摇摇头,芦花又问:“会不会是着了凉?”

“也许是吧!”孟夏不太明白自己和贺中珏从京州逃出来的时候,那么艰难,每日都靠双脚走,她都生龙活虎的,为贺中珏找吃的、住的,现如今是坐马车,她反而娇气了。

坐在马车上,让孟夏没有舒服的感觉,一摇一晃,她更想吐,自己打小受寒着凉,到灶房讨碗姜汤喝了,捂着被子睡一夜,第二日就没事了,现如今姜汤也不好找,捂着被子在马上上睡了好几觉,恶心呕吐的症状没有减退,反而更甚,只是这兵荒马乱,能找到住的地方都难于上青天,想找个郎中比难于上青天还难,可见徐书同带上孟小全是多么有远见。

芦花看着蜷着马车一角的孟夏十分着急,她长过孟夏,听那成亲的人说道得多,原是有些怀疑,不过想想自己收拾屋子,孟夏把那床被子弄那么脏,而这一个来月,孟夏一直都跟着她,吃住都在一起,芦花可不想把孟夏往歪处想,最主要是她也没有亲身经历过,所以认为孟夏着凉的可能性大,应该是很严重的着凉,她担心孟夏撑不到京州。

孟夏与芦花这么折腾着,最终还是被阻在长州与京州交界的一个小镇上,说是前面打仗,前行的道路全部实行管制,没有令牌一律不能通行,那马车夫说什么不肯在镇子上盘桓,孟夏不得不又加了钱,那车夫加了钱还要按天结车钱,孟夏无法,只能按天结。

在小镇上一待就是几日,从各处来要经此镇去京州而被阻的人越来越多,小镇就越来越乱,本来不多客栈,价钱一天几涨,孟夏和芦花是先到,住客栈的时候人还不多,老板见有客,那是笑脸相迎,价钱还算合理,到了这个时候,住不了客栈的人出高过她们十倍还不止的价钱,那客栈老板就明显不欢迎孟夏与芦花了,每日阴阳怪气地说些难听的话,只想把两人撵走,他好赚别人的银子。

芦花没出过门,有些受不了,孟夏逃过难,当然明白老板的意思,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那老板便连水都不给送进门,好在芦花能干,又有志气,不需要老板送,自己去拎。

不坐在摇晃的马车上,孟夏稍微舒服些,芦花要去找郎中,她也不用了,一舒服又着急那路不通的事,一个人在不大的街上来来回回走了数遍,忽然听到有人阴阳怪气地道:“你这么来来回回走了十五趟了,很民意嘛。”

孟夏走不了,正一肚子火想骂人,偏就有人送上来了,她转头就看清,阴阳怪气的人竟是败家子那表弟徐泽仪,有三个月没见,徐泽仪那乌鸡眼已经好了,眼罩自也没戴了,所以是一双眼睛瞪着孟夏,本来想骂人的孟夏后退一步问:“怎么是你?”

“怎么就不可以是我?”徐泽仪摇着扇子,五月中旬的天气,确实有点热了,但还没热到必须用扇子,只是这并不妨碍那种有漂亮扇子,扇子上又镶着各种名贵宝石的人,迫不及待拿出来炫着、扇着道,“见着爷为何不下跪?”

孟夏知道眼前这位世子爷喜欢摆谱,喜欢耀武扬威,喜欢作威作福,喜欢飞扬跋扈,喜欢喜怒无常。。。,有太多不良嗜好,在捕房又是自己溜了,所以不幸又遇上的状况下,孟夏告诫自己必须低声下气,况如今还想知道贺中珏的下落,怕还真得靠这位爷了,于是就乖巧地跪下道:“孟夏见过世子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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