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部分 (第2/4页)

又有如此多的事,这事…,以后再说吧!”徐书同赶紧制止梅娘的话,梅娘有几分不安地看了孟夏一眼,这一眼和刚才那一眼,孟夏都能感觉出梅娘的担忧,梅娘担忧什么,就算孟夏年纪不大,已经被贺中珏各种污秽薰陶过的她,大略也能猜出一二,于是赶紧把屁股往旁边挪了挪,离徐书同略远一些,后来还是觉得这也妥,赶紧借了个故,溜回自己的房间。

不管徐书同的面色如何,那贺中珏都如张狗皮膏一样在梅娘家扎根下来了,只是贺中珏事多,扎根下来,每日真正在这梅娘家的时辰并不长,每日来那么一会就象狗在某树桩处撒泡尿,表示这地盘是我的,啥事得由我说了算,而孟夏觉得自己就象那截树桩,可她不想做那截树桩。

因为梅娘那两眼,不想做树桩的孟夏有些惭愧没有任何理由还继续留在京州,心里盘算着如果要留在京州,是不是应该另搬一处比较妥当,本就喜欢睡觉,所以每日除了吃饭,基本都不离开房间。

那方南不回来似乎已经成了事实,方锦被打,梅娘说什么也不准她再抛头露面,一家人住在这里,处处都是要花银子的,梅娘的眼睛不好,张婶便撑着去给梅娘帮忙。

所以孟夏爬起来的时候,除了南屋有方锦织布的声音,就没有别的声音了,孟夏走出门,见凤奴在摘菜,看样子给一家人做饭做菜的事就落在方锦和凤奴身上了。

这种状况,孟夏只能到自己到灶房找早饭吃,刚一迈进灶房,就听见有人问:“请问这里是徐大将军家吗?”

孟夏吓了一跳,徐书同做过大将军这事,这里估计除了自己与贺中珏应该没有人知道,她悄悄探出头,果见摘菜的凤奴也没听明白,愣愣看着门口。

梅娘家的灶房因为年久失修,那石头垒的墙上有不少裂缝,孟夏对家院门方向的裂缝望过去,见门口站着两个人,主仆打扮,问话的人自是前面的仆人,站仆人身后的人竟是轻衣简从的方仕隐。

孟夏着实吃了一惊,难不成方仕隐昨日之举不是偶然,而是因为他实际早就认识这方锦或梅娘等人。

凤奴放了手里的活走到门口好奇地问:“请问你们找谁?”

方仕隐见凤奴可爱,便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凤奴。”凤奴是个女孩子,到底与外人打交道少,眼里有几分害怕,倒是屋里的方锦听见声音,从南屋出来,看见方仕隐,赶紧拢拢头发,拾掇拾掇衣裳,拉过凤奴磕头道,“是青天大恩人,没想到是青天大恩人。”

方仕隐有几分惊奇:“这位娘子竟住在这里?”

方锦连连点头道:“正是。”

“那徐书同…?”

“您问的是奴家兄弟,孩子的舅?”

“哦。”方仁隐有几分惊喜地问,“你是书同的阿姐?”

“正是,恩人找我兄弟,不巧他去当差了,恩人请坐,奴家给恩人沏茶。”方锦把一张长条凳用袖子抹了,放在方仕隐面前,然后赶紧到灶房提水壶,因为紧张匆忙,竟没看见在灶房角落的孟夏。

孟夏才知道这方仕隐并不知道方锦住在这里,显然他是来找徐书同,而不巧这方锦是徐书同的表姐。

方仕隐从方锦口里探到徐书同不在家,见方锦与凤奴孤儿寡母,自然不便久留,也没留就走了。

孟夏才端着自己的早饭从灶房里出来,那送走方仕隐的方锦见了忙道:“孟公子,饭菜都凉了,奴家再给你把饭热热吧。”

孟夏便道:“锦儿子,不用了,这么热的天,饭菜都还没凉,你赶紧忙你的吧。”

孟夏讲的是实话,方锦又确实有活,自然没有再强求,忙回屋里去了,这方锦在婆家没少受虐待,那缺吃少穿还经常挨打,刚到家里,就一个蓬头垢面的妇人,到这梅娘家,养了没几日,倒养出落了,孟夏发现这方锦长得并不难看,甚至可以说她颇有姿色,就算那脸上还有指印,反增加她的楚楚可怜。

孟夏想想方锦嫁了那样的人,虽方仕隐狠狠收拾了一通,那三日曝晒,晒死了,这方锦就是寡妇了,没晒死,估计也好不到那去,总之是个非死即残的下场,可怜这么朵鲜花。

孟夏正替方锦叹气的时候,忽觉得颈边痒痒的,一扭头就看见贺中珏,以前是徐泽仪阴魂不散,自打贺中珏出现后,徐泽仪那阴魂隔三岔五见不着,贺中珏这阴魂是天天见,而此厮明显比那厮手段高深得多,从来就是贴近、凑近的招数。

孟夏刚要推开贺中珏,却听贺中珏问:“小官人,这些东西吃得下?”

碗里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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