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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就听到百济兵在喊“唐军主将以死,尔等奋勇杀敌”等话语,再看架上盔甲,刘仁轨认为王文度恐怕真的凶多吉少了。随着喊杀声越来越近。刘仁轨可是明白主将如果阵亡,那这支军队可就失去指挥,溃败在所难免,灵机一动,自己与王文度年纪、身材相若,不如冒充一下,看能不能阻止大军溃败的发生。

想到这里刘仁轨命令随行兵士抵御敌军,取下王文度的盔甲刚要穿,大帐却已经起火。刘仁轨只能退至帐后用刀割裂帐篷,抱着王文度的铠甲钻出来。在一僻静地方换上王文度的盔甲,随手拉住了一匹身上没有鞍踞不知道是无主战马还是拉车的弩马便翻身骑上”二二高喊这才挽回了唐军的溃败之 黑齿常之这次袭营虽然打了唐军个措手不及,焚毁不少抬重帐篷,但唐军战死的却只有不到四百人,伤者居多,且多数是轻伤。在这些轻伤员里又有多数是被火焚伤,这也是不幸中的万幸。

这个力挽狂澜的刘仁轨何许人也?他与刘仁愿是什么关系?其实俩人没关系。如果非要弄点关系的话,应该五百年前是一家。

刘仁轨也不是普通人,但此人命运多蚌。用了半辈子时间好不容易爬到吏部给事中的位置却在立后事件里站错阵营受到波及,贬迁青州刺史。

这还不算最坏的,在青州任上给暗中准备平东战役的东夷都护程名振运送军粮时,却又意外遇到海上暴风,粮船多数沉没。这可不是小小事,俗话说:大军未动,粮草先行,这近千担的军粮打了水漂,作为平东总指挥的程名振哪能不怒?而刘仁轨也被程名振一纸弹劾送到京城。他的青州刺史之职也算是做到头了,并且按律失机当斩。

这耍是落在武则天秉政时期,他刘仁轨就算有十个脑袋也被砍掉了。好在现在还是李治这个不喜欢杀人的皇帝秉政,这才逃脱被砍头的厄运,但死罪免了。活罪难免。也许是李治童心大起想要折磨一下这位倒霉人士,也许是李治好奇心大起。想看看程名振怎么对待这位。刘仁轨被充军发配到苦主东夷都护程名振名下的辽东边军里当了一名老兵此时刘仁轨已经五十六岁。

一次程名振在视察边军时发现了这位花白胡须的特殊“老兵”与之一谈之下,大是惊奇,旋即尽弃前嫌,调刘仁轨于都护府任兵曹操七品上参知军事。 此次调拨给苏定方的一万陆军中刘仁轨作为中级官员随军出征,也多亏了这位仁兄这一手冒名顶替,挽唐军于溃败之际。事后麦仲肥从战报里得到消息后,忍不住也感叹道:是金子总会发光。显然这块金子有点老了,不适合自己心里想推行的领导干部年轻化标准。

接到前军战报的苏定方,命令已经回来的刘仁愿带领莱阳水军固守余库城与熊津城,确保后路安全后。率领变身为陆军的东部水师官兵加快脚步行军,一面发书送到前军,令刘仁轨暂代前军统领,固守待援。

刘仁轨没统过军,担这并无妨碍。反正得到的命令是固守待援。好在黑齿常之也领教了唐军野战的威力,自己带着五千人偷袭唐军七千人,仍然被赶了回来,还损失了一千多人。唐军的善战确实给他留下了深方印象。损失了一千人后在加上唐军攻城死伤的二千余人,真境城守军还有一万一千多,而且援军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来,他可不敢再冒险了。

于是两军于城下僵持住,都在等待援军的到来。

另一面战场上,薛仁贵带领的两万骑军却遇到了麻烦。所有新罗城池尽皆严防死守,就是不派兵出战。

有了上次被唐军围城打援后的教刮,也不再派兵增援,并把沿途道路多设障碍,把薛仁贵带领的这二万骑军晾了起来。

二万骑军人吃马嚼可也不是小数,虽然这两万骑军里一万五皆是草原骑兵。习惯了这样轻骑急进的生活,但还有五千唐军睛骑在里面呢,没有后勤的仗让暗骑兵们很不适应。军中牢骚怪话多了起来。而随后发生的事情令薛仁贵坐不住了。

也许先开始只是开玩笑,仆从的一万契丹军里有人嘲笑睹骑兵是马背上的步兵,离开抬重就无法作战。瞻骑兵反唇相机契丹骑兵是骑在马背上的野人,不吃人粮食。

这话就说的有点重了,立刻引起了契丹从骑的整体不满。先由拌嘴再到争吵,最后出现小规模械斗。

作为介乎两者之间的镇北骑军得到席子谦的严令不得参与其中后,先还置身事外两方调解,但随着事态升级,睹骑兵甚至连置身事外的镇北军也骂了进去。

这让镇北军官兵也感觉到强骑兵有点不知好歹了。这时候的睹骑兵不属于府兵体系,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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