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部分 (第1/4页)

“我真的不是有意欺瞒皇兄,而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郁墨夜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还以为男人会继续纠缠,毕竟蒲柳之身侍君有多恶劣严重,她心里有数。

可出乎意料的,男人竟没有,只是低低一叹。

那一声叹息,让郁墨夜心神俱颤。

她不知道,那代表什么。

是对她的失望,还是对她的无奈,又或者是对她的理解和放过?

她只知道,他没再问,继续低垂着眉目,擦拭着她的脸。

她忽然觉得好难过,也好委屈。

这世上还有哪个女人比她更憋屈?

明明是个女人,却非要活得像个男人!

明明被面前的这个男人夺了清白,还得想方设法将那件事掩盖,自己一个人背,一个人受!

明明自始至终,他都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男人,她还得以蒲柳之身面对他,接受他的质疑、接受他的看轻!

她为什么要活得这么累?

凭什么要她活得这么累?

有那么一瞬,她忽然什么都不想管了。

就想将一切都说出来。

统统都说出来。

“皇兄……”

她开口,却蓦地唇上一重,男人忽的低头,吻上她的唇。

啊!

完全骤不及防,郁墨夜就像是瞬间被一团火焰击中,震惊地睁大眸子,浑身僵硬着忘了动,忘了反应,甚至忘了眨眼。

直到男人含。咬住她的唇瓣,吮。吻起来,她才颤抖得回过神。

心颤、身颤、长睫也在颤,一颗心又慌又乱、又悸又怕,却独独忘了挣扎。

属于男人特有的气息铺天盖地一般将她席卷,她几乎坐立不住,男人原本托着她下巴的那只手继续托着,将另一手里的锦巾扔掉,长指穿过她蓬乱的头发,牢牢地扣在她的后脑上,将她紧紧地压向自己。

喉咙里未完的话连带着她的呼吸,一起被男人吞没,她在他的手下颤抖着,缓缓阖上眸子。

却在下一瞬猛地想起贴在门牙上的黑纸,连忙将眼睛睁开,然后开始推他。

大力推他。

一边推他一边“唔唔”呜咽着,试图告诉他。

男人粗噶了呼吸,紧紧扣住她不放。

没办法,她只得用手拍他,并摆头,拼命摆头。

终于,他缓缓放开了她的唇,俊眉轻蹙地看着她,胸腔起伏得厉害。

耳根发热、两颊滚烫,她同样气喘吁吁。

在他的注视下,她连忙微微侧了身,想要背过他一点,伸手去捻贴在门牙上的黑纸。

男人抬手扶额。

在她转过来的时候,男人正好将手拿开抬起头,然后,她就听到他恶狠狠地道:“樊篱这种人治死罪都是轻了。”

郁墨夜懵了懵,这怎么又突然扯到了樊篱的头上?

一时间两人都没再说话。

也没有继续。

忽然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气氛就变得特别微妙尴尬。

郁墨夜瞧见墙角边上有一口缸,里面还有半缸水,她连忙从地上起身,“我去洗洗。”

拾了男人丢的锦帕,她走到缸边,执起漂浮在水面上的葫芦瓢,舀了一瓢水,将锦帕在里面浸湿,然后拧了半干,就擦向自己的脸。

其实,麻子脏污是其次,或许男人已经替她擦拭干净了。

她只是想要让自己的脸被冷水冰一冰。

两颊就像是被高温的烙铁熨过,烫得惊人。

浸湿、拧干,擦脸,她磨磨蹭蹭、反反复复搞了好几遍,就是不想回到位子上。

因背对着男人的方向,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有没有看她这边?

可这样一直洗下去也不是办法,脸上几乎就要脱了一层皮。

想到这里,她忽然想起一件严重的事。

猛地回头:“我这样将脸上掩饰的东西都搞掉了,让他们看到,岂不是更加怀疑我们图谋不轨?”

男人却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已经怀疑了,也不在乎更加。”

说完,又唤她:“过来。”

见他气定神闲,她也莫名安定。

稍稍犹豫了一瞬,再次走了回去,在他面前坐下。

“转过去,背朝朕。”

虽不明所以,但还是依言转了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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