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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把握分寸的。只是让三个差役丢了兵器不能再斗,其实他们的身体上并没受到任何伤害。

杨素珍此时无话可说了,也不知道说啥了。在她想来,她现在是相当的迷茫。那奇怪的人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他不知道魏祖跟着只会坏事吗?

唉!这下就更是没有丝毫的胜利希望了。

“你们三个爬起来,进去禀报知县,就说自古至今就没有击鼓鸣冤先打十五杀威棒的地方。让他速速升堂,若不然,我就砸烂他的公堂,谁叫他不为百姓做主呀。”他说的头头是道,很有道理。

三个差役领教了魏祖的厉害,再也不敢和魏祖说什么了。灰溜溜的跑进县衙向知县禀报而去。

击鼓鸣冤被打十五杀威棒的规矩自然是东光知县田伦定下的。在田伦来东光县做知县时间不久,东光县还没有这条规定,可那面鸣冤鼓却是成天的响,每天不知道要响多少回。这下可就忙坏了田伦和一帮差役。

如果说百姓鸣冤所说的事情的是大事还好说,可他们所说的事偏偏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哪一家丢了一只鸡,哪一家丢了一只鸭的事情。这让田伦这个新任知县是既好笑又气愤。

田伦是个很聪明的人,于是就有了衙门口门前的这面鸣冤鼓只要是敲响了,那就要先忍痛吃下十五杀威棒。

就这样,击鼓的人越来越少,这几年整个东光县几乎没什么百姓了,大部分都成了地主豪强的附属物。也就没有人再击鼓了。

……

田伦坐在公堂上,躺下跪着的是杨素珍。杨春在一边相陪。只不过杨春却立的笔直,根本就没下跪的意思。也难怪了,杨春是陪着杨素珍的,他并没亲身经历这案子,自然不跪。

田伦把手里的状纸看了大约有七遍了,这状纸显然写的与众不同命,但却证据充分,不容别人有丝毫怀疑。

这是谁写的状子呀,状子这样写原来也可以,看来大明真是人才辈出呐。不过看了这状子,田伦的心在颤抖不已。

他现在是又急又是气愤。这都是啥事呀?妹妹呐,你可坑死个人呐!姚家出了这样的大事,你倒是给哥哥说说呀。没想到偌大的姚家竟然败落了,而且败落的那是相当快呀。

再有,你干啥不好非要去杀人。杀死姚亭美也就罢了。怎么说你也应该和哥哥说一声,让哥哥心中有数,好周旋呀。现在好了,你弄的哥哥是相当被动呀。

人命关天,这事儿还真是不好办了。再有,你卖了杨素珍就卖了,可总不能让她来告状吧?这真是大意了。

可田巧巧是我的亲妹妹,她的事情我岂能坐视不管?至于眼前这女人嘛,哼!就让她死吧!妹妹田巧巧没让她死了,我田伦就要为妹妹开脱干系,只要是她死了,什么事情都是死无对证了。没了人证,谁还告状有个屁用呀?(未完待续。)

第四百四十六章关心的眼神

想到这里,田伦突然重重的一拍惊堂木,骂道,“哼!先不论你的冤情,先看着这状纸,告诉本官这是谁写的状纸?就这样的状纸也敢拿到公堂上来。也不看看写的这是什么?

本官是个清正廉洁的官员,自幼读书,本不应该和这写状纸之人计较。但是,交上来了这样一份状纸,这分明是对本官的蔑视。

杨素珍,你蔑视本官,本官就先让你知道知道这东光县县衙的厉害!

来人,先把杨素珍重责三十杀威棒。对了,她还击破了鸣冤鼓,这分明是想寻衅滋事,两罪并罚,但本官看她是个弱女子的份上,就打她五十杀威棒吧!”

随后,田伦又是重重的拍了一下惊堂木。

差役们听到田伦这一下惊堂木响,顿时面面相觑,很快脸色便十分凝重起来。原来田伦作为知县在事先早有规定,他这最后一下的惊堂木响是告诉差役,用杀威棒打死告状之人。

看一下那柔弱的女子,秀丽的容颜之下暗藏着无尽的愤怒。从她那愤怒的眼神便可看出,她的确是一个受到了冤屈的人。然而就是这样一个人,知县大人却是让我们打死她,这好像也忒没有人性,忒不近人情了吧?

但凡是弱女子一般情况下都是能惹起男人的同情之心。

在场的差役大部分都是在暗暗可怜杨素珍,对知县田伦暗自痛恨。但他们的脸上却是一点儿也没有表现出来。也难怪了,差役就是当差吃饭的,说来说去他们的老板就是知县田伦。不听知县大人的话,那你这个差役还干个屁呀?干脆滚回家去。

如果在别的州府可能滚回家去还有出路,可是在这河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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