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部分 (第2/4页)

。正坐在一个很小的屋子里,这是罗先生生前的书房兼起居室,书桌上堆满了各种文件,一摞一摞靠着墙摆放非常整齐;一张硕大的皮革摇椅清楚地表明这是它的主人经常来休息的地方;桌子。对面靠着墙放着一排磨破了印花棉布罩的小沙发;紧靠窗户下面的那排座椅也罩着同样的褪色印花棉布罩。样式很老。

“啊,小玲,”小鱼儿对小玲说道,“虽然我已经粗略地观察了这所房子。但我倾向于认为在这所房子里还是会发现有用的线索的。我们得很仔细地检查一遍书桌上的这些文件、纸张,当然,我并不指望能在这里面发现那份遗嘱。可是,那些明显无用的纸张很可能会掩盖真正藏遗嘱的地方,它们会为我们提供找到遗嘱的线索。但是首先,我们必须了解一些情况。请你摇一下铃。”

铃铛?马小玲抬头一瞧,果然在上面看着了一根绳子,绳子上拴着一个铃铛马小玲照他说的摇了铃。等着有人听到铃声上来的时候,小鱼儿正来回在房间里踱着步,用充满赞许的目光打量着周围。

“这位罗先生是位办事极有条理的人,你看看,这些文件摞得多么整齐规矩呀;还有每个抽屉锁里插着的钥匙上部贴有象牙色的小标签——这样——靠墙放着的那个瓷器柜的钥匙上,也贴着这样的标签。瓷器柜里的瓷器摆得多么井然有序呀,它看起来使人赏心悦目。这里没有一样东西安排得不合条理。眼睛无论向哪儿看,都感觉很舒服——”

他说着,突然停了下来,他的眼睛停在了这张书桌的钥匙上,这把钥匙上带着一个脏兮兮的信封。

小鱼儿看了,皱了皱眉,将钥匙从锁中取了下来。在信封上有一行很潦草的字迹:“卷盖式书桌的钥匙”。这与其他钥匙上整洁清晰的字迹迥然不同。

“奇怪的字迹,”小鱼儿皱着眉说道,“我敢发誓,这绝不是罗先生一贯的做法,可还有谁到过这个房间呢?只有罗小姐。如果我没有搞错的话,这位女士做事也是非常有条不紊的。”郑福听到铃声走了进来。

“您可以将您的妻子也叫来吗?我想问你们几个问题”郑福又出去了。过了一会儿,他和他的妻子一起回来,郑福太太边走边在围裙上擦着手,脸上闪着兴奋的光芒。用了不几句话,小鱼儿便讲清楚了他这次来的使命,郑福夫妇立刻表示同情。

“我们不希望看到罗小姐失去她应该得到的东西,”这个女人明确表示,“如果让官府得到这些财产,那是非常残酷的,我是说对罗小姐来说。”

小鱼儿开始提问了。是的,郑福先生和太大很清楚地记得为那份遗嘱做过见证人。郑福还按吩咐到附近的镇上去,买了两份信纸。

“两份?”小鱼儿敏锐地问道。

“是的,是的。我想是为了安全起见吧。万一他把哪张给用坏了——可以肯定的是。后来他真的写坏了一张。我们在一份遗嘱上签了名——”

“那是在什么时候?”

郑福挠了挠头,但他的妻子比他反应得更快:“啊,确切他说,是巳时,我刚刚把茶叶放进茶壶,你不记得了吗?我们重新回到厨房里的时候,它们都被煮开得从炉子上溢出来,弄得到处都是了。”

“后来呢?”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我们又被叫去了。‘我给搞错了,不得不撕了重来。这得麻烦你们再签一次名。’于是。我们就照办了。之后,主人给了我们每人一份数目很可观的钱。

‘在我的遗嘱中,我什么也没留给你们,但只要我活着,你们每年都可得到这样一笔钱作为储备金。’他的确这样做了”

小鱼儿想了想:“你们在签了第二次名之后,罗先生又做了些什么,你们知道吗?”

“出去到村里和商人结账了。”

这好像是没什么帮助,小鱼儿又试着从另外的角度谈这个问题。

他拿出了书桌上的那把钥匙:“这上面是你们主人写的字吗?”

可以想得到,但过了一会儿郑福才答道:“是的。先生,这是我们主人写的。”

“他在撒谎。”小鱼儿心里想,“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你的主人让别人进来过吗?——在过去的三年里,有没有主人进过这间房子?”

“没有。先生。”

“有没有客人来?”

“只有罗小姐。”

“什么样的陌生人都没进来过吗?”

“是的,先生。”

“你忘了那些做工的人?”他的妻子提醒说。

“做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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