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2/4页)

时候,被温先生伸手拉住。

温远照样还是要挣扎,但他似是并不生气,唇角微微勾着,声音有些无奈,还有一些她无法听懂的复杂情愫。

“好了。”本身她已没劲,温行之一使力,不顾她的反抗将她钳制进了怀里,“先跟我回家。”

28、

温远觉得自己今年一定是命犯太岁了。

接连遭受不大不小的变故不说,在这种紧要关头,居然发起了烧。

B市东郊,傍晚。

几日连续的阴雨让这个城市变得有些凉,不到七点,天便全黑了下来。温远睡得迷迷糊糊时,感觉到有人再给她打针。微疼的触感让她动了一下,接着便有一双手扣住了她,不带强制,却也让她动弹不得。

一针过后,她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直到再次被热醒。

浑身发了点儿汗,将醒未醒之际的温远将盖在身上的被子扯了扯,好不容易进来了一丝凉气,她舒服地几乎要慨叹一声的时候,有一双手伸过来,给她盖好了被子。

温远尚未清醒,只知道凭借本能再一次将被子拉开,没成想那人又伸手过来,这一次将她裹了个严实。

温远怒了,嚯地一下睁开眼睛,正要直起身的时候,看到俯身在她上方的人——温行之。

这次发烧来势汹汹,温远脑子早就被烧得不好使了,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哪儿。

她转着眼珠打量了一下这房间,又将视线落在温行之身上。

“醒了?”

他的声音直接就让她回过神来,温远抿抿唇,哼了一声,又躺了回去,顺便用被子蒙住了头。

她是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了,浑身也热得难受,闷在被子里不舒服极了,只是存了心气他。不想她在里面闷了好一会儿了,却听见咔嚓一声关门声,那人不在房间了。

温远气得直接撩开被子,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又是难受又是委屈。找不到鞋,索性光着脚下床。

拉了拉身上的睡衣,正要出去时,房门倒忽然开了。

温行之端着一杯温水和一盒药进来,看着她立在房间中央的模样,眉间微微一动,“光着脚干什么?”

温远气愤愤地回他一句:“要你管。”

翻了他一眼,开始四下找鞋。

一双拖鞋及时地递到了她的面前,还是她上次来这时穿过的那一双。鞋面刷的干干净净的,应该是没有人再穿过。

温远蹲在地上,瘪着嘴瞪着这双鞋看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穿上。穿上了就要往外走。

温行之见状不紧不慢地喊了她一句:“过来先把药喝了。”

温远原地站定,一口回绝:“我不喝。”

温行之看她一眼,眉头微微蹙起:“你发烧了,喝药这事不能商量。”

谁跟你商量。

温远暗自咕哝了一声,“我好了。”

温先生并不理会她的说辞,直接递过来一小瓶盖的药,出乎意料的,原本的一片大药粒已被掰开分成的四粒,和另外三粒裹着糖衣的药片挤在小瓶盖里。

看上去,就像小时候她生病时,成奶奶哄她喝药一样。

温远有一点点的迟疑。

他还是记得的不是?

那次他生病,她存了心捣乱,把药片掰成四片,给他一个大人吃。那么反过来,他就这么方法哄她这个小孩儿。

他是个大人,总有能耐,总有办法,在她这个小孩儿受了委屈之后,施一点点手段,哄得她不再任性。

温远讨厌他总是把自己当个孩子,却每每却控制不住自己被哄住。因为她知道,这个时候的他,对自己是上心的。

她真真的讨厌这样的自己。

“我不是孩子了。”温远似是忽然失了斗志,觉得很累,蜷坐在床边,声音因为伤心而略微有些沙哑,“我长大了,你别想这样就能哄住我。”

她闷闷地低着头,用余光看见他将手中的药放在一旁,又看见他伸手为她整理衣领,随即,听见他清晰的声音。

“我什么时候哄过你?”

他理了理她因为折腾被子而略显凌乱的头发。异常温柔的动作,引得她抬头看他,四目相对的瞬间,温行之看见她有些泛红的眼眶。

“有的。”

她取出一直被她挂在脖子上的那枚玉兔,玲珑精巧,鲜润可爱。温行之看着,心中是有些意外的,她竟然一直带着。都说玉有灵性。人养玉,玉护人,是真是假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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