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部分 (第2/4页)

父相熟,并且有过节…。若仅是那老者和天晋使团的任一人,他都可暗中除掉他们,不留任何蛛丝马迹,但此人是晋望之,此事反倒有些棘手了,晋望之无论如何不能死在南宛。

但若不除掉他们,他担心,何清君知道吴山银矿之事会为她带来不测,若她落在那老者手里,就算晋望之有心护她,都护不住她,何况,他不认为晋望之会为一个女子损害身为太子的利益。

那老者睨他一眼,几不可闻的冷哼一声,未置可否,反而道:“那个丫头武功极高,假以时日,武学成就不在刘匀泽之下……”只露在外面的那双眼睛眯了眯。

因他是侧身,令狐薄看不清他眼里的情绪,但听得出他言下绝无好意,此人务必得除之。

“来,老夫带你去内室疗伤。”

令狐薄身形一晃,如鬼魅般闪出紫毓宫。却瞧见紫毓宫外一条人影隐入旁边高墙的拐弯处,他忍不住勾了下唇角,身形微晃,飘出十余丈,然后偷偷返回,躲在暗处。

只见何清君鬼鬼祟祟地从暗处跳起,跃上宫墙,蹲在门楼旁侧静候着……令狐薄眼角抽了一下,精神可嘉,姿势太不雅。

此时宫墙门楼上的何清君哪管自己姿势雅不雅,正抓头挠腮地着急着呢,心里琢磨着,自己是不是失算了,难道那老者真不在紫毓宫?但她瞧着晋望之……像是受伤了吧?她后来省起,那老者武功远高于她,若他在房内,压低呼吸的话,她自然听不到,所以不如到紫毓宫外守株待兔。

她等啊等,等了半个时辰又半个时辰……终于蹲到双脚发麻,干脆骑在墙头坐着,坐了一会,她自己囧了,她这是在演墙头记吗?赶紧将双腿缩回,背倚门楼,双腿都规矩盘在墙头上。

令狐薄则在对面宫墙上倚墙抱臂小寐,暗忖,他这个护卫,还真是难得一见的好耐性,就是不知她在搞什么名堂,却又怕她遇上那老者吃了亏,只好在此陪着。天气虽冷,好在他二人俱有内功护体,不怕寒气侵体。

又过了不知多久,忽见一条人影从紫毓宫窜出,速度极快,何清君精神一振,倏地拔起,大喝一声:“梨花暴雨针!”跟着手里的暗器筒:“砰”地暴开,无数细针如梨花暴雨般射向那条人影。

令狐薄直起身子,望向何清君,梨花暴雨针?

那老者闻听“梨花暴雨针”这五个字,立时挥剑舞成一团剑气罩,将那暴雨针挡在剑气罩外。

令狐薄正在纳闷,这“梨花暴雨针”虽然极为厉害,但想制住那老者,本就不太可能,她竟还先向他通报一声,她要用“梨花暴雨针”。她这是打得什么主意,正想着,却听何清君嚣张地叫一声:“倒!”

果然那老者迎声倒下,“扑通”掉下宫墙。

何清君嚣张大笑着跳下宫墙,负起已经失去知觉的老者,朝紫毓宫大叫一声:“太子殿下,有刺客夜闯紫毓宫,已被属下拿下,请太子殿下安心就寝!”

语毕,负着那老者发足便奔,嘴里还念叨,“莫道我卑鄙,是你们先卑鄙用磷火祝融的,嘿嘿,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那老者为晋望之运功疗伤后,便趁夜出宫,让晋望之自己在在屋内打坐,再运功调理一会,却突然听见何清君大喊一声,登时气得吐血,竟无法自行出来。

令狐薄待何清君负着老者走远,纵身跳上紫毓宫的宫墙,只见紫毓宫内一片安静,似乎适才的一切都未发生。不禁勾唇一笑,何清君讲究使了什么手段,竟令武功那般厉害的那老者一头载下宫墙?

提气疾纵,回到养义宫,却见何清君早将那老者五花大绑的丢在养义宫的正厅地上。见他回来,兴冲冲地迎到门口:“千岁大老爷,你去哪里了?属下正找你呢。”

令狐薄忍俊不禁,缓缓走到堂上坐下,看来今夜不用睡了。“你去了哪里,本王便去了哪里。”眸光落在仍在昏迷中的老者身上,问道:“你使了什么手段令他载了这般大的跟头?”

何清君嘴边挂着熟悉的得意笑容,“我在梨花暴雨针上淬了钟师妹给我的晕里香,虽然是香,却是无色无味,威力无比,只需在丈余外闻一下,便会失去知觉,就算他内力再高,半个时辰内,也决计醒不过来。这老者只顾运剑抵御梨花暴雨针,却未想到暴雨针是虚,其上的晕里香才是实,他剑气越厉害,催动晕里香越快。哈哈!”

令狐薄无语,她确实挺卑鄙的,连这种江湖不入流的手段都用上了。

“千岁大老爷,如何处置他?”

令狐薄起身,扯下老者脸上的面巾,只见老者约摸五十多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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