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部分 (第2/4页)

笑了声,令狐薄竟为了一个嫁过人的女子,舍弃了四皇妹,舍弃了南雪莹这等人间富贵绝色,为她可以放弃垂手可得的利益,只为保全她安全。难道他真打算终生只娶何清君一人么?难道他三年后浪迹江湖便是因为何清君么?若真是如此,他这份勇气跟恣意却是他望尘莫及的。

“好,本王以天晋太子的名义起誓,任何时候任何地方,只要关系何清君的身家性命,本王必全力保住她!本王保证不管天晋或本王身边的任何人意欲伤害何清君,本王必全力回护她性命无虞!”

发完誓,晋望之瞧了何清君一眼,苦笑:“何护卫,本王从未骗过你,关于师父师门,本王确实一无所知。”

何清君无所谓的笑笑,许是因为令狐薄的交换条件所求,令她更是心花怒放,杏目里笑意满满,丝毫不在意晋望之骗未骗过她。

晋望之转头对令狐薄道:“你该知道,既算是不发誓,本王定也会全力保住她。”

令狐薄侧目扫过何清君,见她面上微讶,似乎对晋望之这般说很是奇怪,当即笑了笑道:“本王知道太子会尽力保她,不过那是在不影响太子身份地位的前提下,所以本王更相信,太子以天晋太子的名义发誓,才是真正可信的。”

晋望之又是一阵苦笑,看了何清君一眼,摇了摇头,道:“请摄政王放人吧。”

令狐薄转头吩咐何清君道:“你带太子去大牢将太子的师父放出。”

“是。”何清君垂头答道。

“多谢摄政王。”晋望之朝令狐薄拱手告辞,与何清君一前一后地走出养义宫。

两人一直默不作声,一直快到天牢时,晋望之才缓缓问了一句:“何护卫,你心里有摄政王吗?”

何清君吃惊地看他,微一沉吟,笑道:“属下是摄政王的护卫,心里自当有他。”

“你喜欢他么?”晋望之原本温和的眸子变得咄咄逼人起来。

何清君依旧付之一笑,“这是属下的私事,太子何必非要问个究竟?”

晋望之却道:“本王从未在女人身上栽过跟头,没想到,竟在南宛,在你身上栽了,本王不但输了,而且从来就没有赢的机会。”

何清君微怔,他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竟对她……她情不自禁自己上下打量一下自己,怎么可能?!莫说身份上云泥之别,更何况,他一个天晋太子,而她是一个南宛下堂女,他该避之唯恐不及才对…。而且她与他相处时候并不多吧?当时她也不过以为他这个尊贵太子闲得无聊,找她打发时间的,好歹她和他算半个同门吧,最重要的是,她绝不相信一个太子会把感情当回事!

晋望之那双温润朗目灼灼凝视她,“何护卫并非蠢笨之人,当分得出本王是否骗你,本王对何护卫从无戏耍之意。”

何清君怔了半天,才道:“太子说笑了,属下何德何能……说起来,其实太子与属下还真是同门呢。”

晋望之明知她是故意岔开话题,却只是轻叹一声,问道:“同门?”

“是啊,令师刘匀松,可是我师父的亲生兄弟呢,怪不得我们的内功路子有几分相似,那是因为我们本来就出自一家嘛。”

晋望之惊诧顿足,他的师父与她师父竟然是亲生兄弟?世上竟有这般巧合之事!

“不过呢,你师父说,他与家师虽是亲生兄弟,却也是仇人!情仇哦!”何清君眨眨眼,笑咪咪地道。

晋望之更惊,既是亲生兄弟又是仇敌?!难怪师父提起何清君之师便一副咬牙切齿的表情,却原来如此。他转头看她,本以为在异国遇上一个内功同源的女子是缘份,却原来竟是孽缘!

他眼底闪过落寞,垂目,低声道:“走罢。”

何清君领他到了天牢外,停下脚步,回头笑道:“太子身份尊贵,金枝玉叶的,就不要牢房这种污秽之地了。稍等属下一下,属下很快就会带着令师出来。”

晋望之点头,站在大门外静等。

何清君出示了侍卫腰牌,门将打开大门,放她进去。过了约半盏茶的功夫,何清君便带着刘匀松出来。

晋望之忙迎上去,“你受苦了。”

刘匀松哼了一声,道:“走罢。”转头对何清君道:“丫头,这笔帐,你给老夫记着!”

何清君心一沉,面上依旧笑容可掬:“师伯的教诲,弟子不敢忘,弟子一定谨记。”

刘匀松听到“师伯”两字,就跟嘴里吃了苍蝇似的恶心,怒道:“谁是你师伯!你不配。”

何清君不以为意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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