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部分 (第2/4页)

何清君颇为疑惑,是什么样的身份让他如此讳莫如深?当下恶劣一笑:“千岁大老爷……慎空……和尚啊,都是长夜寂寞,会不会互相慰藉呢?”

或明或暗的灯光下,只见令狐薄太阳穴上青筋跳起,暴喝一声:“何清君!本王便教你知道什么是长夜寂寞!”

何清君吓了一跳,下意识往旁边一跃,灯笼连连摇晃,刚站稳,忽然一阵劲风从身旁闪过,灯笼内的蜡灯迎风而灭,她尚未反应过来,便被搂进一具温暖且钢硬的胸膛,接着被抱着掠进丈外的暗处。

不待她说话,一股酒气扑面而来,微凉的唇落在了她的唇上,噬咬着她那两片唇辦,直把吻得双唇微肿,趁着贝齿轻启时,他的舌倏地钻进她的嘴里,舌尖扫过她嘴里每一处,然后追逐着她的舌纠缠不休。

何清君登时无语了,她只不过随口玩笑了一下,本来也不过是想激他一下,谁知他竟这般大的火气,呃,其实她也不清楚他是火气还是借着火气行劫色之事……

那记深吻,直吻得何清君双腿微虚,头脑发晕,而他气息不稳,身体火热,双手又不安分地往她衣服里钻去,微凉的大手触到胸前敏感的皮肤,不禁令她一阵颤栗,在混沌中抓回了理智,轻叹一声推开他。

令狐薄意犹未尽地凝视她,亦不勉强,只是双臂紧紧扣在她腰间,将她箍在怀里,微微喘息着,扯唇轻笑:“清君,我们成亲吧。”

“……”何清君再次无语,她只是问问慎空和尚是谁,和成亲有半分联系么?

“不成亲,本王是绝计不会让慎空和尚出现在你面前的。”令狐薄坚定地道。

“……”何清君继续无语,倒底是谁要成亲,是慎空和尚吗?再说他现在不仅要对付南家,还有天晋和五王爷这两个隐患,是该想成亲的时候吗?

“既使你用激将法,本王也绝不透露。”令狐薄郑重地道:“你若怀疑本王断袖,不妨今夜便洞房吧。”他眼里闪着灼热地火焰,“本王极后悔上次放过了你。”

“呼——”热气窜面,何清君双手捂住面颊:“……”这个男人在她面前越来越没尺度,哪还像初见时的冷酷和道貌岸然,分明就是个色心大发的登徒子!

好吧,是她思想不纯洁了,他越是如此说,她越觉得那个慎空和尚有问题…。不会真和他有甚么不清不楚的关系吧?她心下恶劣地笑着,他这里套不出,她去找刘伯就是。

“清君,成亲吧。”令狐薄突然变得像怨妇一样唠叨起来。

何清君长叹一声,“至少等南家的事过了再说罢,何况……”她想到了和离书,明日还是去找一下白逸扬吧。

再说乐山欠了一屁股的饥荒总得先还上吧,从前师父怕白家嫌弃她,要她瞒着白家,不许她承认债务的事情,只靠蜂雀阁艰难维持乐山开销,如今从她进京那天,令狐薄便知道她背了一身的债务,若此时成亲,分明是让令狐薄为她背下此债,虽然那些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可是她不愿意将她和乐山的事跟他掺合在一起,没有为什么,只是不愿意。

令狐薄见她又犹豫起来,不禁面上一黯,松开她,轻叹一声,“走罢。”

此日,令狐薄在朝上宣布了夜宴定下的和亲诸事,并与小皇帝联合颁旨,封三王爷令狐靖,五王爷令狐箫为送亲钦差大臣,护送已经封为婉和公主的南雪莹抵达天晋国成亲。

何清君护送天晋太子兄妹搬出了紫毓宫,去驿馆整顿打点路上所需粮食净水衣物。到了驿馆门口,晋望之命人将马车里的随身物品搬入驿馆,并命晋乐音先进去。

晋乐音看了何清君一眼,再次郑重道:“何护卫,不管什么事,只要有需要我的地方,一定要捎个信给我,我必定倾力相助。”

何清君拱手行礼:“属下先行谢过公主。”

晋乐音笑着点头,转身进了驿馆。

何清君朝晋望之一揖,问道:“太子可是有话要对属下吩咐?”

晋望之站在台阶上淡淡一笑,温润的眸子盯着她道:“此番相别,再见便不太容易了,本王只是想跟你随便说几句。”

何君君退至台阶下,垂手恭立,一脸的笑意:“是啊,虽然说师门不睦,属下与太子更是身份云泥之别,但我们毕竟也算师门一场,太子回国后,再见面当真是不容易了。”说着轻笑出声:“不过,此话言之尚早,四公主成亲之时,也许太子会来送亲也说不定呢。”

晋望之眸里闪着怪异的光泽,笑道:“说得也是,只是不知到那时,何护卫还在不在京城呢?或许早就嫁作人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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